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欧洲魔法界怎么乱,但是有一件事情却已经确定了,那就是法国魔法界已经完全接受了红色幽灵会的信仰,现在英国巫师议会和红色幽灵会以及法国临时魔法部的各位巫师正在讨论英国和法国魔法界联合的相关事宜。
主要问题——英国和法国魔法界确定组建红色幽灵会联盟的事宜已经被确定了,现在的议题在于要不要给英国之外的其他巫师一些优待,来吸引更多其他国家魔法界的巫师加入红色幽灵会。
类似于对后来加入的国家进行一些额外的补贴,让他们中的小巫师在考阿兹卡班和魔法议会公务员时获得加分、
洛哈特对此是坚决反对的。
历史上的无数事例证明了这种类似于逆向民族主义政策的错误。
曾经的苏维埃联盟就是一个非常注意民族识别的优待部分民族的国家。
苏联的民族政策是一个做到了让几乎所有人都不满意的神奇政策。
站在俄罗斯民族的角度,苏联的民族政策就是臭名远扬。经过苏联70年,苏联俄罗斯人口从原来占比80%直线滑落到50%左右。
俄罗斯民族直接被拆成三份,削弱俄罗斯人实力,留下了克里米亚、西乌克兰的问题。俄罗斯共和国每年天量援助其他共和国,没换来民族融合和民族团结,反而使相当多少数民族分裂势力做大。
站在少数民族角度,总体上政策对他们有利,他们是支持的。
他们在苏联时期人口、收入等飞速增长。他们借此民族平等政策抵抗住了俄罗斯化的浪潮,凭借着相应的优惠与政策构建了自己的民族主义认同。
通过少数民族共和国实行少数民族干部原则,他们掌握了边疆地区的实权。
然后他们就开始不满意了,他们认为优待本身就是一种正常现象,当苏联准备取消部分优待,实现全民平等的时候,他们就开始不满了起来。
或许苏联的民族政策出发点是好的,但政策的实行、现实中理论无法解决的问题导致一些列问题的产生。
通过把主体民族当成燃料来提高少数民族的利益,进而达到各民族平等。结果政策的执行激化了各民族间的矛盾(俄罗斯人认为他们亏了,少数民族认为这不是恩赐)。
使得主体民族和少数民族都不想保卫苏联(俄罗斯闹分家;很多加盟共和国也不稀罕苏联这个政权,比如波罗的海三国和高加索三国更向往欧洲)。
洛哈特坚持认为,无产阶级是没有祖国与民族之分的,阶级这一属性要比民族和国家来的更加本质化,尤其是在人际关系和国家对立并不严重的欧洲魔法界。
民族主义(,即指以自我民族的利益为基础而进行的思想或运动。在近代以来,民族主义推动了民族解放与平等,是现代国际社会的源泉。
美国学者汉斯·科恩认为:“民族主义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应该被看作是一种思想状态。”
英国学者爱德华·卡尔认为:“民族主义通常被用来表示个人、群体和一个民族内部成员的一种意识,或者是增进自我民族的力量、自由或财富的一种愿望”。
民族主义通常是指以维护本民族利益和尊严为出发点的思想与行为。
洛哈特无意想要评价民族主义的好坏,但是世界上有一种特殊的民族主义,叫做逆向民族主义,洛哈特对此却是深恶痛绝的。
“逆向种族主义”起源于美国,它的英文本意是指美国法律和政府的反种族歧视行动在客观上对白人利益形成了损害,譬如考试成绩差的黑人可以比考试成绩好的白人优先录取或录用等。
后来在部分国家被引申出来了一种自己对自己的种族歧视主义,是一种自我矮化的情绪体系。
例如在华夏其核心思想就是说欧美人,甚至日本人才是优秀的种族,而华夏人却是劣等种族。
在这样一种心理的支配下,人们自然就会以能讲英语为荣,因为能够和“优秀人种”沟通,就意味着自己也多少和“优秀”沾了点边。
比如家里来个人外国人,总要和朋友说道两句,以此为荣,某些特殊时刻,优先为外国人服务,为外国人留学生设定更低的标准和更好的待遇。
类似于安排更好的留学生公寓,留学生食堂,留学生专用游泳池和浴室等行为,造成了华夏高校的部分地区事实上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场景,洛哈特是极其看不惯的。
鲁迅先生曾经在《热风》种说过一句话——不是把外国人当畜生看待,就是把他们当圣人看待。
用在逆向民族主义者身上非常合适。
不是歧视,就是跪拜,这就是逆向民族主义。
歧视,看待外国人,认为尔乃蛮夷,彻底看不起,便是有人指出外国值得学习、借鉴、引以为戒的经验教训,也一概否定。
内心盲目自大,恨不得拳打白头鹰,脚踢脚盆鸡,毛熊看我眼色、受我驱驰,泥哥纷纷来朝,约翰牛、高卢鸡、汉斯、棒子、三哥……全是渣,老子天下第一。
这是逆向民族主义的本意。
跪拜,看待外国人,认为对方是圣人,完全匍匐在对方的脚下,视洋大人如神如圣,外国是天堂,便是空气也香甜。
有人指出外国,尤其是发达国家,走过的血淋淋的路径,沾满鲜血的历史,对方发展路径不可复制,他们也一概不听。内心极度卑微,灯塔国光芒万丈,照耀世界。这是逆向种族主义的现意。
两类人,本质上其实都是一类人。他们内心极度脆弱,完全不自信,眼界有限,不能从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角度,联系和发展地看问题。
他们看不到世界金字塔的结构,推动金字塔发展的动力,维系这种结构的力量,以及冲击原有秩序需要的实力和支付的代价,以为轻轻松松就可以登顶。
区别是,前者认为只要继续如何如何,就可以取当年的列强现在的美国而代之,称霸世界、征服宇宙。后者认为只要****,投靠列强(美国)就能坐享其成。
所以,两类人在一定条件下,其实是可以互相转化的。两类人其实可以认为是一类人,因为外界的偶因不同,出现两种表象。
这类人形成思维方式的原因:
一是接受的教育问题。近几十年,出于种种原因,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教育越来越少,越来越弱化,如何分析、认识世界,世界观、方法论的教育越来越弱化、畸化。
二是全社会主流史观的变化。出于种种原因,丑化、矮化你懂的,美化、神化你懂的,
三是对世界报道的问题。当年介绍世界的时候,总是讲三个世界。
第一、第二世界从第三世界获得廉价商品、劳动力、自然资源,给第三世界套上债务枷锁,向第三世界转移低端、重污染产业,疯狂消耗资源,美帝、苏修使用暴力维持这种对其有利的全球分配格局。
现在介绍的时候,不提三个世界,提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发展的好,是推动市场经济有利,发展中国家发展的差是,是推动市场经济不利,是学发达国家学的不够彻底,再也看不到国家之间的剥削关系。
四是自身眼界问题。许多有过留学经历或者长期境内外工作经历的人,即使没有接受过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教育,不懂三个世界理论,大致也能知道国家之间的不平等,只是没有上升到理论层次,不知道不平等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些人虽然有海外学习、生活、工作经历,但是仍然是逆向民族主义,那没办法,那是智商问题或者道德问题。
五是统治集团的问题。历史上,统治集团为了推行某种政策,必然给被统治者灌输特定的思维。比如,鸦片战争失利,为了巩固统治,维护原有的利益格局,必然宣传洋人为蛮夷、西洋科技为奇技淫巧。
比如,为了推行投降政策,必然宣传列强的“文明”、强大;比如,苏共解体前,戈尔巴乔夫全力推行公开化运动,从历史上否定苏共,同时美化欧美。统治集团的运作,不是孤立存在,而是会通过各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具体渗透到教育、文化、新闻报道等诸多领域。
对于逆向民族主义洛哈特是极其反对的,但是对于国际主义,洛哈特却是及其支持的。
华夏曾经有过一位极其伟大而国际主义战士。
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他就是诺尔曼·白求恩。
,白求恩的青年时代“作风不羁”,尤其在一战结束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在欧洲迷失自我,曾吸食大麻叶,沉湎于酒精和女伴之间。
1937年12月,白求恩前往纽约向国际援华委员会报名,并主动请求组建一个医疗队到中国北部和游击队一同工作
。不知是西班牙的血,还是日寇的暴行唤醒了他。他踏上中国的土地后,“浪子前科”沾边的行为都消失了,俨然成了“纯粹的人”的代名词:严于律己、没有不良嗜好、主动拒绝特殊照顾。
曾经崇尚奢华的他不仅拒绝了汉口医疗部门的挽留,也谢绝了要他留在延安或五台山的好意,甚至因有人好心挽留他在延安工作而把一张椅子扔出窗户,最终他踏上了冀中前线,并且死在了战场上。
1938年6月,“输血”在当时是一个比较新鲜的技术,中国在大城市只有少数几家医院才能开展。在野战医疗条件下输血,是人们连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当战地输血在中国军队野战外科史上第一次取得成功之后,白求恩主动躺在了他的身旁不容置否说:“我是o型血,抽我的。”因此,他被群众称赞为“群众血库”。
1939年2月,率18人的“东征医疗队”到冀中前线救治伤员,不顾日军炮火威胁,连续工作69小时,给115名伤员做了手术;有些伤员分散在游击区居民家里,他和医疗队冒着危险去为他们做手术。
4个月里,行程1500余里,做手术315次,建立手术室和包扎所13处,救治伤员1000多名。
为了适应战争环境,方便战地救治,组成流动医院,组织制作了药驮子,可装做100次手术、换500次药和配制500个处方所用的全部医疗器械和药品,被称为“卢沟桥药驮子”;制作了换药篮,被称为“白求恩换药篮”。
7月初,回到冀西山地参加军区卫生机关的组织领导工作,提议开苏卫生材料厂,解决了药品不足的问题。
创办卫生学校,培养了大批医务干部;编写了《游击战争中师野战医院的组织和技术》、《战地救护须知》、《战场治疗技术》、《模范医院组织法》等多种战地医疗教材。
四个月后,在生命弥留之际,白求恩顽强地坐起来,用颤抖的手给聂荣臻和翻译朗林分别写了一封长信。聂荣臻看后,当着众人的面不仅潸然泪下。
在这份信件里面,他详细的分配了自己的所有的遗物,确保它们被分配到需要的人手中,并且多次提到了医疗问题。
甚至在最后时刻还在说,千万不要再到保定、天津一带去购买奎宁和铁剂等药品,那边的价钱要比沪、港贵两倍。
最后他写道:最近两年,是我平生最愉快、最有意义的日子。在这里,我还有很多话要对同志们说,可我不能再写下去了。让我把千百倍的谢忱送给你和千百万亲爱的同志们。
1939年11月12日凌晨,白求恩因手术中被细菌感染转为败血症,医治无效在河北省唐县黄石口村逝世。
这样人才是现在欧洲魔法界真正所需要的人,但愿会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