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玦带着部队返回了军营。昨天的突袭是夜袭,黎明的时候艾斯德斯率军打进了那座异民族的要塞。
“清点人数。”原本白玦感觉,回来的人应该不到800,但是后来零零碎碎地回了大几十个,这一手操作把白玦都整迷糊了。这群帝国士兵的生存力是真的强,有混进异民族巡逻队出城的,有混入物资运输车出城的,还有一个哥们宛如臭鼬投胎,直接钻进了掏粪车。
清点完毕,这场漂亮的破袭战只战死了一百出头的特战队员,这种战损率甚至比大军团作战的时候还要低。
“所有人听好了,这是一场漂亮的战役,但我不希望你们因此而自满。除了重伤者,其余人全体都有,列队,等待艾斯德斯将军归来!”白玦一声断喝,两列纵队立刻出现。
直到黄昏,艾斯德斯才带兵回来,期间,这800多位特遣队战士滴水未进。副官将此事告知了艾斯德斯,这位强大的女将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这是白玦的命令。
“白将军,感谢你们为这场战役做出的卓著贡献,特遣队员们,等返回帝都,我亲自为你们请功!”艾斯德斯也不敢发表长篇大论了,她时不时就瞟一眼白玦,不断示意让这群士兵赶紧吃饭。
“军需官!”白玦现在是将军的军衔,职权挺大的,正在清点战利品的军需官小跑着赶来了。
“给我的队员们直接发放半年的军饷,然后所有人解散,两天后重新开始训练!”这一手可谓是一石三鸟,艾斯德斯感觉自己也被归属到鸟的范畴内了,但她又不好说什么。
“是!”见艾斯德斯点头,军需官哪敢拖延,立刻从战利品里挑出了一大堆财物,分给了众人。
“好耶!”特遣队员一哄而散,两天的时间,足够去边境城市好好玩一玩了。
看着特遣队员们四散的身影,艾斯德斯盯着白玦,白玦也毫不示弱地看着艾斯德斯。许久,艾斯德斯败下阵来,白玦的兵都去玩了,但是自己的兵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她没空跟白玦打持久战。
“白玦将军,今晚到我的营帐来,我们商量一下战略。”艾斯德斯的眼睛眯起,四周的官兵们纷纷扭头看向别处。
“好啊,艾斯德斯大将军,我可是有不少内容要汇报呢”白玦笑颜如花,不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降低了几度。
傍晚,艾斯德斯的营帐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娇喝,好在艾斯德斯的近卫都是女性,否则肯定忍不住瞟一眼发生了什么。
营帐内,白玦正坐在艾斯德斯的身上,为她进行着按摩。艾斯德斯的帝具已经融入了血液,是药三分毒,白玦正在帮艾斯德斯梳理脉络。艾斯德斯现在非常舒服,感觉陈年暗伤都在慢慢修复。
“啊嗯,不要停”艾斯德斯也不是讲究的女性,起码在同性面前很放得开。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哪怕你是我的上级,你也不能。。。”白玦其实正在发呆,她是随口回应艾斯德斯的。
“你好怪哦”由于白玦按的比较用力,艾斯德斯时不时就嗯哦两下,声音都变的柔媚了起来。
“艾斯德斯,你不是帝国本国人吧。”白玦看似有口无心,其实是在试探。
“啊,你说得对,我小的时候。。。”艾斯德斯倒是没什么忌讳的,她已经基本对白玦放下戒心了。很简单的道理,白玦协助艾斯德斯狠狠地揍了一顿异民族,还加强了她的军队战斗力。假如这种人是革命军的奸细,那这也太拼了,再拼几下就把革命军拼光了。
如果不是革命军的奸细,那事情就好说了,白玦也有可能是大臣或者布德这边的暗子。但这种概率更低,布德为人正派,有如此强将,不会让她做奸细的。至于大臣,他并没有军权,那堆满脑肥肠的官员培养不出这种人才。
“好了,打住,我对你的过去没什么兴趣。”白玦也不按照套路出牌,她直接打断了艾斯德斯的回忆。
“喂喂喂,很失礼的啊!”艾斯德斯一阵气急,恨不得咬白玦两口。
“倒是你,究竟是什么人啊,嗯?!”白玦拍了一下艾斯德斯的玉臀,艾斯德斯的尾音都变了。
“我只是一个想混口饭吃的弱女子而已,不像吗?”看着艾斯德斯的白眼,白玦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我也不关。。。”艾斯德斯刚想报复一下白玦,没想到白玦打断了她的话。
“我来自一个隐世家族,我的武艺是家族传授的,至于这些练兵之法,也是家传的。”白玦笑眯眯地看着艾斯德斯,在关键处收起了话头。
“你!”艾斯德斯突然感觉,这按摩也不香了,她很想揍人。
“哦,这按摩的技法,也是家传的。”白玦仿佛没看见艾斯德斯的张牙舞爪,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你的家族不在帝国境内吧。”艾斯德斯倒也没有怀疑什么,白玦的样貌太年轻了,但是属实博学,还有一身好武艺,这显然是有传承的。
“废话。”白玦鄙视了一会艾斯德斯的智商,艾斯德斯也不生气。现在的白玦,既是部下,也是朋友。白玦的按摩,让艾斯德斯的战力上涨了接近十分之一,对于她这种天花板战力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提升了。
所以,基本可以判断,白玦是没什么恶意的。不过,就算白玦有恶意,艾斯德斯也有把握,将白玦扼杀当场。艾斯德斯确实的天才,她在跟白玦交战后,研究出了一系列针对白玦的技能。原著中她为了防止塔兹米逃跑,开发了冻结时空的招数,可想而知她的天赋何等强大。
“对了,艾斯德斯,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我的帝具。”白玦突然冒出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再次把艾斯德斯整不会了。
“帝具?”对于艾斯德斯来说,帝具虽然珍贵,但也就那样,她只是奇怪白玦为什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对,我想整一个来玩玩。”艾斯德斯回头看了一眼白玦,白玦一脸认真,看得艾斯德斯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