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小农女

《空间小农女》

第346节,道是无晴却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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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波看着这天,不错晴天,天空有云,色灰低垂。不过,边上确有蓝天衬底,这天确然是个晴天,看了看天,时波决定回府了,一转身,只见一辆绿绒车衣的马车前,亭亭立着一个美女,晃得人眼花,时波低下头,准备走了,美女有意思么?时波自认不是君子,可也非俗人,不是什么美女都能入眼的,再说了,你好好的,盯着人家姑娘看,是什么规矩?扫了一眼,时波便抬脚要走,玉玥看着,他那意思绝对是绕道的主意。

可就这一眼扫出问题来了,时波决定再扫一眼,一扫之后便把两眼瞪大了,玉玥抬起手来,双手拍了拍:“很好,你这两眼还是没花,不是摆设!”

“你…你,我听说你上京来了,可是镇南元帅府,可不是我等人能轻易去的,再说了,也不想给你招事,你可过得好?”时波解释着也是辩解,两个之间的生分是注定的,

“过得好,日子是越来越好,你知道的,我小时不行运,那日子是差到底了,可后来我时来运转,一天天过得好起来了,到如今,那是好得不能再好,我非常的满意!”玉玥轻声说道。

“你是善心人,能享的福不知还有多少,如今……”

“别说我了,什么事情都是天注定的。说说你吧,你如今怎样!”

“怎样?我如今是好得不能再好了,父辈原来为了这管家权。为了祖上传下来的几百个密方,争来抢去,二叔得了病,没有拖多久,便故去了,如今好了,全归了父亲。至于我们时家,如今真是人去楼空,大雪之后。一片雪白,真真干净!”

……玉玥不知道说什么,看着时波脸上的孤寂,听着他声音里的落寞。时波背着手。转头看着天空:

“你知道我是嫡子,娘亲的心里,这世上的规矩,所有的都应该是我的,那怕我是个纨绔,可你也知道他是长子,也有的人家,庶长子成气。故而庶长子得了家业,而他确实是个能干的。家里的老三,想必你不记得了,那也是个聪明的,百姓爱幺子,三姨娘又能干加上深得父心,所以,这便是我们的悲哀,若我纨绔,若他蠢笨若他呆萌……如今甚好,这家只得我一人了,全都是我的,可我宁愿拿这全部换回他们,”特别是大哥的性命,父亲的键康……时波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太矫情了,

“伯父不好么?”

“说不上来,太医说这病很怪,生机消逝得太快,我们一日,父亲便如一年!如今,已然看上去,像是我的曾祖辈。”

“或许能医吧!”玉玥小声道,不能不小声啊,这个好像是自己给害的啊。当然除去前因的话,玉玥很有点良心不安。

“哥哥当年的神仙水也给父亲喝了,可是……逝去的生机……”

玉玥明白,这生机是很简单的事情,一滴灵液便有大把的生机,神仙水里的量不够而已,可是,能救么?玉玥自认不是圣母,也绝对不愿意当圣母。

“这事说不好,药医有缘人,想必你家开药堂的,这话你也清楚”

“是啊,这句话我打小听到大,可如今才发觉它是如此的冷漠无情。不说我家的事了,你这是要去哪里?”时波看着她又起起刚走掉的那个人。这么巧?

“我呆在家里闷死了,便坐马车出来,兜下风,远远便见你跟一个人说话,谁啊,我没看清楚”

玉玥指了指自己来的方向,背着的果然看不清这人。

“他?”时波看着玉玥,笑了:“你认识的,听说叫桑海。”

“不能吧,他进京不跟我说?”玉玥的吃惊不是假的,不过,却是因为时波说出了桑海的名字,看这样子不是偶遇,而是专门堵人在这里的。

“呵呵,便是合伙人,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你知道吧!”时波话里的酸昧及苦涩三岁的娃都能听出来。

“放心,范玉玥不领情,可范小倩在一日,《平安大药堂》便平安一日,除非时家家主不是时波了!”

“谢谢小倩姑娘!”这可是万万没料到的承诺,时波有点……

“不用谢,保重自己吧,对于时家来说,你就是一切!”

“大恩必得要谢,愿你…们安好!”

我们?玉玥一愣,看着时波,不由得笑了,自己跟桑海同学可以是我们吗?一同经过了这么多事,原来可以用我们来巩固的!我们,这是个很好的词啊,玉玥嘴角笑窝里溢出的笑意,那是看在时波眼里,刺目而难过,满满都是幸福啊!

“也愿你安好,要知道,对于我…们来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我若安好,便是晴天!时波看着玉玥的马车走远,再一次看向桑海离开的方向,原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的天是晴的,是因为我么?

这一刻,时波放弃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谢谢你,我一定安好!

玉玥的马车去得远了,青妈妈同潘妈妈对视一眼,青妈妈才开口道:“这个桑公子是不是,”

“妈妈,时间转换,桑田变沧海,很多事情都早非往昔了,谁是谁都一样,人心没变了就好!”

两位妈妈震惊于玉玥的通透,这孩子,吃了这么多的苦,不是白吃的啊,看得透彻!玉玥不想说,两位妈妈也就不说了,仍旧保持着游车河的速度。车夫没有得到吩咐,便仍是信马由缰的驾着马车走着,玉玥斜靠着青妈妈。两眼看着车厢外面,大齐朝的富裕由路上的行人身上便可以看出来,京里的人不单是锦衣华服。关键是这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怎么说呢,玉玥说不出来,对了,应该是那种精神物质双丰收的满足。

这时,玉玥便看到了一个她最不喜欢看到的人。或者是潜意识里,她一直想看到的人,李冰。李冰正同几位同年呆在茶楼里饮茶,顺便讲究一下道理文章,李冰,玉玥伸手拉了青妈妈一下。青妈妈会意。便敲了车厢一下,马车便停了,潘妈妈看着玉玥盯着对面街道的茶馆,自然不乐意,里面可全是些大男人啊,这小姐也……

可如今的潘妈妈是绝对不会当着第三人的面批评玉玥的,那怕是青妈妈也不行,只狠狠地在心里面记下了一笔。小姐,等等咱们再算账吧!

玉玥看着李冰。心里面颇为复杂,这是原身嫡亲的姑父,有这么位举子姑父,八奶奶一家,可算是腰板子硬得起来了,如果紫草姑姑真心愿意拉扯一下娘家,那么,八奶奶家真是不发也难,自己的哥哥,不过是个秀才,可这一大家子的田地什么的,全挂在他的名下,一年间省下的赋税便不是小数,一般来说,秀才、举子所能拥有的田地数也有限制,你不能一个县的田都认了罢,所以,请秀才、举子挂名的田地,按说是也要交些税给人秀才的,不过是略少些罢,不可能是白记,不要任何费用。对于求着记名的人家来说,一般便是人少势微的人家,图的不过是个安稳,不要被官家刻薄,搞得家破人亡罢了,

一个举子,那能护佑的便更是多了,以八奶奶雁过拔毛的德行,这一年间收入不会少了。玉玥看着穿着得体,仪态端方的举子老爷,暗自揣摩着,以他这一身的打扮,这得一年多少银子啊?难不成,还有人送银子给他用,范进中举里一样,送院子、送银子的?

玉玥神思飘浮,越来越接近李冰的真实生活,恰恰这时候,只见茶馆里面突然乱了起来,一群书生举子老爷们,居然文比不成,武斗起来了,一个穿着大红衣衫的男子,劈手便把坐在李冰身边的一个举子老爷给扔出来茶馆,对,扔出来了,像扔一块砖头一般,茶馆的木雕青竹落地大窗棂,被砸出一个大洞,

“说,说你娘的屁,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说的意思是孔圣人的意思吗?会不会读书?有你这么读书读半截的吗?”红衫男子居然穿洞而出,指着躺在地上的举子大声喝骂!

“金兄,这圣人的话自然要领会,不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李冰对着这人劝说道,语气里有着讨好,

“你丫的,站开些,你谁呀你,九爷我认识你吗?”那人瞪了李冰一眼,转头看着躺在街上的蓝衫书生。

“臭老鼠,你有本事带着人在茶馆里乱放屁,你就给九爷我起来,咱们从头再好好的说过!”

那书生显然摔得不轻,可估计也没伤到要害,居然拿手托住头,靠着追出来的小书童的身上,一脸的舒服,一脸的得意:

“不用从头说,就由我怎么摔出来的说起,小九红,你是不是爷们,圣人的话,你理解的归你理解的,有什么咱们可以辩论,再说,郝爷我可没惹你,本来就没坐一起,你喝铁观音,我喝大红袍,咱们两张桌子的吧,我自说我的话,与你何干?”

“你就是个怂!有本事咱们再来说!”

“后悔了吧,你以为小爷这么好扔的,哗,你这一扔我就摔三丈远,长本事了你!”

玉玥听着不像,感情,这人故意的?自然轻声问道:“青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我也没看出来,不过,这个自称九爷偏又穿红衫的,我估计是姓金,只有金家老夫人,自从孙女失踪后,便哭瞎了双眼,自此,金家的儿孙若穿红衫去,老夫人便能看出点影子,心情舒畅,脸上也笑容多些,故此,金家的男孙们都喜穿红衫,也算是彩衣娱亲了,地上躺着的这个,老奴离京久了,倒不知几时出了个这号人物,他这一摔,半分没伤着,还把金家老九害得不轻!”

“为啥?”

“金家老爷,当朝一品,先皇的托孤大臣之一,大齐国,金家出了几任皇后,便是当今皇后也是金家女,这个若是金家九爷,他便惹祸了,金家规矩,若是子女在外生事,不问情由,先打二十杀威棒再论是非曲直!”青妈妈摇了摇头,“小可怜的,那可是真打啊,二十斤的板子,放在金家的正堂前,可不是摆设!”

有了青妈妈的备注,玉玥看着这个气得胸口起伏不停的小九红,就捂嘴而笑了。

“他太冲动了,怎么会着了此人的道!”

玉玥也看出来了,那躺在街上的无赖一样的书生,眉梢眼角全是捉狭,靠着自己的书童,那就是一个得意啊!

一时间,此街便围成一圈,玉玥的马车便是想走也走不了,这书生也这么八卦的?玉玥在马车里,转着圈的看这些看热闹的书生,书生看热闹,不动手,动嘴,依然分成两派,兀自争论不休,玉玥也算是把论语读上两遍的人了,这时听得也无语,书是这样读的?你以为是《周易》啊,能一个字,一个标点的细究!

正这时,便见几个书童,引着一个人过来了,玉玥一看,来了精神,居然是桑海?

桑海是那边的?玉玥来了兴致,千万不要是这个李冰这边的啊!不然跟他没完!玉玥心里暗自想着。

“郝师兄,你这是演哪处?”

切,居然是这个李冰这边的,因为这个躺着的书生,见到他来,居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街道,示意请坐!桑海神色不变,居然一屁股就坐下去了,仿佛坐在红木雕花铺着绣花软垫的椅子上,玉玥咬牙,下次你还想要我空间产的布料,那就万不可能,这个丽娘就是个笨蛋,给他缝什么白衫嘛,给缝些黑的,灰的才好!耐脏。

“这个小九红打我,就因为我说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要惹女人,他便打我,我可冤枉了,这是孔圣人说的,打我做什么?”

“你躺在这里,很开心?很舒服?”桑海不理他,来时,他便看清了,对手是一身红衣,自然是那位金九爷了。

“不舒服啊,好硬的青石板,而且还凉,不过,我好开心啊!”此话一出,便是潘妈妈也撑不住笑了,真是个活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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