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笑话。
她才不会道歉。
白若惜眼神不屑,“我说错了什么吗?你本来就是豪门弃妇……”
赵初绵淡淡道,“和平离婚,怎么就是弃妇了?何况我本来就是豪门。”
她抛弃的盛西舫。
他是弃夫。
她不是弃妇。
赵家在蓉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白家根本在赵家面前不值得一提。
白若惜最不喜欢听别人说什么出生家世,或许在普通人眼里,白家算是豪门,可是一旦步入上流社会才会发现,白家差的远了去了。
根本没有人理,那点财力还不如别人的九牛一毛。
白若惜不服气的抿了抿唇,阴阳怪气的开口,“没人要还不是弃妇?”
“没人要?”赵初绵笑了,“你是不是母胎solo啊?恋爱都没有谈过,不会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吧?”
她拖着尾音,“那么可怜啊……”
“我不是!我牵过!赵初绵,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白若惜急了。
“绵绵。”
赵初绵刚要开口,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侧头看过去,一身黑色大衣内搭藏蓝色西装的盛西舫大步走过来。
一个月不见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有一点点的想他。
“西舫……”
他走过来,赵初绵挽上他的手臂,水盈盈的桃花眼望着他,“怎么来的这么晚啊,等你等到别人说我是没有人要的弃妇了……”
这楚楚可怜的声音,听得盛西舫心颤,浑身一紧。
盛西舫低头,“你是我的女人,谁敢说你是弃妇?”
“她!”
赵初绵告状。
白若惜看着盛西舫冷峻的神色,惊为天人容颜,只一个冷冽的眼神,就让她心里发怵,眼神直愣愣的移不开。
这个男人是谁?
赵初绵没有被抛弃吗?
以前在学校里就有陆烬护着她,怀了身孕还有男人喜欢。
“她眼睛可能没什么用了。”盛西舫搂着赵初绵的后腰,“她,我带走了。”
白若惜呆在原地,带走赵初绵为什么要和她说?
然而,下一秒她却听见唐婕的声音,“好的,盛先生。”
“呵。”白若惜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以前和赵初绵是闺蜜,你们家世地位都差不多,可是现在你们家破产了,她压根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你一定没有真的朋友吧。”唐婕双手揣进衣兜里,“怪可怜的。”
赵初绵坐到盛西舫的车内,小手被他握住,“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他们时隔一个月才见面,他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他想她。
他手指温柔的取下她的帽子,低声问,“她叫什么?”
“白若惜。”
赵初绵抬眸望着他,这男人一来就开始拆她的身上的东西。
取了帽子,拆围巾。
盛西舫微凉的手指摸着她的围巾,柔软舒服,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放在面颊上闻了一下,香香的。
是她的气息。
赵初绵看的心里一跳一跳的,“你做什么呀……”
他把围巾放在他的腿上,低声说,“没什么。”
变态!
盛变态!
“你刚刚就问了名字,就没了?”
“一个名字就够了。”盛西舫目光深沉的盯着她,俊脸靠近,“绵绵,你和宝宝,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