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和鲁一鸣点点头,过去了。秦书暗自吁出了一口气,说道:“终于骗过他们了,刚才好险!要是被他们看出了破绽,那可难了。”
鬼半愁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什么?他们看出来就看出来呗,大不了又大战一场,再来个奔跑罢了,以我们现在的武功,他们想拿下我们,还是做不到。”
秦书一想,说道:“说得非常对,实在没有必要怕他们,应该让他们怕我们才对。”
二人走到了这进房屋的里间,看到前面的丫环,鬼半愁说道:“那个丫头是张家的大小姐,想必这里面便是她的闺房了,好了,我们找到她的房间了,先返回去,好好地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才行。”
鬼半愁说道:“不用,就在这里转着行了,一来可以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二来在这商量节省来回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秦书拉了一下鬼半愁的衣角,轻声说道:“张东升来了,现在怎么办?”
鬼半愁一看,果然,在他们的后面,张东升正往这边走来。鬼半愁心道,糟糕,若是让张东升发现他们两个来到了这里,说不定会起疑心的。怎么办?赶紧离开这里,别让他看见的好。
于是鬼半愁对秦书说道:“走,别让他发现我们。”两人头也不回,加快了脚步,拐进旁边的一条小巷里去了。
不料张东升已经看到了他们了,他刚想吆喝问这两个人怎么会跑到小姐这里来了。因为这是小姐的闺房,一般人是不能前来这个地方的。张东升刚要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那两个拐进小巷里去了。
张东升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两个人不正是李贵和李晨两个吗?他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张东升心存疑惑,快步过去,要看个清楚。他走到小巷边,一看,那两个人早不知往哪里去了。这两小子动作好快呀?哪里学来的这么好的轻功?不对,这两人一定是看见了他发现他们了,急忙躲了起来的,这当中必定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个时候,一个手下人跑过来,对张东升说道:“张爷,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去叫胡总管去采购必需物品,可是小的寻遍了整个相国寺,也没有看到他,问了不少人,都说不知道去了哪。”
张东升一听,火了,骂道:“一个大活人能去得哪里?慢慢找,找不到别来见我。”
末了,张东升想了想,又充说道:“像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平日里也不喜欢外出的,可能在某个地方,但是你们找不到。这样吧,他肯定会回家的,你们到他家里问一下,等一等,他回家之后,有什么事就跟他说得了。”
手下人出去了,张东升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慢慢地喝,他的心里涌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张东升自己也感觉到十分奇怪,自己以前可是没有这种感觉,可是这两天,突然冒出来了这种感觉,却说不出为什么。
张东升隐隐约约地感到了某种的威胁,但是当他认真地想这是一种什么威胁,他也想不出来。这就是常说的人的第六感觉,说不出来,却有这样的感觉。
一杯热茶喝了一半,张东升突然有所感悟:近来,威胁他们的就是这两个魔头,而这两个魔头因为莲花教出现了一个能和赵华联手对付他们的张婉儿,正挖空心思要对张婉儿进行各种不利。
“对,他们的目的一直是自的女儿张婉儿,赵华武功较高,两个魔头联手对付赵华不轻松,于是他们的目光就在张婉儿的身上来。因为张婉儿武功稍弱一,又是女流之辈,刚出的江湖,相比之下,对付她比对付赵华比较容易。”张东升自言自语一番。
张东升一想到这里,不由大吃了一惊,急忙新下了手中的茶水,快步出了大厅,往张婉儿的闺房奔去。
再说鬼半愁和秦书这两个人,转了几条小巷子,甩掉了张东升之后,看看没有人追来,鬼半愁对秦书说道:“走,我们回去。”
秦书一听,心里很欢喜,说道:“嗯,快点回去吧,相信他们不用多久,就会发现那个总管的尸体的,还是在他们发现之前返回的好。”
“不是这样的,我们回到刚才那个后院里。”鬼半愁说道。
“什么?又回到那个后院里?刚才不是看到张东升已经有了疑惑,追了过来了吗?怎么还要回到那里去呢?是嫌他们还没有明白过没吗?”秦书一百个不愿意。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刚才你也说了,他们会很快就会发现了那个总管的尸体,很快又会进行搜查,所以我们要在他们之前除掉这个张婉儿。只要除掉了她,那么即使他们发现了我们,也无济于事了。”鬼半愁说道。
“好,说得不错,大哥的话说得非常有理。走,我们去除掉那个丫头。”秦书说道。
鬼半愁和秦书又返回了张婉儿所在的那个后院。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个魔头躲到了花丛后面。只见一侍女端着一木托的饭菜走了过来,看她的样子,是给闺房中的张婉儿送来午餐来了。
鬼半愁突然从花丛后面窜了出来,挡住了这个丫环的去路。伸手点了她的她穴道。然后从她的手上取下了饭菜。鬼半愁从腰间取一颗小瓶子,从中倒出,均匀地撒在了饭菜上面,然后对秦书说道:“走,我们给她送饭菜去。”
秦书会意,跟着鬼半愁的后面,一同往张婉儿的闺房走去。
在闺房里,张婉儿正在织绣,听得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张婉儿马上警觉了起来。经过上次的经历教训与鲁一鸣等人的提醒,她在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会造成什么差错。
这个时候听到与往不同的脚步声,张婉儿就觉得很奇怪了,她知道自己的丫环走路总是那么轻的,这么重的脚步声,像是男人的,而且来的不止是一个男人,是两个男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