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担心小徒弟。
那丫头已然陷进去了,她真怕她在冲动的情况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行,我知道了,海茵家族的人抵达海城后通知我一声,我先去会一会他们。”
“酒姐,我不太明白,你跟海瑾不是已经断绝师徒关系了么,干嘛还操心她的事?”
江酒淡淡一笑,“我这辈子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而且她爱的还是我……于情于理,我都要好好处理这件事儿,你别多问了,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好。”
切断通话后,陆夜白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他刚沐浴,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无数的水滴从他胸膛上滑落,衬得他古铜色的肌肤越发润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江酒咽了口口水,缓缓别过了脸,撕声道:“不是给你买了睡衣么,怎么不穿?”
陆夜白挑了挑眉,踱步走过去,伸手抱住了她。
江酒试着挣扎,“我还没洗澡,身上一股汗味,你放开我。”
“没,我闻到的只有你的体香。”
“……”
陆夜白将脸埋在她脖颈内蹭了两下,含糊不清地问:“谁的电话?”
“一个手下,说海茵家族派了长老过来,要请小瑾回去,我猜他们是得到了风声,知道了小瑾在追求沈玄的事。”
陆夜白扬了扬眉,调侃道:“酒姐,小徒弟如果真变成了长嫂,你会有怎样的心情?”
江酒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说正事,你想办法帮我拖住海茵家族的人,我去试探一下沈玄的心思,看他对小瑾有没有什么想法。”
“嗯。”
陆夜白轻嗯了一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抱你去沐浴。”
“……”
沐浴?
禽兽还差不多!
门外。
三个小包子贴在门板上偷听。
听到亲爹又在使坏,个个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随心,你就等着做姐姐吧。”
“嘿嘿,谢谢哥哥。”
城郊。
私人别墅。
客厅内。
南枭被一个年轻男人一拳砸得连连后退了三步。
他眯眼看着对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后,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洛河,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身手越来越好了。”
洛河冷眼看着他,俊脸崩得紧紧的。
这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冷硬的五官轮廓,眉宇间全是寒意。
“阿殇呢?她在哪儿?”
南枭不禁苦笑,“怎么,你直到现在还以为当年是我将她给藏起来了么?洛河,你的势力不比我低,我要是藏了你妹,你能找不到?”
洛河蹙了蹙眉。
他这几年确实将南枭在世界各地的房产查了个遍,但仍旧没有找到洛殇。
有时他在想,阿殇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然以他的势力,怎么可能连她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我是得知阿殇在海城露面的消息后赶来的,你在海城滞留很长一段时间了吧,别跟我说你没见过她。”
南枭伸手抚了扶额,叹道:“她也是最近来海城的,之前一直生活在西雅图,我……”
“把她现在的住址给我。”洛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南枭报了个地址。
洛河听罢,转身就走。
“等等。”南枭喊住了他,“阿殇的状态不好,你别刺激她。”
“不用你教。”
“……”
南枭张了张口,想问他是不是在外面留了种,儿子居然都七岁了。
但看他着急着去见妹妹,又堪堪止住了话锋。
反正人已经在海城了,给林倾打个电话,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一个小时。
城郊出租房。
门打开。
洛殇看着站在门口的修长身影,片刻的怔愣过后,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
“哥,哥哥……”
洛河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她左侧的空袖上,鹰眸里闪过一抹异色。
见到至亲,洛殇一下子崩溃了,一头扎进洛河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洛河不太习惯异性亲近,在最初的怔愣过后,他缓缓伸出胳膊抱住了她,撕声问:“你这几年跑哪儿去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洛殇哭得更凶了。
当年为了不让兄长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她只得不辞而别。
在江酒的掩护下逃开了南枭与兄长的搜寻。
没想到一别就是六年。
这六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这唯一的血亲。
她担心兄长在暗龙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无法生存。
她担心他会卷入党派之争,最后落个凄惨下场。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懂事,让你担心了。”
洛河轻叹了一声,打横将她抱起,甩上房门后,他抱着她走到客厅,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宽厚的手掌拂过她的脑袋,隐含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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