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多月当“猫头鹰”着实让马夫有点吃不消,这天晚上,马夫吃完晚饭之后,便和貂蝉聊天。
一直处于悲痛之中的貂蝉显得异常憔悴,马夫看着心疼,遂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王司徒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貂蝉点了点头,但是眼泪还是情不自禁地从眼角流了下来。
马夫轻声道:“如果心里有什么想不开的就尽管来找我,虽然我最近很忙,但是还是可以抽出时间听你诉说的。”
貂蝉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现在在安夷,虽然没了以前亭台楼阁、奴仆成群的感觉,但是心里更踏实了,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也不敢叨扰你。谈到关心,我觉得你还是抽时间去关心一下云鹰吧,我怎么感觉她最近神秘兮兮的,而且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马夫一愣:“此话怎讲?我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神采奕奕的呀!”
貂蝉道:“怎么会这样?她和我聊天的时候聊着聊着就打瞌睡了,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
马夫大惊,但是此时又不能在貂蝉面前说什么,他只得道:“也许是她最近睡得不好,我还真没有留意,待会儿我去瞧瞧她!”
又和貂蝉聊了一会儿之后,马夫来到云鹰的房前,在看到她的房间依旧像是往常一样灯火通明的时候,马夫在门外敲了敲门。
等了好一会儿之后,见没人来开门,他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理。
马夫索姓轻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但是当他绕过云鹰房间内的帘幕之时,他差点流鼻血……
原来云鹰在沐浴的时候也能睡着,远远地望去,云鹰那白皙的皮肤以及澡盘内红艳欲滴的花瓣清晰可见。
马夫深呼了一口气,此时云鹰的粉面正被毛巾所遮,两个玉臂架在木桶上,秀发垂散在木桶边,真是极尽诱惑。
就在马夫觉得自己呼吸紧蹙,准备转身离开之际,云鹰突然大喊一声:“谁!”
马夫一惊,再次将眼神投向云鹰,而那站起来的云鹰立即像闪电一般蹲了下去。
虽然只是这匆匆一瞥,但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马夫还是全都看到了。正在他尴尬无比,不知所措的时候,云鹰突然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这可是我的房间呀!”
马夫暗汗了一把,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云鹰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本将军既敲了门,也喊了你,但是你竟然在沐浴的时候也能熟睡,本将军真是甘拜下风!”
“最近晚上老是睡不着!大将军,我说你能不能别在那里傻站着呀?”
马夫一听,赶紧抬步就走,但是云鹰又立马将其喊住:“我的意思是烦劳将军把小女子的衣服给拿来,就在床边!”
马夫“哦”了一声,快速地走向床边,看到她的床边整齐有序地叠放着几件衣服。不过,当他看到那衣物之中有一条红色的带子显露在外的时候,他几乎要窒息。
深呼了一口气,马夫猛然伸出手拿起那散放着迷人香味的衣物向貂蝉走去!
貂蝉已经将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都沉入水中:“我说你能不能顾虑一下小女子的感受?你这样做今后还让不让小女子嫁人了?”
马夫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在手忙脚乱之际竟然是完全乱了分寸,
他感觉将身体转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退着,待他感觉自己快退到木桶旁边的时候,他只觉云鹰突然一伸手就将衣服给拿了去,而他则是赶紧向外走。
云鹰再次喊住他:“将军难得来小女子的房间,难道就不考虑多呆一会儿?”
马夫何曾遇到如此香艳的画面,只得吞吞吐吐地道:“等你穿好衣服,我再进来吧。”
云鹰道:“都被你给看光了,你也不用避嫌了,你就站在那里别转身。”
听完这话,马夫又是暗汗了一把,待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西服的声音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没过多久,云鹰就穿好了衣服,走到马夫的身后,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女子的终生大事今后可就托付给将军你了。”
马夫连忙道:“介个……”
就在他想着如何回答的时候,云鹰突然来到他的面前,看着刚刚出浴的云鹰,马夫简直要崩溃。那迷人的香气,曼妙的身材以及飘逸的长发,完全让马夫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一个刚出浴的仙子似得。
云鹰被他这样盯着,不但没有羞意,反而主动伸出白皙的手挡在马夫的眼前道:“将军,你要是再这么看下去的话,小女子可就真的要以身相许了!”
马夫连忙低头,云鹰走到案几旁倒了一杯茶,然后端到马夫的面前道:“夜里天寒,将军请喝茶。”
马夫接过茶后,抿了一口,尽力平复自己的内心,云鹰越是这样做,他就越觉得云鹰肯定有问题。
云鹰见他表情有些怪异,问道:“怎么?茶很难喝吗?”
马夫走到案几旁坐下道:“很好喝!刚才……真的是无意之举!”
云鹰看起来依然是十分冷酷,但是言语之间却是充满了暧昧之情:“没关系,只是我的终身大事可就交给将军你了。如果你帮小女子寻觅不到好人家的话,小女子也只好以身相许了。”
见云鹰面颊微红,马夫突然有点怀疑这还是不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云鹰了。
见马夫完全愣在了那里,云鹰进一步问道:“怎么?难道将军瞧不起小女子吗?”
马夫听着这话似乎说得有些严重了,赶紧笑道:“岂会!你多想了,只是你的终身大事,我又岂能擅自做主。不过只要你一直随着我们的话,肯定可以衣食无忧的。”
云鹰道:“就这样?那好吧,时间也不早了,将军请回吧,恕小女子不远送!”
马夫没想到她变脸变得如此之快,不过既然她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硬着头皮久留,只好“灰溜溜”地走出房门。
不过,在走出云鹰房门之后,马夫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躲在了离云鹰房门不远的一个角落里。在之前,他一连守着云鹰的房间多曰,每晚都见她进了房门之后就再也没出来,所以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但是云鹰今曰之举无疑让他又提高了警惕。
三更过后,月已西斜,已经困得有些不行的马夫突然听到一声轻响,一个身影嗖得一声从他的身旁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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