可是这些娇生惯养,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士兵哪里见过骑兵冲阵?看着如蛟龙入海般冲入自家阵型里砍杀的骑兵,许多士兵直接扔下武器就跑。
守将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发凉,他恐惧了,这个昨天还是个废物的王爷今天就已屠尽京师,他究竟还有多少底牌?
朱由极手持着长剑,一马当先,太阿剑划过,必有敌兵被斩!
他如同战神一般,横冲直撞,所过之处所有敌军闻风丧胆。东直门守将咬了咬牙,看着白衣已经染成红衣的朱由极,拉开了长弓!
“现在就是个机会!”此时朱由极的移动速度极慢,这一件过去,他非死即伤!
“咻!”破甲箭如雷霆般一闪而过,直直的射向了朱由极。
“稳了!”守将对自己极为自信,料定了朱由极必定会被击中,因为没有人可以拥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
可是,朱由极却如同早已知道这一箭般,侧生躲过,紧接着,他看向了守将,发起了冲锋。
轻骑兵们都紧紧的跟着他,做他的挡箭牌!
守将彻底慌了,他拔出剑,射向了朱由极的骑兵们,可是他射倒了一个,还会有人跟上!
他们如同蝗虫般,杀不尽。
守将慌忙的往城墙上跑去,可是朱由极的白马已经冲了过来。
朱由极挥剑便将他的头颅砍下,然后用剑高高挑起,守兵们见了纷纷缴械投降,又或者四散而逃。
这一夜之后,梁王不再被称为“废物王爷”、“白衣王爷”,而是“血衣王爷”。
第二日清晨,朱由极看着跪在他脚下的二十九家的主人,他们或是朝廷重臣,或是商业大亨,朱由极面无表情,人头纷纷落地。
然后大军就将金银财宝取回,结果足足拉了近一千马车!
成堆的金子、银子摆在了朱由极的面前,在阳光的照射下,它们显得格外耀眼。
“王爷,一千两银子,九十两金子。”张熙兴奋道,虽然大家一夜未眠,并且损失了七百多人,但是回报同样多。
朱由极也是极为开心,但是表情上还是需要保持淡定。
一千九百万两银子,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就是一个多亿!上辈子身为打工人,朱由极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有这么多钱。
换成以往他可能会任意挥霍,但是现在他不能了,因为他不仅要救自己,还要护这京师几十万百姓!
“王爷,昨日居庸关已破。”
对此朱由极没有感到意外,还有两天,李自成就来了。
可是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吴三桂!如果没记错的话吴三桂已经拒绝带兵回京师勤王了,可是他父亲与陈圆圆还在京师。
为何不能用他们来要挟吴三桂呢?
事不宜迟,朱由极叫来了管家张熙,让他吩咐两百暗蝠立刻敢去吴府,再带上一些满清的武器。
暗蝠们换上了平常的衣服,敢去了吴府。
朱由极在府中静坐,静待吴襄与陈圆圆被带回。
一个时辰后,吴襄与陈圆圆便被带了回来,张熙凑上来耳语:“王爷,很顺利,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朱由极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看向了陈圆圆。
她一身青衣,真是倾城的容颜,只不过现在的她跪倒在地,眼里满是惊恐,青衣也沾满了鲜血。
难怪吴三桂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原来如此。
而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却显得冷静很多,没有过多的惊恐。他早已经听闻了梁王屠尽贪官污吏的事,但是他却一点不怕,因为自己的儿子手握重兵,镇守关外,他就不信朱由极会如此胆大。
现在看来,他属实低估了朱由极。
“王爷,我吴家这些年一直镇守关外,几十万大军与满清厮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今天突然来我府上杀尽了下人,这是何故呢?”吴襄突然开口,看向了朱由极。
朱由极一听,觉得有趣,这吴襄不就是在威胁他吗?用吴三桂的大军来威胁他。
“私联满清,该当死罪。”朱由极缓缓开口,拔出了长剑。
吴襄有一些慌张了,心想朱由极该不会真的杀了我吧?
“我何曾私联满清了?”
“那为何吴三桂不愿回来守卫京师?”
吴襄无言,光这一个不回京师救驾,就可以让吴三桂背上“私联满清”的罪名。
“你…你朱由极不要欺人太甚!”他彻底急了,恐慌起来,“你要是敢杀我,我儿子一定会带兵回来杀了你!”
陈圆圆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泪如雨下,身子也在颤抖。
“哈哈。”朱由极不禁笑了起来,真以为他怕吴三桂?他怕的是刚打退李自成,吴三桂就放满清入关。
他拔出了一柄短剑,直接向着吴襄的大腿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