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你活那么大岁数了,你给我挣那么多钱试试?不选他选谁?
还有,他有一帮死党徒弟,一帮退伍的特种兵,关键时刻能帮他一把,是很好的助力。
最重要的是熊立志捅了篓子或者干了什么事,我们就说是个人行为,他在华夏军方没有任何档案,没有任何记录,不怕间谍明里暗里调查,谁也抓不住华夏的把柄。”
童千战和熊立志闹崩了的事,陈老爷子早知道了,不过他不担心童千战的反应,严厉的说:“国家利益面前,别说他是我亲家,就是我亲儿子,我自己,别说一点点利益,就算是命,该舍弃时必须舍去,没有半点余地,不能讨价还价。”
这么说话,简直是强词夺理,老五气不过分,两人在书房里激烈的争吵了起来。
……
话说熊立志出了军区大院,一眼就看见了陈天侠的掠夺者在远处停着。
车门很快打开了,下来迎接的却不是陈天侠,而是王秀和童雪儿。
两个女孩迎上来热情的打招呼,异口同声的问:“姥爷找你什么事?”
“不知道。”熊立志回答的很干脆。
“逗我吗?”王秀不满了,“姥爷和你说了什么,你不知道?”
“我都没见到他。”立志无奈的说了家里没人的事,但是遇见个怪老头却没说,因为他觉得无所谓。
“你们来了怎么不进去看看陈老爷子?”熊立志很好奇,王秀和童雪儿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不去陈老爷子家里,“他不是挺疼你们的吗?”
“别提了,我姥爷是疼我们,可是他老枕着一张脸,严肃的样子让我好怕怕,在他家里我浑身不自在。”
童雪儿随后解释,陈老爷子亲兄弟五个,陈老爷子是军委副主席,二姥爷在总政治部,三姥爷在总后勤部,四姥爷是帝都军分区主官,五姥爷在总参,各房的子女也大多是军人。
总的来说,这一家在军中位高权重,家世显赫,真的是跺跺脚,华夏也要抖三抖。
童雪儿的印象中,其他的人都挺随和的,就是老爷子天天枕着个脸,不苟言笑,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觉,王秀和童雪儿有点怕他。
“别说,只有我大姨母和姥爷一个性子,我只怕他们两人。”童雪儿的小脸通红,好像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似的。
熊立志知道,童雪儿口中的大姨母是王秀的母亲,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童雪儿吓成这个样子:“雪儿,你大姨母也是军人?”
“不是,她是帝都大学的校长。我大姨夫是帝都大学政治系的系主任。”童雪儿非常八婆的给熊立志解释,“别看她官不大,官威非常重,眼界非常高,整天谁都瞧不上,哎,大哥,昨天你不是见过她了吗?”
“没有啊?”熊立志仔细的回忆昨天的情形,不记得和王秀的母亲见过面,于是看向了王秀,问她怎么不和自己说一声。
王秀狠狠的瞪了一眼童雪儿,嫌她多嘴。
其实昨天在易学研讨会上,那个紫色套裙的妇女就是王秀的母亲,王秀由于和母亲处在冷战中,母女俩赌气谁也不搭理谁,所以,就没介绍熊立志和她认识。
王秀踢了下童雪儿的脚后跟,侧着头给她使眼色,好像暗示什么似的。
冰雪聪明的童雪儿马上明白过来,亲热的拉住熊立志的胳膊,满脸笑容的转移话题:“大哥,今天秀姐的父母不在家,跟她回去拿些东西吧,说不定到了东北能用的上。”
“好啊!”拿东西而已,熊立志想也不想同意了,他真的以为王秀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捎上。
熊立志伸手去开后面的车门,王秀和童雪儿趁着他不注意,相视一笑,高兴的像两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
掠夺者飞一般的离开军区大院,来到了北郊的帝都大学家属院。
熊立志下了车,看到家属院都是一栋栋七八层的楼房,外墙的涂料斑驳,估计这里的房子有些年头了。
家属院里行人非常多,人们见到了王秀三人,有的停下了脚步,隔着老远指指点点,相互窃窃私语,可就是没有过来打招呼的人。
王秀的家在十五栋三单元三楼,熊立志跟着两个女孩一进了屋,还没顾得打量屋里的摆设,就闻到了一股喷香的炒菜味。
王秀的家不大,一百二十平方左右,一进门,左手的大客厅摆放着黑色的真皮沙发,墙上是五十寸的背投电视,右手的小客厅,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原色实木餐桌,上面有六盘热气腾腾的炒菜,鸡鸭鱼肉还挺丰富的。
“不是说家里没人吗?怎么像是招待客人的样子?”熊立志迷茫的看向了王秀,希望她拿了东西赶快走。
王秀小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熊立志,熊立志哦的一声,恍然大悟,八婆这是和雪儿学坏了,也来先斩后奏这一手。
类似的情形就发生在弟弟身上,现在又轮到了自己,熊立志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生气,总不能为了这事抓住童雪儿和王秀揍一顿吧?
熊立志听童雪儿说了,王秀的母亲很强势,不好打交道,没必要和她见面,就想转身离开。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厨房里传来,一个围着围裙的帅气中年男子端着盘醉虾兴冲冲的出来了。
见到了站在门口的三人,中年男子端着盘子愣了一下,很快露出了笑容。
中年男子和善的打量熊立志,熊立志也在好奇的打量这个中年人。
中年人面容清秀,戴着付黑框的眼镜,一看就是才华横溢,温润如玉,有修养的锦绣才子。
总之给熊立志的第一印象非常好,感觉非常和蔼可亲。
中年男子展颜微笑,慌忙把手里的菜碟放到了桌子,紧走两步迎了过来,先招呼熊立志:“小伙子,先把背包放下休息休息,还有一个菜,马上就开饭了。”
“姨夫好。”童雪儿见到了中年人,露出了微笑,像个欢快的小马驹,凑了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边摇晃边撒娇。
“好好,几年没见,雪儿越来越乖巧,越来越漂亮了。”中年男子溺爱的看着孩子们,招呼他们三个洗手吃饭。
中年男子回厨房准备,熊立志有些不满的看向了王秀,怪她事先不说明,把自己坑来她家。
做了亏心事,感到理亏,一向没羞没臊,大大咧咧的王秀不好意思的连脖后根都红了。
幸亏童雪儿没话找话,和熊立志东拉西扯的转移话题,这才分散了熊立志的注意力。
最后一个菜终于上齐了,王秀的父亲王龙飞解下了围裙坐在了熊立志边上。
“喝酒吗?”王龙飞拿起一瓶二十年陈的飞天茅台,征询熊立志的意见。
等到熊立志腼腆的点点头,这才扭开酒瓶,用二两的小玻璃酒杯倒酒。
王龙飞非常健谈,天南海北,奇风异俗侃起来头头是道,熊立志三人感觉非常有意思,够着头连饭都不顾吃了。
熊立志对王龙飞佩服的五体投地,感叹他真是个博学多才,温润如玉的君子。
童雪儿得意洋洋的夸耀:“那当然了,我姨夫不但写的一手锦绣文章,历史功底深厚,还精通考古,有时候故宫博物院有事还来找姨夫帮忙呢。要不然,我大姨眼界那么高,能倒追我姨夫?”
这么流弊?
熊立志没想到王秀的父亲这么才华横溢,就想吃完饭把包里的玉玺掏出来,让他给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
“胡说八道。”童雪儿拿自己打趣,王龙飞并不在意,只是装作生气的随便说了一句,马上就又笑呵呵的和三个年轻人打成一片。
王秀不服气的为熊立志长面子,就把熊立志举办海选,空手赚了将近一个亿的丰功伟绩给父亲说了。
“嗯?”王龙飞诧异万分,盯着熊立志看了会儿。
说实在的,熊立志的这种做法纯粹是空手套白狼,属于投机取巧,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以王龙飞的性子并不喜欢这么冒险,但他赞赏熊立志脑筋活,点子好,敢想敢干的气魄,有朝一日,必不是池中物。
王龙飞觉得有必要提醒这个晚辈,免得以后乐极生悲:“立志啊!海选的成功虽然离不开你们的精心策划和准备,但是也存在很多的漏洞和风险,千万不能把这种方法当成成功的唯一途径。”
看着是教育,但是熊立志还是认真听到了心里,对王龙飞感到非常亲切。
熊立志感到自然了很多,都说王秀的母亲强势,盛气凌人,可她父亲确是这么温润如玉的君子。
熊立志不想见到王秀的母亲,于是问道:“伯父,伯母怎么没在家?”
王秀低头笑了起来,心想我就是乘我妈不在家才领你来的,要不然,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果然,王龙飞说:“你伯母是大忙人,今天在学校里接待上级考查组,要很晚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