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告一段落,五皇子走的时候,背后出满了虚汗。
方才他太过冲动,不止他的母后,可能….就连李公公也不会待见他了。
人走后,沈柏羡微笑着关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门缝合上的那一秒,沈柏羡快速的转身,跑向自己的床。
真该死。
若是早些将五哥除掉,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沈柏羡身旁的戾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担忧。
他几乎是跪在床边,掀开了阮凌的被子,
“你感觉如…..何?”
沈柏羡关心的话语,在看到被子里的景象那一刻,有些迟钝。
阮凌身上衣着凌乱,完全没有了一开始那般纠结的情绪,像是彻底绽放的玫瑰,肆意挥洒着内里的香气。
他衣裳被扯开,露出大片胸膛,脸颊红润,狭长的眼睛里散发着无数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沈柏羡看着眼前的一幕,慢慢的,握紧了拳头,喉头滚动。
阮凌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偏偏又皱着眉,看起来无限委屈。
他抓住沈柏羡掀开被子的手,缓缓坐起,声音沙哑,
“救救我….我好….沈柏羡….”
在沈柏羡还未来的及开口时,阮凌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
“凉….”
沈柏羡身上是凉爽的,摸起来特别舒服。
不知不觉中,沈柏羡趁乱披上的外衣,也在此刻垂落在地。
他扶住阮凌,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轻声道,
“你松开…我给你把把脉,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
现在这样,沈柏羡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阮凌抬头,双目迷茫的看着他,“你不是要帮我吗?你帮帮我….帮帮….”
沈柏羡轻微蹙着眉,弯起膝盖,侧了侧身子,他轻声哄道,
“我得想想怎么帮你才行,你先….”
“我疼啊….”
阮凌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浑身难受,他胡乱的说这话,贴着身前唯一可以解热的东西。
沈柏羡耐着性子问,“哪里疼,我帮你看看。”
阮凌拉过他的手,往被子里伸去,
“这里….”
沈柏羡感受到被窝里的温热后,停止了被他拽向被子里的惯性,颤着指尖,极速拉回理智,
“不行,你会生气的。”
阮凌欲哭无泪,只想让他身体上的冰冷缓解一下自己,他用额头抵着沈柏羡的胸膛,声音沙哑的更加厉害,
“你说过要帮我的,你做点什么啊…”
阮凌要难受死了。
他神智恍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柏羡抿着唇,看向他的身体。
而阮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解开了衣带,硬牵着沈柏羡的手,扯向那处。
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沈柏羡又用了力,抽回了手。
阮凌手中一空,不解的看他,眼尾有些红。
他呼吸深重,用仅存的理智给他盖好被子,
“你…你现在神智不清楚,明日起来会后悔的,我去给你…打点冷水清醒下。”
到了嘴边的肉怎么可能就让他飞走。
阮凌一鼓作气,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有些硬朗的小腹,咬牙道,
“你不许走!”
沈柏羡被他紧紧抱着,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阮凌贴着他,视线被一道不可忽视的风景吸引。
他微微垂下眼,有些疑惑,
“你也喝了酒吗?为什么….这里和我一样?”
阮凌说着,用手碰了碰那覆盖着的衣衫。
沈柏羡:……
他脸色沉下来一些,拽住了阮凌探索的手。
“….别闹。”
沈柏羡缓缓蹲下,挡住了阮凌的目光,摩挲着他的后颈,哑声道,
“你真的想让我帮你?”
阮凌听到这个,连忙点头。
沈柏羡微微一笑,将他放好,迅速去案桌上拿了笔砚,胡乱写下几个字。
然后,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泥。
他低声哄道,“要我帮你,可以。”
“但你早上醒来,能不能保证不生气?”
阮凌都快急死了,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能能能!不生!”
沈柏羡为了防止他乱动,单手握住他两只手的手腕,用另一只手将那信纸打开,放在阮凌面前,
“这些字,都认得吗?”
视线有些模糊,阮凌急躁的低下头,仔细的看着,胡乱回答,
“认得认得….”
“上面写的什么?念一遍。”
“嗯……”阮凌语速飞快,红着双眼,努力看清,
“我阮凌自主请求沈柏羡帮自己缓解,明日醒来,不生气。”
这字迹潦草,显然写的人也是有些心急的。
阮凌艰难的念完,抬头看他,“可以了吗?”
沈柏羡若不可闻的,勾了勾唇角。
“嗯,按一下掌印,就可以了。”
若是签字的话,阮凌第二日醒来定会不认账。
但是掌印,还是这种能存留在他掌心的,他是定不能赖账的。
阮凌很快将那印泥涂满了掌心,毫不犹豫的盖了上去。
“可以了吗?”
“可以了。”
沈柏羡回答的很迅速,下一刻,那张印有红色掌印的纸,飘在了空中。
阮凌惊呼出声,被沈柏羡推倒在了床上。
下一刻,他的脸颊被捏起,一道柔软而强硬的力道,覆了上来。
阮凌眼尾湿润,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这也是帮的一种吗?
好像…是有一点点舒服了。
空气被掠夺,嘴唇无法合上,沈柏羡疯狂掠夺着早就觊觎的一切。
直到很久,他才松开,两人呼吸交叠,不知何时,阮凌的衣衫,已经褪下了。
沈柏羡像是能看穿他的想法,弯起的唇上,带着一丝邪气。
他肆无忌惮的吻着他的唇,轻声道,
“还有更**的,要不要试试?”
阮凌双眼迷茫,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要…..”
沈柏羡笑出了声,他笑的那么好看,连尚在迷糊的阮凌都愣了下。
紧接着,他的手向他一直可望不可及的地方,
“唔….”
阮凌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臂。
沈柏羡欣赏着他的反应,吻着他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轻声诱惑,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