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才知道,这是郑垲喊的第几回?
见到垲垲穿成的陈近南滚出来,王祖篮,王宝墙,陈赤赤顿时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你皱眉,我咧嘴,还有一个跷二朗腿。
不是我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
“没有你,俺会落到这种地步吗?”王宝墙走过去,捅了下郑垲的脑袋。
“不是你,我会离开京城吗?”陈赤赤伸出右手,拍了拍郑垲的脸。
落在最后面的王祖篮,抬起充满芬芳的小脚,哐哐就是两脚,“完美!”
我完你个大头鬼!
“瞧,这小子还瞪我们呢?”陈赤赤指着郑垲的鼻子,王宝墙抬脚就踹。
我是郑垲!
我是小猎豹!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笑的,不要不要的。
“垲垲会杀了他们的。”
“我打赌,这三个逗比绝对好不了。”
王祖篮说:“让我也踩一脚。”
‘陈赤赤!王宝墙!’郑垲吐着大牙给两个人判了死刑,王祖篮没判。垲垲决定,给他用电刑。
220伏的家用电捅身上,保准爽的不得了。
你一脚,我一脚。
王宝墙想起被江湖豪杰追杀的事儿,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带人杀我?”
哐!
“放火烧我?”
哐!
那大脚丫子,专门朝郑垲背上踩。
王宝墙踩完陈赤赤踩,红萝卜蹲完白萝卜蹲,照垲垲脸上一顿喷。
“我在京城呆的多好?一个老婆,十八房小妾,府里全是漂亮丫环。想吃烧鸡吃烧鸡,想吃板鹅吃板鹅,为什么出了一个你?”
“你说?你是不是吃饱了称的,没事儿你杀皇帝干嘛?”
“你傻呀?”
一连串的唾沫喷脸上,郑垲就像掉进了粪坑一样。连日赶路的猪赫同学,压根没怎么刷牙。一张嘴,一股子猪毛味儿,甭提有多熏人了。
郑垲闻之,顿时有种想死的感觉。
更让垲垲想死的是,王祖篮这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竟然又和王宝墙蹲到了一起。一个拿着棍子,一个拿着罐子,蹲在那搅和。
“你在里面加什么了,这么臭?”
“臭豆腐能不臭吗?”
“等一会儿,我再给他添点豆汁。”王宝墙直起腰,跑到墙边端回个碗。
瞬间,一股子让人绝望的味道传了出来。
郑垲的眼睛湿润了。
“看,俺们对你多好?”王宝墙用满是乡音的方言说道,一边说一边把碗往郑垲面前凑了凑。
垲垲的眼泪更多了。
“你要记得感恩知道吗?”王宝墙口沫横飞的继续白活:“人这辈子,最重要的美德,就是知道感恩。那首歌怎么唱来着?”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来,俺给你画只乌龟。”
呸!
王宝墙说完,从背后掏出根毛笔,舔舔笔尖吐了口唾沫。用沾满口水的笔头,在郑垲脸上画了起来。
网友们笑疯了。
当湿润的毛笔划过不停发抽的脸蛋时,每天照镜子都要问自己有多帅的垲垲,直想拿把西瓜刀把这个混蛋给砍了。
“千年王八万年龟,当了王八不吃亏。俺跟你说,一般人找俺,俺还不给他画呢。”
陈赤赤见王宝墙画完,把毛笔要了过来。
“你干嘛?”
陈赤赤哈哈哈的,“我给他画只大象。”说着,学起了经典动画《蜡笔小新》中男主角的声音,“小白——小白——”
王宝墙摇着脑袋叹道:“这恐怕不行。”
“怎么了?”
“他鸟起火了。”
陈赤赤不敢相信的低下头,在郑垲充满怨念的目光中,移到了裤当中央。
“鸟起火了?”
“恩。”王宝墙憋笑的点着脑袋。
“什么时候烧的?”陈赤赤揶揄的问他。
“一个多星期了。”
“变成烧鸡了?”
“没。”王宝墙捂着嘴吧,“它最多是只鹌鹑。”
你才是鹌鹑,你全家都是鹌鹑!郑垲气的,都开始翻白眼了。
你说,这两家伙损不损呐?
郑垲那是鹌鹑吗?
会不会说话?
郑垲那明明是只家雀。
乌龟画完,再调侃一阵鸟,穿成三德子双儿索额图的三个逗比,围着郑垲笑了起来。
那副不怀好意的模样,把网友们乐的,北都找不到了。
“南在哪呢?”
满是恶臭的味道从碗里飘向鼻孔,打人打累,骂人骂疲惫的三个逗比停了下来。
“吃点饭吧。”王宝墙说。
“好啊。”王祖篮把碗端了起来。
“等一下!”陈赤赤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这‘饭’都凉了,我们给他热热。”
郑垲……
事实证明,只要有这头猪参与的事情,绝对好不了。
十分钟过后,哐当推开的窗户里面,钻出了三个狗头,哇哇的就是一顿吐。
王宝墙穿成的三德子,王祖篮穿成的双儿,陈赤赤穿成的索额图,一太监,一丫环,一老头,趴在一起,吐的稀里哗啦的。
“你都在里面加什么了?”陈赤赤脸色发绿的喊道。
“我就放了点臭豆腐。”王祖篮赶紧撇清责任。
王宝墙也纳闷,“豆汁没这么臭啊?”
“都怪你。”两道埋怨的目光投到身上,陈赤赤不干了,“我说加热的时候,你们不也同意了吗?谁知道它味儿这么大呀?”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半个小时过后,吐了个昏天暗地的三个人,皮笑肉不笑的直起了腰。
一回头,全看向了躺在地下的‘受气包’。
“陈近南?”
“为人不识陈近南,纵是英雄也枉然。”
“陈总舵主,开饭了。”
“来!”王宝墙端起饭碗,王祖篮拿起了汤勺。
陈赤赤抽出臭袜子的瞬间,一声怒吼伴随让人崩溃的呕吐物喷到了三个人脸上。
“我是郑垲,噗——”
“求鲜花”“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