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已过,期间朱由极又抄了很多家。
期间没有再获得任务奖励,朱由极思索了一会儿,估计是只有诛杀大奸大恶之人才有隐藏奖励。
倒是解锁了新兵种“轻骑兵”,一百两银子一名。
朱由极大手一挥,兑换了一千名轻骑兵,说不定有奇效,而今天抄家得了十五万两银子,加上之前余下的,还有九十七万两银子。
戌时,九千普通步兵已经部署在了京师的十三门上。
朱由极本人与暗蝠五营、轻骑兵、金璃卫坐镇在前门,这里是内城与外城连接的枢纽,并且地理位置不错。
前门城楼上,火把林立,朱由极坐在一把躺椅上悠悠自在的摇着折扇。
一名暗蝠快步上来,“王爷,内城十七家,外城十二的人马已经出发,看路径,应该是去东直门。”
对此朱由极没有感到意外,东直门人少,易行动。
“监视他们的人怎么说?”他坐直了身子,合上了扇。
“为首的胸有成竹,似乎有把握。”
朱由极沉思起来。
胸有成竹?
我们的人行动隐秘,只有十三城门的守将知道,而他们直奔东直门。
朱由极猛的走下城楼,边走边下达命令:“暗蝠营直接攻击二十九家的人马,我们去东直门。”
不出意外,东直门的守将是这二十九家的人,朱由极派人镇守十三门的消息也是守将告知的。
他们想直接杀了朱由极驻扎在东直门的人!
那一千人危在旦夕!
“速传本王令,我们在东直门的人赶快撤退。”朱由极已经上马,紧接着问身旁的张熙,“东直门守将手下的人有多少?”
“一万步兵。”
一千人再怎么强也挡不住一万人!
天色如墨般乌黑,平日里繁华的东直门大街却悄无一人,巡逻的士兵举着火把穿梭在大街小巷。
只有一个车队向着东直门驶去,上百匹马车与数百名卫士脸上带着喜色。
本以为会落到跟嘉定伯一样的下场,但是今天晚上就可以脱险,他们始料未及。
他们不知道的是,两侧屋檐上有两百人如同蝙蝠般消无声息。
“咻!”低声响起,暗蝠们拿出轻弩向下射去!
“有埋伏!”
东直门
守将在城楼上走来走去,焦躁不安,时不时就叫来副官耳语。
按照约定,那些贪官污吏的人马应该也到东直门了,可是街道上还是没有看见人影。
他看向了那一千个巍然不动的士兵,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莫非是被截了?”
守将心慌起来,他以为朱由极只有一万大军,难道他还有隐藏的底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压抑住这个想法,决定立马行动,先杀了这里朱由极的一千人!
守将唤来副官,让他们准备行动。
以箭为令!
他将长弓拉至满月,锋利的破甲箭蓄势待发!
“咻!”利箭划过夜空,带着呼啸声袭向了朱由极的人,那名士兵来不及反应,就这样死去,从城楼坠落而下。
“攻击!”
东直门守兵一万,拔出了利剑冲向了梁兵。
一时间,剑光血影,来不及反应的梁兵纷纷倒下。
但是很快,训练有序的他们逃入了城楼中,躲避着箭雨。依靠着狭窄的地形,与大部分守兵不愿拼命的心理,竟然没有被冲散阵型。
守将面露喜色,城楼并不大,最多只能挤入三百多人,那么剩下七百余人只能任他宰割,不出一会儿,就会全军覆没!
这个宽十米的城墙现在就如同绞肉机一般,每分每秒都有人倒下,梁军虽然死伤惨重,却毫不畏惧,有人倒下立马就有人顶上!
而守兵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敢往前多走一步。
他有些愤怒,从副官手上取过破甲箭,对准那些胆怯的士兵射去。
“临阵畏敌者,格杀勿论!”
就在这时,街道上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守将大喜,心想终于来了。
可是,当他定睛一看,那白衣白马手持剑的不正就是朱由极吗?
身后的骑兵少说有一千人,手持着“梁”字旗,全身皮甲包裹,拔出了轻剑,很明显这是轻骑兵冲锋前的准备。
他还有底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千人哪里来的?
种种疑惑涌上心头,守将感觉后背发凉,汗水从额头沿着鬓角滴落,腿脚都有点发软。
不过能当上统领一万人的将领,他也有点本事。既然朱由极已经来了,那么镇守在其余十二城门的梁兵此时应该已经到了路上,而那二十九家的必定中了埋伏。
不过走上了这条路,就没了回头路!更何况朱由极的大部队还没有抵达,这两千人他还不信杀不死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凶光,当机立断下,命令道:“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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