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整,寒武纪啤酒屋满员!
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刻,四十名服务员忙的团团转,大棚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李建民跟韩东海两人也撸起袖子上阵,哪里需要就上去帮把,俩大男人连到外面抽根烟的机会都没有。
罗彩云欣慰地笑了,赢得开头彩,这给接下来的四十天留足了幻想。
跟他们规格差不多的啤酒棚还有几个,但生意都没有他们家这么好,主要胜在环境和这群外国美女帅哥身上,噱头十足。
这种火爆程度可以媲美那些大酒棚,甚至有人专程在寒武纪啤酒屋外面等空桌。
为此李扬找到园区负责人,看看能不能临时给他们增加桌椅,像大品牌那样临时搭建外场。
园区指挥部早在一周前就临时准备了数百套桌椅,为的就是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那几家大酒棚几乎都在申请,千平以下的只有寒武纪一家。
“加多少?”负责人问。
李扬伸出右手,“三十套。”
负责人一愣,“这么多?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家总共才一百来张桌子。”
李扬笑了笑,“就现在外面排队的起码消化掉二十桌,啤酒都是临时去厂子里现拉的。”
负责人没想到位置几乎在最边缘位置的寒武纪啤酒屋有这么火爆的生意,他一路小跑过去查看情况。
到了现场赫然发现,在外面等候的人更多了。
“给寒武纪加派三十套桌椅,现在就送过来。”负责人不含糊,掏出对讲机一通喊。
正要走时,他猛然发现了里面的服务员有外国妞,马上有点要拔不动眼的意思了。
李扬见缝插针,叫来服务员打两斤原浆,再打包二十根肉串。
“李哥,先吃点喝点垫垫,等会忙完了叫兄弟们都过来,好好喝几瓶!”
李扬一脸谄笑,指挥部的负责人虽然谈不上什么级别,但却手握大权,跟这类人打好关系能办不少事。
负责人一个劲推脱,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就站在啤酒棚外面闲扯。
过了会韩露拎着啤酒袋和打包好的肉串小跑了出来,还带着两盒泰山烟。
过来靠在李扬身边,“李部长辛苦了,我们家的一点小意思。”
这位负责人一时间搞不懂面前这对年轻人的关系,要说夫妻吧?还太小,怎么看也不像普普通通关系。
拿东西走人,李部长说有事尽管去指挥部找他,打电话啥的都行。这届啤酒节一定要办漂亮,上头有指示的。
送走李部长,李扬笑着问韩露,“怎么还带了两盒烟?”
韩露努努嘴,“还记得我给你家发传单,在商业街跟人起冲突?那个时候你就给人家塞了一盒烟,果然再也没有找过我麻烦。”
她叹了口气,略微带着笑,“或许这就是成人世界的规则吧,你比我要更懂这些复杂的人情世故。”
李扬点点头,“有进步嘛,我以为你会跑出来气汹汹骂李部长一顿,说他贪污受贿,是个人间败类。”
“在你眼里我就是只蠢猪?找死啊你!”韩露冷不丁踢了他一脚,李扬反应快躲了过去。
结果韩露发力太猛没站稳,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李扬眼疾手快,上去一手扶住了她。
韩露几乎把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到了那只手臂上,能感受到微颤却很有安全感。
“起来啊,想累死我!”
李扬见她不起,故意往下送了一把。
“啊!”
韩露身子又掉落十公分,这次靠自己狼狈站住了。
觉得自己刚才失态,韩露赶紧照看自己有没有走光。
李扬偷笑,特喵的今天穿着牛仔裤又不是短裙,走光也只是露个小内内而已。
回到啤酒屋,忙碌继续。
很快来了一辆平板车,咔嚓咔嚓卸货,三十套桌椅分了两趟。
临时搭建的大排档比较简陋,但生意依然火爆,位置很快就所剩无几。
如此一来一百七十张桌子全部坐满,啤酒供不应求,只能继续求助指挥部帮忙调酒。
由于寒武纪啤酒屋跟琴城啤酒签了独家供货协议,提供琴城系列啤酒,那些想要进来分一杯羹的外国品牌只能眼巴巴看着。
粗略统计,今晚到目前为止已经卖掉了150桶原浆,按照平均一个小时的翻桌率,差不多两拨客人就能干出一桶。
以往经验开幕当天往往是营业高峰,后面依次递减,再到闭幕式那天因为价格下来会有一波回升。
除了啤酒之外销量最大的是炒蛤蜊,基本每桌都会点,有的甚至点三四盘,一次吃个够!
琴城啤酒那边的奥古特大棚请来了刚从主舞台下场的黄渤,这时的他还没有后世那么出名,过去的一年参演《疯狂的石头》凭借一口地道的琴城口音大火了一把。
上台后的黄渤开口就用琴城话问候大伙,引得一阵欢呼,李扬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他很清楚后世黄渤在影视界将会达到什么样的地位,货真价实的影帝,票房保证。如果能投资一把他的电影,以后恐怕躺在家里数钱就行。
十点钟的田镇早就进入梦乡,绝大部分人已经上床睡觉,这个时候的宁安村漆黑一片,偶尔能看到来自啤酒城方向的光束。
李扬忙里偷闲到外面的角落里喝可乐,甘甜!
从未觉得可乐这么好喝,或许是因为里面掺杂了钞票的味道。面前视线里欢呼的人群在他眼里就是一位位财神爷,变着花样把口袋里的钞票掏出来扔进李扬的口袋。
每隔一定时间园区就会有灯光秀,穿透大半座城市。
要是乘坐直升机在空中盘旋,会认为这是一座到处飘逸啤酒味的嘉年华乐园。
各种游乐设施早就开启了灯光,到处都是光亮,如同不夜城。
李扬今天真的累了,重生后第一次感觉这么累,但是很快乐,没什么比赚钱更能让他打起精神。
从重新坐回初三九班的教室,到今天自己在啤酒城内承包下啤酒大棚,这一切仿佛一场梦。
她怕自己头一沉晕过去,再醒来就又回到了办公桌前,继续处理那些令他头大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