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而言,忍者的毕业年龄普遍都是十岁。
十二岁还没毕业的,自然还是有的,但那些都是因为入学迟所以毕业年龄才延迟的,像旗木临也那样留级两年尚未毕业的,还真不多。
旗木临也眉头一挑,道:“我也不是想才一直留在学校的,还不是因为我的忍术成绩一塌糊涂,所以才导致一直没能毕业。”
没法毕业自然是真话,但其中也是有旗木临也不想毕业的成分,毕竟成为了忍者,某种程度上其实就代表着没有在校那般自由,而当时的旗木临也,缺少的正是修炼的时间。
“是么?我看你刚才挡住我的攻击的那一招,难道不是非常厉害的忍术吗?”
纲手不禁有点困惑;的确,她完全没有看到旗木临也结印。
甚至完全没有察觉旗木临也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挡住了自己的攻击。
旗木临也自然也不会把白之壁的事情告诉纲手,正因为她在胜算在握之时说了句话,他才有了充足的时间施展出技能,从而避免了那次攻击,抓住反攻的机会
“那是我的秘传。”
这番说辞,自然也是旗木临也早就想好的;忍族的秘传,向来都是不传之秘,在木叶当中,豪夺甚至打探都是大忌,一旦做出这等事情,必然会遭到其他忍族群而攻之,纲手好歹也是一个忍者,想来也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刨根问底。
纲手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立刻便闭口不问,按捺下心中的好奇。
接下来,纲手便问起旗木临也关于如何从忍校入手建立医疗忍者的培训制度的问题,本来就有意抱了抱纲手这条大腿的旗木临也自然也是没有拒绝,结合了一些前世的知识逐一回答纲手一番。
不过当下终究是天色已晚,正当纲手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旗木临也便要回家了。
当纲手和旗木临也离开小树林之后,却是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长发男子,长相略显柔和,见纲手和旗木临也自林中走了出来,稍微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但很快便是恢复了正常,朝着纲手微微点头,“纲手大人。”
纲手愣了一下,显然是一时间没记起来者何人,但旋即便应道:“哦,是加藤前辈啊。”
昨天对方可是坚决地支持了自己的提议,纲手自然也是把这个男人记在了心里,刚才只是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对方究竟叫什么名字而已。
纲手这反应,却是令旗木临也微微一怔,因为眼前之人他也认识,正是原著中的纲手的恋人加藤断——他因为曾与对方的妹妹同班,并有点矛盾,所以认得他。
只是现在的纲手和加藤断,俨然只是泛泛之交,这与记忆中的不符。
不过仅是片刻,旗木临也也是释然了。
他隐约记得,纲手与加藤断真正开始交往,其实应该是在纲手在某次上忍会议中提出建立医疗忍者培养机制的时候,那时候的加藤断应该是非常支持纲手的提案,两人才因此而逐渐走得更近。
现在的话,即便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人的关系恐怕也还没迎来急速升温。
这就更别说建立恋人关系了。
这么一想,旗木临也看向纲手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尚未受到滋润的身体便已经如此的雄伟了,若是今后再受到春风雨露的润泽,岂不是要突破天际的节奏?想到这些,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促使着旗木临也多看了几眼身边的纲手。
这般妖孽的存在,果然只会存在于动漫中的世界啊。
旗木临也发现自己还是低估纲手的潜力。
……
废墟般的旗木族地,身段清瘦的河村隼正小心地潜伏着,目光注视着前方。
注视着那在湖边垂钓的白发女子。
这时,咕咕两声鸟叫传来,河村隼微微侧了侧头,便已经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性忍者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若非暗号,他甚至没察觉到后者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河村隼稍微愣了一下后,便低声道:“海星,你怎么来了?”
那面具男亦是沉声道:“大人让我来通知你,可以行动了。”
闻言,河村隼心中顿时就是一沉。
“真的要动手吗?”
来者淡然道:“不动手?那你有发现问题吗?”
河村隼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没有。”
来者冷哼道:“既然没有,继续拖下去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二代目的秘密,必然就是藏在她的身上,这秘密对大人有何意义,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还是说你怕了旗木朔茂,认为一旦事发后大人保不住你?”
“我没那个意思。”河村隼连忙否认,摇了摇头,似乎有点无奈,“我现在立刻就动手。”
来者微微点头,尔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河村隼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于湖边垂钓的旗木由衣的身上,身形猛地掠出。
疾奔中的河村隼,就仿佛一道魅影,迅速接近的同时却又行迹不明,几个呼吸间便已经靠近了旗木家,倏地一下,没入其中的阴影处。
而到了这里,河村隼距离旗木由衣已经不过十数米。
没被放线,此刻的旗木由衣,仍然专注于湖面的浮标之上,对于河村隼的到来恍若未决。
河村隼微微闭上眼睛,呼吸了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睛之时,手上已经多了三枚透着寒芒的手里剑,下一刻整个人从阴影处跃出,手中手里剑在顷刻间甩出,直指旗木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