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

《惟你不可辜负》

裴姝怡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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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言峤是为了我好,对比起那些把自家亲戚介绍给我的太太们,言峤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不会害我,我想言峤应该做过充分的了解,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了,所以这个男人各方面肯定都很优秀,不需要我再对对方做什么考核,也就看我愿意不愿意了。

我是被言峤骗过来的,知道事实后我的面色骤然冷沉,厉了身侧的言峤一眼,我起身对这个男人说:“抱歉,言峤不懂事,今天只是一场误会…………”

谁知我的话刚说到一半,从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我的儿子确实是欠管教了。”

我一愣,猛地转头看过去,只见裴廷清用两手推开门,大步向我走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甩在了后面的栏杆之上,裴廷清几步上前,用一只手掌握住我的脸,下一秒钟他炙热的唇猛地吻住我。

“唔…………”言峤和那个男人还在场,我一下子睁大眼睛,看见裴廷清那过分纤长而绵密的睫毛,我的一只手被裴廷清扣压在栏杆上,另一只手很用力地抓紧,浑身都僵硬了,始终呆愣地盯着裴廷清。

裴廷清却是闭着双眼,不顾及场合和身后的两个人,他的大手抚在我的半边脸上,掌控着我,如往常一样吻得很投入,在我诧异张嘴之际,他顺势把舌头顶入了我的口腔里,吮吸、舔舐着我。

我只觉得唇上滚烫而火热,泛起阵阵酥麻,短短几秒钟我的身子就有些发软,握紧的手不由得松开了,我失去理智,下意识地放弃了反抗,就差没有抱住裴廷清,迎合他了。

“你们两人…………”那个男人先反应了过来,外界众所周知我和裴廷清的堂兄妹关系,他面色惨白豁地站起身,惊骇而哆嗦地指着我们,还想说些什么。

裴廷清忽然腾出一手取出枪,依旧狂热地吻着我,连往后看都没有看一眼,紧接着一颗子弹已经射了出去。

手枪装了消音器,那个男人扶着椅子,几秒钟后支撑不住砰然倒地,竟然是一枪毙命,而且这个男人在t市商界也算是个人物,还没有对我做出什么来,裴廷清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

我震惊而又感动,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多少年过去,裴廷清始终没有变化的依旧是他的霸道和占有欲,他若是真吃醋了,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裴廷清。”言峤颀长的身形站在背后,他抱着手臂,冷笑着叫了一声裴廷清的名字。

随后我就感觉裴廷清浑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他离开了我的唇,只是并没有放开我,保持着和我亲密的举止,裴廷清扬起语调重复一遍,“裴廷清?”,下一秒钟,他猝然转过身去,抬起腿就往言峤的膝盖上踹去。

我惊吓地喊了一声,所幸言峤反应快,用手按在了餐桌上,这才没有跪下去,我想走过去扶住言峤,裴廷清却再次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的身后,不让我插手。

“对我直呼其名是吗?裴言峤,我还没死呢,你就给自己找后爸了?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老子。”裴廷清墨色的眸子里浮动着怒痛,冷笑着说完,握起拳头就向言峤的脸上砸了过去。

这还是裴廷清第一次揍言峤,以往裴廷清纵容着言峤,但今天言峤让我嫁给其他男人的行为,当真是触及了裴廷清的底线,平日里他那么疼爱言峤,但此刻他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言峤再练上十年,估计也不是裴廷清的对手,而且裴廷清每次出手都是打言峤的脸,几分钟下来言峤的唇边冒出鲜血来,裴廷清丝毫不心疼儿子,抬起脚再次往言峤的膝盖上踹。

言峤忽然掏出枪来,却在下一秒钟被裴廷清握住手腕,只听见骨骼碎裂的声响,言峤手中的枪滑落,随后落在裴廷清的手中,他猝然举起,紧接着枪口抵在了言峤的脑门上。

而我早就吓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直到这一刻,言峤惨败,他的瞳孔收缩、颤抖着,颇有些震惊地盯着裴廷清,好像不相信自己这么厉害的身手,竟然短短两分钟就败在了裴廷清的手下,他的唇色泛着苍白,僵硬地问裴廷清,“以前你都是让着我?”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裴廷清收回抢,近距离内他凝视着言峤,目光里透着心疼和晦涩,裴廷清自嘲而讽刺地说:“但好像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反倒还真把你自己当成我的老子了是吗?怎么样,现在服了?”

我站着没有动,看到言峤眼睛中闪过一抹光芒,随后他别开脸,昂着下巴冷笑着回答裴廷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裴廷清闻言忽然笑了,温柔而又好看,是那种对儿子的宠溺和无奈,这让言峤的肩膀明显一震,再转脸看向裴廷清时,他深褐色的眸子变得有些恍惚。

“我爱你的母亲,她不能嫁给其他任何男人,所以我不希望今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裴廷清这样对言峤说。

言峤站直身体,唇畔还淌着血,他却仍是那样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他满是讥诮地对裴廷清说:“裴先生,你有家有室,好意思说爱我母亲这种话吗?”

言峤这样忤逆裴廷清,裴廷清也没有生气,而我试图劝着这对父子,却始终插不进去,裴廷清用一种威胁的语气反问言峤,“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爱你母亲了。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你…………”言峤大概还不知道裴廷清从来都不讲理,也是一个脸皮太厚的人,这句话把言峤堵住了。

沉默数秒,言峤望了我一眼,“你执意要跟裴廷清在一起,而一辈子不嫁给其他男人是吗?”

我觉得这场面有些诡异,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和幸福,阻止我和自己的堂哥在一起的人不是我的父母,而是我的儿子,这让我很不自然,过了一会才对上言峤逼迫的视线,我坚定地应下一个字,“是。”

言峤无言以对,很久后他让我出去,说他要跟裴廷清单独谈谈。

我越发觉得言峤才是长辈,而且他跟裴廷清最像的一点就是霸道,从无间岛回来后,我这个做母亲的反倒什么都要听他的,当然,前提是他一切为了我着想。

后来我离开了餐厅,坐在车子里等言峤,半个小时后打开车门进来的是裴廷清,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他就让我系安全带,紧接着他发动车子,“嗖”一下疾驰而去。

“怎么了?”裴廷清这个架势像在逃避追杀一样,该不会他刚刚和言峤又发生什么冲突了吧?我一边惊慌地问着,转过头往后看去,却并没有见言峤跟在后面。

也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车子停了下来,我抬头望车窗外一看,裴廷清竟然带我来了酒店。

他一路拉着我的手腕进去,直到开了某个房间的门,“砰”一下关上,裴廷清直接把我压在了门后,低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我感觉到他下身的某物顶着我,他迫不及待地脱着我的衣服,没做多少前戏就进来了,我痛得发出呻吟,他却是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裴廷清喘息着,沙哑而痛苦地说:“刚刚我就硬了。”

“姝怡,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快憋死了。”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像是闹别扭的孩子,冷声讥诮着说:“言峤那熊孩子若是再拦着他老子,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我:“…………”

所以裴廷清是欲求不满,有火没地方泄了,才把言峤揍了一顿?而且他还等不及回住所,找了最近的酒店就不管不顾地折磨我。

算起来因为言峤的缘故,我和裴廷清已经有一年没有zuo爱了,平日里在公众场合见到他,也只能用眼神传达对彼此的想念,而每次裴廷清眸子里的晦涩和深情,都像是一把刀子扎着我的心,让我疼痛。

我当然也很想裴廷清,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贴过去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配合着他一下一下的顶撞和耸动,我们之间从来不缺少激情,而无论何时裴廷清都是那么勇猛,给予我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快乐,让我迷失、让我想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我也不记得那天我和裴廷清一共做了多少次,我真的快被他弄死了,后来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在他仍旧狂猛的动作下睡了过去,醒来后玻璃窗外已经是万家灯火、霓虹闪烁。

大床上我躺在裴廷清*厚实的胸膛里,满足后只觉得浑身每一处都是舒服的,我快四十岁了,却跟个少女一样缠着裴廷清,我顿时感到很不好意思,枕在裴廷清的臂弯里,把脸一个劲地往裴廷清的怀里塞着。

“做什么?”裴廷清刚刚正在温柔地凝视着我,此刻用手掌抚着我的头发,说他累了,让我乖点不要动,否则再把他弄硬了,他就让我用嘴服务他。

我这才安分了,觉得自己这么老了还害羞,实在是一件太丢人的事,我咬着唇平复自己的呼吸,如往常一样把耳朵贴在裴廷清的心口,在静谧的房间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的,让我感觉到无比的踏实。

裴廷清健壮的臂弯里抱着我,床头的灯光亮着,而一扇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灯光,五颜六色的繁华而绚烂,整个房间里只有我和裴廷清,他身上的热度贴合着我,好闻的气息在我的鼻尖萦绕。

我只觉得这样的夜晚静谧而美好,以至于在这短暂的温存中,我不想谈论其他任何事或是人,生怕打扰了这一时刻。

裴廷清的手机震动起来,我的身子也跟着一颤,他抚了一下我的脸说今晚有再要紧的事,他也不走,随后把手机拿过来,没有犹豫地关机了。

我问他下午跟言峤谈了什么,他不甚在意地回答没什么,只是管教管教言峤,让言峤干点实事,否则他连自己儿子都制不住,他还真没有脸做父亲了。

我还想问,结果裴廷清吃起了言峤的醋,不允许我再说其他的,包括儿子也不行。

每次他这样都像是个小孩子,我只好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他拧着眉头反问我:“你觉得呢?你不在我的身边,你以为我能吃得好、睡得好、过得好吗?我看你倒是挺悠然自得,还想再找男人,给我戴绿帽子呢?”

我笑着没说话。

裴廷清翻身把我压下,一手握住我胸前的柔软,“不过见到你后,我什么都好了,所以不要浪费了时间。”

我始终不知道言峤和裴廷清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后来言峤虽然没有同意我和裴廷清来往,但也没有反对,见到裴廷清后,他也只是讽刺拿话伤裴廷清,大概是有了自知之明,打不过裴廷清,他没有再对裴廷清动手。

另一方面,他果真不再混日子了,但他想做什么不好,竟然开起了会所,然后他不是询问我,而是直接通知我,让我暂时借点钱给他。

高利贷的方式,承诺过不久他还我一百倍,当即把他已经签过名的合同书给我,让我签自己的名字。

我倒是有些奇怪了,我拿着笔问言峤,“我只是一个漫画家,就算有点钱,对于你开这种会所来说,也是九牛一毛,所以你怎么断定我能拿那么多的钱出来?”

“那天裴廷清跟我说了,他的钱都在你这里。”言峤散漫地坐在沙发上,用那双漂亮的眸子瞥我一眼,他不以为然地说:“所以不要说一个会所了,就算我把整个国内所有的会所买下来,也绰绰有余吧?”

这个…………熊孩子!我签了字,然后我很严肃地告诉言峤裴廷清的全部财产都压上去了,若是他赔本了,应该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他拿过合同书的手颤抖了一下,抬头诧异地盯着我,“你骗我,裴廷清就这一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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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为什么言峤不再阻止裴廷清了?因为他打不过裴廷清,武力解决一切,是这样吗是这样吗?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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