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特工?”
“她有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在警察局的工种是什么?”
“为什么当初自己误拿了一包香烟,就会被带进警局,好巧不巧,找了一个翻译居然是老同学?”
“他爷爷肖老头子不是支持木雷言论自由吗?那么她又是哪一伙的呢?现在身在米国,自然不应该隶属于米国吧!在本国做特工,有什么用呢?”
“接触自己,拜托,自己仅仅是一个追梦的篮球少年,连华夏的省市自治区都背不出来,接触自己没有任何意义。”
“那么她是华夏的?以后万一遇到了困难,我要不要帮他!”
“她母亲为什么要让他与官二代纽利查森相亲?”
“她在米国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房子?这些房子是他的安全屋吗?”
一个个问题缠绕着他,不行,不调查清楚,怎么都睡不着。
半夜,曾凡起身,脚尖踮地,像只灵巧的猫一样悄悄溜出房间。
作为特工,很多特殊物件都会藏在书房里,在那里,纷繁复杂的书本能够提供了最好的掩护,电视里是这么演的,脑海里的信息也是这样传导的。
曾凡溜进书房,仔仔细细翻找起来,每一个抽屉,每一个相筐,每一支钢笔,每一本书籍都不放过…
“嗒嗒…嗒嗒…嗒嗒…”
正搜索间…走廊上突然传出有节奏的脚步声…
“还真有问题?”
曾凡躲在角落,偷偷张望着。
这时,穿着机器猫卡通图案睡衣的艾丽推开了张钱钱的卧室门,一分钟后,张钱钱穿着艾丽的机器猫睡衣走了出来。
如果换作以前,曾凡一定分辨不出来,但是现在借助朦胧的踢脚灯光,他都能够明确辩别这是谁?
张钱钱出了卧室,径直走向艾丽的房间,但是她的脚掌肌肉控制得异常精妙,踩在地板上,居然没有一点声响…
五六分钟后,曾凡借助书本做成的扩音器,贴在墙上,仔细聆听起来。
听说特工过的日子异常谨慎,他们甚至都不敢说梦话,生怕暴露了自己。
早一段时间,曾凡为此还闷闷不乐起来,以为张钱钱不够喜欢自己,每次欢快之后,她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是不是间接说明她有连梦话都不能透露的秘密…
听到张钱钱,也就是艾丽的房间发出匀称且有节奏的呼吸声,曾凡又开始搜索起来,只是偌大的书房里一无所获,略为遗地憾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夜没睡好,快到凌晨的时候,这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姐夫,到时间了,要去剧组啦!”
听到呼喊,曾凡这才懒洋洋起床,洗漱完,看着穿着艾丽行装的张钱钱,微微一愣,也不拆穿她们之间的小把戏。
简单用完餐后,曾凡开车,张钱钱坐在敞篷跑车里。
“姐夫,今天我没有戏呦,完全是陪你,有没有奖励?”
曾凡挑挑眉,心想,张钱钱代入艾丽还上瘾了。
“有啊,你喜欢什么?叫你姐送给你。”
“我喜欢姐夫,你也叫姐姐送吗?”
曾凡???
“只要你姐姐愿意,我倒没有多大意见,反正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和你在一起,跟你姐姐在一起都一样…”
张钱钱吐了一下舌头:“姐夫,你真愿意吗?那我回去就找姐姐要,嘻嘻…”
说完,那只葱白如玉的手掌竟然搭到曾凡的大腿上来…
曾凡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演艾丽上瘾了。
曾凡往旁边挪了挪,正色道:“你姐姐没答应之前,休想碰我一根毫毛…”
“噗嗤…”
张钱钱一乐,口水都快喷出来了,她端正身体,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目视前方。
“算了,我姐姐肯定不愿意,要不我们偷偷摸摸搞搞地下情,怎么样?想想就好激动呦…”
曾凡:“真的吗?艾丽你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听听?”
张钱钱想了两秒:“容我想想,回家时再告诉你…”
“呵呵…”
到了片场,曾凡特意走在后面,想看看冒充艾丽的张钱钱到底怎么和艾丽的同事们打招呼。
令曾凡失望地是,张钱钱居然连一个搬运工都认识。
看来,她们以前也干过互换身份的事情,那么,那晚艾丽冒充张钱钱,现在完全可以理解了。
“曾凡,早上好…”
远处,莱昂纳多看到曾凡,老早就伸出手挥了挥,打起招呼来。
昨天刚开始,他的确挺讨厌曾凡的,但是看着曾凡的演技一个场景一个场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提高,还是挺欣赏的,特别是在他演杀手那段时间,简直出神入化,远超剧本的要求。
脸上微表情的控制,还有他的姿态,气质,以及神韵,自问他也做不到。
“上午好,莱昂纳多先生,你的两个眼圈怎么这么黑啊,昨天晚上你又在哪里鬼混呢?”
“嘿嘿…我邀请你去,你又不去,咦,艾丽,今天不是没有你的戏份吗?你怎么也过来了,你们俩是不是在…”
莱昂纳多特意转移话题。
张钱钱翻了一个白眼:“他是我姐夫,我姐夫演戏,我不得陪着吗?哪像你,花花公子一个,女朋友多得可以凑一桌子华夏麻将了。”
曾凡:“不多啊,才四个,怎么对得起他那浪荡容颜?”
张钱钱:“你们华夏的麻将一桌才四个吗?四个是打麻将的人,一桌子麻将是136个!懂不懂啊你?木头!”
曾凡???
“嘿,莱昂纳多先生,能告诉我你有这么多女朋友的秘诀吗?”
莱昂纳多微微一笑,招了招手,两人勾肩搭背到了角落里,莱昂纳多神秘一笑,吐出俩字:“网恋!”
网恋?!
我去,曾凡如遭雷击!
“贵圈那么多漂亮女演员,你就告诉我网恋?!”
莱昂纳多摇了摇头:“米国的娱乐圈跟你们那不一样,在这里,只有贵族才会进入娱乐圈,但是这些贵族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男演员能玩得起的,到时她们会逼你结婚,又逼你离婚,然后分掉你一半劳动成果,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