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太阳已经早早的悬挂在了空中而我此时却依然还在梦中;只记得自己是被一双不停的推动着自己胳膊的手给吵醒的。
我睁开那朦朦胧胧的双眼有些乏力的看了看那推动自己的人,是老李;不过看他那锁着眉头的样子我有些疑惑的说道:“老李,干什么啊;你怎么还是锁着眉啊,事情还没有想明白?”
一边说着我一边开始大量起了四周围,看了看发现并没有熊武的身影随即对着老李问道:“怎么,熊武呢?他人呢,怎么还不了上班?”
话音刚刚落下那老李便对着我说道:“小吴,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啊;熊武不是前俩天跟你说了有事情请了三天的假期吗?这才第二天你就忘记了?”
听到老李的话我这才想到,对啊,熊武那货跟我请了三天的假期说是去看看一个多年没有相见的朋友;临走时还问我借了几张黄符用来防身,说实话,一开始我听熊武说要几张黄符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货又要搞事情。
不过无奈的是我没有经住那熊武这货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拿了五章黄符给了他,并且再三的对他嘱托要他小心点;别一天天的老想着抓鬼,抓鬼的。
想完这些我这才想起随即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噢,我想起来了;对熊武那货跟我请假了。”说完我有看向了老李说道:“老李,怎么有客人来了?”
“没有。”
“那没有,干什么叫醒我啊;难道说你那事情还没有想明白?”
“事情是没有想明白。”一边说着老李一边点着头随即又说道:“不过我此时喊你起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
“那,那干什么?”
就在我刚刚说完时,只见自己面前的老李用他那手指向着身旁指了指;我顺着看了过去,发现老李指的那个方向是方钰。
此时的方钰依旧是用她的双手托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我和老李的谈话。
看着方钰这样我满脸充满了疑惑的对着老李说道:“怎么了?方钰她不还是这个样子吗?有事?”
我这才刚刚把说完只见方钰突然间就站了起来,随即她慢慢的转过头来开始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我和老李;那眼神看的我和老李两人都有些心里发了慌,随即我连忙问道:“怎么?有事情吗?”
被我怎么一问那方钰也根本就不去回答,只是依旧用着她那根本看不懂在想些什么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我与老李两人。
这打量了大约得有个十多分钟的样子吧,随即那方钰这才开口了;这次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话语比起以前更冷了,不过这次的冷却比以前多了些其他的味道。
“你们...”这话语说道这里就停顿了下来。
她这话一停顿下来,顿时我就开始着急起来;我这人啊,有个最大最大的问题;那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只有这人说话只说了一半就不说后;我的那脑子就会开始不停的思考起来,胡乱猜测起来。
方钰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为什么要不停的打量着我和老李?难道我和老李有问题?...。
我还在那不停的胡思乱想中时,只听见那方钰又开口说话了;这一次她一开口就将我震惊住了,只听见方钰说道:“明天我将会离开这里,去找我师父;我要去问问他一些事情,可能我以后都不会在来了。”
“什么?方钰她要离开这里去找她师父,还说以后都不会在来了;这,这为什么?为什么?”我一边想着一边连忙向着方钰问道:“为什么你以后都不会在来了?这公司不是你开的吗?你不是这个公司的股东之一吗?”
“公司?公司我不要了就留给你和李叔吧,这一次我去找我师父可能...。”
这方钰一边说着我顿时就已经开始脑子里又不停的胡思乱想起来,为什么要去找她师父?为什么说找了她师父后她就不会在来了?为什么?
随即我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以及那对于方钰要离去的情感,连忙问道:“为什么你要去找你师父?还有为什么你说你找完你师父以后你就不会在来了?为什么?难道说你师父以后都不会允许你来吗?”
可是我无论怎么去问,怎么去猜测;只是得到的是那方钰的不停的摇头以及那重复的一句话:不要在问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什么叫不要在问了,什么叫你以后会明白的;老城墙这样子跟我说,老李跟我这样子说;现在轮到方钰也跟我这么说,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开始烦躁起来,不停的抓着自己头顶的头发;我很烦,很烦;我需要知道原因,可是没有人去愿意告诉我;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跟我说什么:不要问,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我试图去问问老李,希望他能够告诉我;不过很可惜,他也只是摇着脑袋对着我说道:“小吴,这事情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个样子;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已经开始严重的怀疑我自己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我只是睡了一觉后起来就变了样子。
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多钟的样子,方钰离开了;她离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睡着了,我怀疑是老李或者是方钰下的手;可是我怎么问老李也不回答,他只是说昨天晚上他也睡着了。
方钰留给我一封信,一封塞在我衣服里的信件;一封由她亲自书写的信。
她的信上的字写的很漂亮,很有书法大家之气;信上只是写到:她因为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要去找她师父问个清楚,还有说,如果有机会的话还会回来;到那个时候她会把她的事情告诉我。
信的内容就这么多,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去写。
我实在是很烦,很烦;我不知道应该责怪谁去,到底因为什么才让原本我们三个人一下子就分离了;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突然到只是我的一场睡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