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出现方芳的事情,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柳光明,也从来想不到他对自己感情竟然还不如方芳。
更没想到的是老爷子竟然说出那些话,就是别人不知道内情,你这个老人家难道糊涂了?还是装糊涂?还是老年痴呆了?
常秀全部心血为了这个家,要不是有她这个家早就全体崩溃了。
常秀忽然觉得老头子这样说她,一定是因为死去的复婚后的老婆以及他儿子要借住房子事情。
老头子自打那事后对常秀的态度就转变了。
常秀恨自己重生一次还混成这样。
哼。
不再犹豫也不再心软,不再做好人了,这次她决定一定要改变状态,要是能过下去,那么你父子俩必须接受我的条件,若是不行,干脆就分手,医院辞职。你的房子给你,你的钱一分不少的给你,你的工作也还给你。
我常秀就不相信活不下去,带着几个孩子照样能活的风生水起。
常秀经过这一次事情,突然改变的观念。
虽然柳光明可能不是有意的,确实是心肠热心,但是常秀觉得已经伤害到了自己。
常秀觉得总是也对得起他了。
起码旧救活了他,给了他男人的雄伟,已经足够了。
常秀不想身边再有男人了。
她觉得男人也许和她重生之人不和,还不如自己过,活的痛快。
她好像豁然的想开了,一旦想开了便也不觉得什么了,转身往回走,便看到远远的柳光明跑来找她,老远的喊道:“常秀常秀你跑哪去了,你还真生气了。”
常秀尽力忍住气,心想回去就和他们摊牌,自己提几个条件,如果他和他父亲都能答应,那继续过下去,如果不答应或者说有什么其他的说法,那干脆一刀两断,各过各的,我把你们的一切都还给你们孩子我带走。
想到这里不再闹心,反正早就想自己开医院开门诊,这正好也是个契机,也就辞了医院的工作吧,省的医院现在对她印象不太好,而且自己完全能掌握,能重新开门诊了,从医院里学习来了也接触病号了,也有了任职资格。自己出去开门诊完全有资格了,至于医院里生不生气那倒没关系了,因为也不是占医院的名额去学习的。
柳光明跑到了跟前说道,“回去吧,回去吧,这也不值得生气,你看看你,你走了我父亲还生气呢,说你不懂事。”
常秀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人也是会说话呀,也不动动脑子。
回到家了,孩子们也放学回来了。
柳光明说,“我让阿姨把饭做好了,我们吃饭吧,不说了不说了。”
常秀啥话也没说,她不现在说,想等大家吃完饭晚上没事的时候保姆走了以后,她跟俩父子俩好好谈一谈,就在这一晚上如果谈好了就这么过下去,如果谈不好绝不凑合也不再忍受委屈了。
至于以后她才不愁了,她准备先带着孩子回到省城。之前她赚的钱还有这段时间就自私一点吧,花就全花的是柳光明他们的钱。把他们的钱剩余的存款什么的全退回去,自己的钱带着孩子也够过一段时间,然后一边看病一边挣钱也可以还了桃花姐的这个情了。
于是也没再说话,也不吱声。招呼着孩子,大家一块吃了一顿饭,保姆吃完饭以后就回去了,常秀收拾收拾以后让重歌带着小宝去写作业,她自己把小的喂饱了。门关上,让孩子自己在屋里跑着玩,
一切都收拾差不多了,她跟柳光明说:“光明,我想和你和父亲一起谈个事,过来谈谈吧,不要让孩子听到。”
于是她把孩子写作业的屋门关紧了,来到了柳光明父亲的屋里。
柳光明说:“啥事啊,看你搞的还挺认真的,至于吗?一点小事。”
常秀没有理会,进到屋里说到:“光明,公公我今天很认真的郑重的谈一下今后的事情。咱们家一直过得很好,我觉得我也付出了,你们这个家也恢复了了,我个光明还生了孩子,应该是日子越过越好,怎么自打方芳来了以后我觉得日子以后可能过不好了,我今天要说一点我的意见。”
常秀的话刚落地,柳光明还没说话,这老头子说话了:“唉呀,常秀你这孩子事就是多,怎么那么计较呢?过去就过去了呗,你难道还要离开这个家呀?你离开家你怎么裴?这么多孩子,你也没有钱你工作也没了,所以说没让你受委屈了,就是让你受着委屈你也应该忍着,你不要老是给光明气,光明的身体好容易恢复了,也想好好的工作好好的过日子,你这么气他,唉呀,我真心疼呀。”
常秀心更加死了更加沉了,看了一眼老头子没说话。
她给光明说::“光明,主要是我俩的事,我俩是夫妻,以后我们俩能不能过,我现在提几个要求,你看看能不能接受能接受我们和好为初,毕竟家走到这儿非常不容易,这个你也知道,你和我都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人,我也不多说,谁付出谁不付出了,一开始我也没想着什么付出,我就想报恩,想着救你们,所以顺理成章的现在成了一家人,可是现在好像我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听公公说这是一场交易,总之吧,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这话已经说出来了,我心里听着非常的难受。”
柳光明有些不高兴的说,“唉呀,父亲说一句话你就当真了,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吧,我都听你的。”
常秀说:“不是单纯的听我的,必须你和我达成一致的认识,你必须要觉得这么做才对,你不要说委曲求全的求着,到时候公公又说我对你不好了,让你为难了,你必须就这么想了才行,要不然咱俩怎么能过在一起?”
柳光明似乎有些不耐烦说的,“你快说吧,你快说吧,我还不知道啥条件呢?”
常秀说:“第一彻底断掉了和方芳的来往不再去医院,她父母来找了,由我出面坚决和她一刀两断,你这样下去不光对我们家不好,而且对方芳也不好,她老是有依赖着它,毕竟不能再融入我们家,不能再和你成为一家,所以必须要割断联系,你不能去为了她病好,继续来往。我觉得她有点装,为什么你在哪谈笑风生像好人一样,为什么你走又哭又喊,这并不是神经问题,就是她装的,她发现这么一装就能拉住你,所以她就装,而且认为我这个人大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是第1条,绝对是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