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想了想,现在貌似也只能这么安排了,“行,我这就去一趟人事部,让时宛过来找您。”
“嗯,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阿坤叫进来,我找他有事……”
“行。
片刻后,总裁室的门再次推开,阿坤从外面走了进来,“陆总,您找我?
陆夜白扔了手里的钢笔,靠坐在椅背上,轻飘飘地问:“那女人怎么样了?还在黎晚的实验
室里么?ampampquot
阿坤额首道:ampampquot在,自从六天前进去后,她就没再出来过
陆夜白低低呢喃,”这六天她应该是度日如年吧,想报恩,奈何命运弄人,剥夺了
她拿手术刀的权利,想必她很绝望,很失落,阿坤,你说我该为她做些什么?“
阿坤有些苦逼,这他妈谁知道啊??
“陆总已经为她做了很多,您这几天一直在拜访心理医生,不就是想知道如何才能克服她的
心理障碍么,医生也说了,像这种情况只有在剧烈的刺激下才有可能恢复,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
一试。
“哦?什么法子?“
“在她儿子脑袋上开个瓢,好好刺激刺激她,说不定她救子心切,所有的心理阴影全部都消
失了呢。”
陆夜白嘴角狠狠抽搞了两下,这个主馊的。
不过却很实用。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行,那就安排一群混混绑了他儿子,然后在那小子头上开个瓢,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
儿子去死吧
呵坤一脸诧异地望着他,“真,真这么干啊?陆总,我,我刚才就说着玩的,在小孩
子脑袋上开瓢,会死的……
陆夜白朝他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阿坤犹豫着走上前,听完陆夜白的安排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阴沉得可怕。
“不行,这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命都保不住。
陆夜白淡淡一笑,ampampquot只要能让她走出这个阴影,报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救命之恩,付出任何代
价都是值得的,哪怕我这条命,放心吧,她的意志力十分坚韧,一定能在紧要关头做出最正确的
选择。”
阿坤还是摇头,“这只是您的判断,如果她仍旧无法克服心魔呢?到时候没人给您动手术,
您会当场毙命的。”
陆夜白瞪了他一眼,训斥道:“你他妈就不能在人群里安排几个外科专家啊?她动不了刀,
换个人就是,老子还能真死了不成?
可,还是有风险啊
刀一旦插进心脏里,谁也无法保证江大小姐能保住他的命。
况且那女人现在还拿不动手术刀呢,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了,他不敢冒这个险。
“陆,陆总,要不咱,咱们还是想想其他法子吧。”
“没时间了。“陆夜白直接摆手,“少废话,就技照我说的去办,今天便解决这事儿。”
海城东郊,-栋不起眼的别墅内。
阵阵怪异地尖叫声从二楼左侧一扇窗户内飘了出来,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室内。
江柔如同一-条死鱼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不着寸缕。
对面的沙发上倚靠着一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脸满足地看着地上趴着的女人。
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烟雾吞吐,朦胧了他的五官,却遮盖不住他脸色的猥琐之色。
“陆夜白的女人就是美味,跟妖精似的,老子都差点死在你身上。”
江柔的脸贴在地板上,眼角有泪水缓缓滑落。
耻导,不甘,委屈,狼狈,最后都化作了恨意。
她轮为了这个变态男的玩物,全都是拜江酒所赐,总有一日,她会安排十个,不,百个男人
好好招待招待那贱人,让她也尝尝被人压着折磨的滋味儿。
在地上躺了几分钟,缓解了身上的疼痛后,她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
随手捞过一旁的衣服套上,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笑着对白灼道:“白教授不愧是名医,精
通养生之术,这身体也是棒棒的,要是再让你折腾半个小时,我估计会死的。”
这种话,男人都爱听。
白灼朗声一笑,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在她妖冶的红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贴在她耳边道:“
宝贝儿,我是不是第一个给陆夜白哉帽子的男人?”
哈哈,只要他一想到给不可一世的陆家掌权者戴了绿帽,睡了陆家的下一任当家主母,他就
舒爽得很。
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让陆夜白做一只乌龟王八吧。
光是想想,他就精力充沛,恨不得在这女人身体每一处印下自己的印记。
江柔微微垂眸,心中划过一抹冷笑。
她又怎会不知这猥琐男人的变态心理,不过可惜,他注定要白日做梦了,陆夜白压根就没碰
过她,她也不是陆夜白的女人。
“白教授,咱们谈谈明天手术的事吧,您到底有几分把握?我费尽心思请您来海城,您可千
万别让我失望啊,我可还指望着靠这个功劳嫁入陆家呢。
白灼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狞笑道:“放心吧,我一-定能治好秦老爷子,让你好好立这个功
的,毕竟你日后做了陆家的当家主母我脸上也有光不是么?不过咱可说好了,以后宝贝儿要随喊
随到哦。
江柔咬着牙,不让自己流下屈辱的泪水,“白教授足我生命里的贵人,我自然得好好招待着
:直到您满意为止。
“哈哈。“白灼又爽朗一笑,眼中却闪过了丝丝嘲讽。
这个蠢女人,还真以为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完成这个手术呢,不过是用来骗她上床的谎言罢
了。
事实上,他已经悄悄跟秦家签订了风险责任书,里面明确写着:乙方若因临床病况死在手术
台,甲方无需负任何责任。
这么说吧,这场手术他连百分之一的把握都没有。
中枢神经上长了癌子还想活?
简直是痴人说梦。
到时候手术过程中他随便找个由头,让那糟老头子大出血,然后判定临床突发病况,秦家也
奈何不了他。
黎晚的实验室内。
江酒正在吃午餐,连续六天的自虐,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眉目间全都是疲倦之色。
黎晚忍了六日,终是忍不住了,-把扣住她的胳膊,帶着哭腔道:“酒酒,这个法子行不通
的,你的神经绷得太紧了,越是这样越无法静下心来,结果只能适得其反,咱们别折磨自己了,
放弃吧。
江酒摇了摇头,倔强地从她手里抽回胳膊,哑声道:“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晚晚,我
现在不排斥手术刀了,这两天拿起手术刀的时候,我不会犯恶心,脑袋也不会发晕了。”
黎晚无奈一叹。
确实享得起手术刀了,但,手抖得比之前更厉害了。
这样的状态,别说做精密高危的脑科手术,即使最普通的缝台都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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