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别冲动啊,我们已经想到了办法,不管怎么说他们一定会出来的,我们只要有点耐心在外面蹲守,一定可以抓到他们的。”
韩哲见龙啸这副模样急忙开口劝慰,生怕对方在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决定,导致整个地门都被覆灭。
一旁的众人也是急忙附和着劝龙啸要冷静。
在众人细心的劝慰下,龙啸终究是慢慢冷静了下来。
片刻后他叹息一声,整个人仿佛又苍老了几岁,缓缓开口说道。
“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次日,身在柳家的韩哲收到了手下传来的消息,说女主从大院里面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韩哲急忙赶往了守下面的蹲守地点,结果便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柳月确实是出来了,但却是坐着军用车出来的,而且不止一辆十几辆军用车,夹道护送的柳月离开,那个场面恐怕是国家领导人出行都没有这个排面。
韩泽整个人都懵了,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而坐在军用车上的柳月也是有些朦朦胧胧,她不知道林萧为什么要搞这一套,又是在哪里搞来的军用车,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军人护送。
不过和林萧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了,她见过的奇怪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早就已经免疫了,随后她的心里也没有疑惑,只剩下新奇。
“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
韩哲气愤的双拳直砸地面,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军队的人护送柳月。
况且如果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的话,他们就真的没有机会动柳月了,到时候也就真的没有办法和龙啸交差了。
而就在这时一只白色的千纸鹤突然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韩哲的脑袋上。
他感觉到了自己头上的动静,伸手一摸,把千纸鹤抓在了手中,想了想,随即便打开了千纸鹤。
只见里面写到。
“回去吧,葬礼我会准时出席—林萧”
“这……”
韩哲一时间有些语塞,说不出话来,心中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林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想了半天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带着千纸鹤回到了柳家。
“什么?军队的人竟然在保护柳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见龙啸听说有军队的人保护柳月以后,隐隐又有些要失去理智的模样,韩泽急忙掏出了那个千纸鹤开口说道。
“师父您先别着急,你先看看这个。”
龙啸打开纸条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开口质问道。
“这是那小子给你的?他这是什么意思?害怕了?还是在向我们挑衅?”
“我觉得他应该是害怕了,在向我们妥协吧,毕竟军队的人也不可能一直保护着他。”
韩哲开口说道,无论是出于内心还是出于理性,他都必须这么说,毕竟不能在营销这种状态下再火上浇油了。
“妥协?妥协也晚了,我等着他主动上门来给小冷陪葬。”
龙啸冷笑着说道。
第二天,司马冷的葬礼正式开始,地门内有头有脸的人全部都来了。
原本生气盎然的柳家庄园,顿时只剩下灰白黑,这三种颜色,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的,十分符合葬礼的气息。
司马冷的水晶棺材被放置在灵堂的最中央,而在棺材的后方,则是被挂在十字架上的冥司。
他垂着头,浑身是伤,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随后地门的各大堂主都进来祭拜,不少的南方大佬也都到场了,和这些人一比,省城的那些所谓的大佬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众人祭拜过后,韩哲在一旁提醒龙啸说道。
“师傅,葬礼应该开始了。”
龙啸这才深吸一口气,从悲痛的情绪中走出,随后走上了台,缓缓开口说道。
“相比诸位都知道,小冷是我的爱徒,是我所有的徒弟中我最喜欢的哪一个,我本来还想着让他日后接替地门门主的位置,但谁能想到,世事无常他竟然死在了这么一个地方。”
说道此处,龙啸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
“门主,我们一定会给冷少爷报仇的!”
“对,报仇!”
“报仇!报仇!”
……
一时间众人齐声高呼报仇两个字,气势逼人。
龙啸心中稍微有些安慰,随后继续说道。
“我也想要为冷儿报仇,可时至今日,害死冷儿中的人,还有三个逍遥在外。”
说到此处,龙啸的话锋陡然一转继续说。
“不过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发言完毕之后,龙啸走下了台来,到了韩哲的身边开口问道。
“那小子还没来吗?”
龙啸口中的那小子,指的自然是林萧,他可记得纸条上的内容呢。
韩哲扫视了一下场内,随后开口说道。
“我猜他应该是害怕了,不敢来了?”
“谁说我害怕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与气氛极度不和谐,十分欢快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纷纷侧目看去,只见凌霄和英皇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
当即便有人质问道。
林萧笑了笑开口说道。
“我就是杀了司马冷的人啊,你们刚刚不还叫嚷着要报仇吗?怎么?连仇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吗?”
在场众人顿时哗然一片,随后纷纷怒气冲冲的呵斥道。
“就是你小子杀了司马冷?你竟然还敢来这,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敢和我们地门的人作对,小子你今天必死无疑。”
“小子,你这是悔过了吧,所以主动来给冷少爷陪葬对吗?”
……
众人骂的火热,可林萧根本就不搭理他们,只是目光直勾勾的看向龙啸。
“你竟然还真敢来!”
龙啸咬着牙开口说道,任谁都能感受到他那极力压制的滔天怒火。www.)
“为什么不敢来?”
林萧耸了耸肩反问道。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夜忍不住开口分析道。
“我猜,你应该是不想连累自己的女人,想主动抗下所有的责任,所以才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