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柏臣撤了回去。眼前这一幕幕，都看在他眼里。

在蒋柏臣心底有多种解读，他可以理解为卫奈一不过也是靠卖上位的一个娱乐圈常态化的女演员。

也可以理解为，卫奈一是一个家资显赫，但是不愿意靠家，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地来的拼命打工人。

但是不管那一种理解，都有说不通的地方。

要是第一种，她都能够得着开着劳斯莱斯幻影的人，她的金主难道连一部像样的剧都拿不到吗？

像她她这么拼的，也不可能只是为了演个恶毒女配啊，还演那么多的恶毒女配。

要是第二种，卫奈一明明是吃一顿香辣虾都要跟他AA的人，且不说这一点，考古发现，她其实大一的时候就开始演恶毒女配了，到现在，进入演艺圈也有个四五年了。

如果真的那么家资显赫，势力超群，会一点不动凡心的坚持初心演恶毒女配吗？

想不通。

蒋柏臣回去，就被蜜蜜喊住了，“蒋老师，见奈一姐了吗？”

“哦我刚刚出去寻了一圈没找到，遇到个熟人聊了几句，没事了，等卫老师回来，你让她来我的休息室找我就行。”

蜜蜜乖巧的应声。

蒋柏臣前脚刚走，卫奈一后脚回来了。

“奈一姐，刚刚蒋老师过来，说是找你。他还从侧门出去找你了，但是没找到，他刚走你就回来了。”蜜蜜将方才的事情叙述给卫奈一。

“他什么时候来找我的？”卫奈一下意识的询问道，眼神朝着正门那个方向看过去，正好瞧见了蒋柏臣出门的背影。

“二十分钟前吧。”

二十分钟前，那他该不会是看到了吧？

从侧门口出去，都不用下台阶，就直对着马路，捎带一眼都能看到。

卫奈一再次望向正门出口，蒋柏臣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她的动作停顿了片刻，迈出脚步，穿过嘈杂的人群，朝着门口走过去。

“咚咚咚——”

“请进。”

卫奈一推门进去，就见蒋柏臣嘴里正叼着一支烟。

烟是刚刚被点燃的，烟雾缭绕，一缕一缕的飘起来，蒋柏臣轻轻的吐了一个烟圈儿，睨着门口的卫奈一，“进来坐。”

卫奈一摇了摇头，眉头微蹙，没有走进去，而是斜倚在门框上，“我助理说蒋老师刚刚找我，我过来问问。”

她向来不喜欢烟味，所以能不闻就不闻。

以前大学的时候，和蒋柏臣谈的时间也短，竟然不知道蒋柏臣居然吸烟。

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坏毛病？

蒋柏臣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凝视着倚着门框的卫奈一，手上的烟头摁进了痰盂里，一股细烟缓缓地升起。

卫奈一的眉头舒缓开一点，蒋柏臣心情莫名的愉悦，心中窃喜她不开心的时候都不用说，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迈脚走了过去，就听到卫奈一说，“你穿着这身校服抽烟，我都感觉顾西凉是一个小混混了，不是学霸了！”

“学霸就不会抽烟了？”

卫奈一思索片刻，“也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