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伴随半只血淋淋的耳朵掉到地下,郑垲一口就啃了陈赤赤半根手指。
也怪猪赫倒霉,刚咬掉垲垲的耳朵就想抽出巴掌。这一抽,好死不死的撸到了手指头上。
你说你没事戴个扳指干嘛?
这下好,倒霉了吧?
王宝墙和王祖篮懵圈的睁着眼睛,活像两只发呆的鹌鹑。
“这么血腥?”蓝蓝惊讶的张大了嘴。
“过年了,啃猪蹄啊?”王宝墙呆懵的问他。
陈赤赤和郑垲两个,你捂脸,我捂手,鲜红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流。
“你疯了?”x乘2的咆哮喷向对面,陈赤赤抬脚就踹。
被猪赫踢翻的垲垲,抓起椅子砸了过去。
战斗再次升级。
陈赤赤身手灵活,肢体健全,垲垲虽然双腿骨折,却实力高强。
“我是陈近南你知道吗?天地会总舵主了解一下。”
“我还是当朝一品大学士呢?你算个鸟!”
看招!
噼!啪!噼里啪啦!打的屋子都烂了。
王祖篮穿成的双儿和王宝墙穿成的三德子,坐在窗边磕起了瓜子。一边磕,还一边点评。
“残爆,太残爆了。”
“血腥,真血腥。”
“陈赤赤,你总算男人一把了。”王宝墙吐着瓜子皮说道:“自从咱俩认识开始,你就表现的特不爷们,活像个老娘们。今天,你总算改变了俺的想法。”
“男人,这才叫男人。”
“打他,拿椅子砸。”
“郑垲,你把那香炉放下。”
陈赤赤握着刚从地下扣出的砖头,作势欲砸的盯住了郑垲。石头干不过金属哇,不带动兵器的。
郑垲摸了把冒血的耳朵,点点脑袋放下了香炉。
香炉放下了,香拨出来了。
“你干嘛?”陈赤赤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郑垲吹着燃烧的香头朝他说道:“别怕,我给你点两个戒疤,送你出家。”
啊!
陈赤赤被郑垲扑倒了。
什么叫身残志坚?轻功有没有?
成功把陈赤赤放倒的垲垲,朝边上看戏的宝蓝兄弟说道:“给我找把菜刀,我给他剃个秃瓢。”
和尚洗头用飘柔,你揉我也揉。
王宝墙和王祖篮找了一圈,为难的回道:“刀没有,碎瓷片行吗?”
“太可以了。”郑垲异常满意的点了点脑袋,从宝宝手里接过了‘屠龙刀’。
宝刀屠龙,号令下天,莫敢不从。
这碎瓷片,真‘锋利’啊!
“来,把脑袋低下去。”
“郑垲,我不会放过你的。”
哐当!
陈赤赤被郑垲按到了地下,想起连日来的种种苦闷,想起连日来的种种愤懑,郑垲邪笑的抬起了手。用宝蓝兄弟找到的碎瓷片,剃向了陈赤赤的头。
“来,刮一下。来,再刮一下。”
猪赫疼的,嗷嗷乱叫,‘锋利’无比的碎瓷片刮到头上,头皮都能蹭下来三层。
郑垲笑嘻嘻昂起脑袋,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下,把陈赤赤剃的,跟狗啃一样。
“这叫什么?”王祖篮瞄了眼宝宝。
“有皮无毛哇!”
“别说了,一会儿不光毛没了,皮也没了。”
“别怕!”郑垲见陈赤赤血流的有点多,把手里的碎瓷片放到一边,把先前插地下的香拨了出来。
“你又想干什么?”
滋啦!
郑垲把香怼陈赤赤头上了。
“忍着点,一会儿就好,还能止血呐。”
陈赤赤全身都炸了。
烧红的香头按到鲜血淋漓的脑袋上,顿时冒起一股‘轻’烟。
“洒点花椒面不?”
陈赤赤想把郑垲杀了。
王宝墙看香被血浇灭,非常好心的送了根蜡烛,“用这个点。”
陈赤赤气抽了。
一个小时过后,新鲜出炉的悟能法师,顶着九个香疤爬了起来,五官狰狞的恨道:
“郑!垲!”
“王!宝!墙!”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扑嗵一声,仰天就倒。
“陈赤赤,你是猪吗?”
郑垲看着疼昏过去的猪赫同学,狠狠的比了根中指。
火红的太阳落向西山,幽幽转醒的陈赤赤,睁着模糊的眼睛歪过了头。
放眼望去,郑垲和宝蓝兄弟坐在院里,围着火堆吃起了烤肉。喷香的味道钻进鼻孔,做梦都想复仇的陈赤赤马上改变了主意,以恶狗抢屎的速度扑了过去。
“给我留只鸡腿!”
从王祖篮手里抢过的野鸡腿塞进嘴里,陈赤赤恨不能把骨头也吃下去。
“这就是头猪哇!”
“还有没有,再给我一只?”
“你就知道吃。”
陈赤赤摸着火辣辣的脑袋,恨恨的瞄向了郑垲,“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复仇?”
看着又要掐起来的阑尾兄弟,王祖篮一左一右的当起了和事佬,“你们两个先别吵,我们要想让神仙满意,就别和自己过不去。大家先说说各自的任务,我们好穿回去。”
“郑垲,你不想变回小猎豹吗?”
“陈赤赤,你不想回去好吃好喝吗?”
“宝宝……”
“你们别相信他。”王宝墙咧开大嘴,拆台的怼了回去,“王祖篮疯了,说他见太白金星了,可能吗?”
“不是太白金星,我们怎么穿到这的?我告诉你们,太白金星跟我说了,只要完成任务,就能穿回去。”
“真的?”郑垲不太相信。
“真真的。”王祖篮再次打了保票。
“太白金星让你干嘛呀?”陈赤赤大智若愚的问向重点。
“这个……”王祖篮言词闪烁的闭上了嘴。我能说什么,说把你们全部干掉吗?我要是说了,还不得让你们杀了。
这事儿坚决不能说。
郑垲,陈赤赤,王宝墙,三个逗比一起盯住了他,“这小子有问题啊。”
“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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