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惊颤,“阿初!”,他那里太过火热坚硬,像是烙铁一样顶得蔚惟一柔软的小腹生疼,她不适地抗拒推着他,一边柔声劝解着,“我们不要这样,你先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段叙初打断蔚惟一,两只手抓住蔚惟一睡袍的领口往两边扯开,她睡觉不穿内衣,那里头什么也没有,雪白的两团绵软一下子跳出来,顶端的那两点像是白雪中绽放的红梅,如她的人一样孤冷却又那么香艳诱惑。
段叙初也只是停顿两秒钟,便急不可耐地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张口吞下去其中一个,一只手则将她的另一个握控于掌心里。
蔚惟一瘦削的肩膀颤动,那种仿佛电流袭击而过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蜷缩起双腿,仰着下巴发出一声呻吟,“唔,阿初..........”,嗓音娇媚而绵长,她低头望过一眼埋首于自己两峰之间的段叙初。
他炙热带有薄茧的掌心揉搓着她那一团娇嫩,收紧放开、时轻时重,而舌尖舔舐着她的另一边,或吮吸,或吞咽下去,动作娴熟富有技巧,让蔚惟一把持不住,渐渐感到下身涌出的东西,表明她的动情。
蔚惟一咬咬唇,两手抱住段叙初的脑袋,两行清泪从眼角里滑出来,她面色苍白地闭上双眼,流出的泪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段叙初感觉到蔚惟一的哭泣,他的手顿在那里,吐出那一团绵软,上面印着的水痕泛着光,更显yin靡,只是段叙初在乎的是蔚惟一的感受,他抬起头对上蔚惟一流泪的眼,漆黑的瞳孔被洗涤的透亮,难得楚楚柔美的一面让段叙初的心顿时绞痛。
他用手指将她一边的头发别至而后,露出她巴掌大的脸,段叙初凑过去吻住她的眼睛,“哭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一再地引诱我,把我憋得跟禽兽一样,现在满足你的要求了,你又哭起来。蔚惟一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又想让我怎么做,你告诉我。”
他把她流出的眼泪一点点吃进嘴里,又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眉眼轮廓,这让蔚惟一心里又是苦涩,又是甜蜜。
她的手掌放在段叙初的后颈,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思,“我确实引诱你,也确实渴望你,想让我深爱的男人这样对我,但在此之前我更奢望我们的灵魂能像以前那样结合,所以阿初,如果你不能再做到这点,就不要仅仅只是给我**上的欢愉。若真是如此,像你所说的,我宁愿用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
段叙初当然知道蔚惟一心里的结,他抿了抿唇,艰涩地开口,“没有裴言洁,早在半年前她就被我和裴言瑾联手弄死了。”
蔚惟一闻言蓦地睁大双眼,那里头全是不可置信。
半年前也是她失去孩子的时间,而后来她和段叙初有过几次纠缠,为什么那时段叙初没有告诉她这个事实?
不.........不能怪段叙初。
她冷血绝情地推开段叙初,一次次用尖锐的言语伤害他,她根本没有给过他解释的机会,而随着他对她的失望和他心痛程度的加深,后来可以解释的时候,他已经不愿再挽回了。
然而她有错吗?
他和裴言洁结婚,难道她还继续保持他们的关系吗?
算来算去,如他说的,其实根本算不清楚,是是非非因果循环,最终彼此都把彼此伤的那么深。
蔚惟一咬着唇没有说话,段叙初在这时抬眸看向她,他墨色的双眸里在晕黄的灯光下抿入荒凉,“但即便如今我们之间没有第三者了,也不可否认彼此的心早就千疮百孔,我待你不可能再像从前,我们回不到过去,却又放不开、戒不掉、更无法忘记彼此,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有让时间来治愈伤口。”
蔚惟一心酸地点点头,“我知道,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比起计较谁对谁错,谁伤害谁更多,我更想用以后的时光好好爱你。”
这一番话之下,段叙初已经冷静下来,身体里的**之火熄灭,他从蔚惟一的身上下去,悉悉索索的衣衫声响之下,段叙初翻身背对着蔚惟一,狭眸闭合,唯有绵密的睫毛煽动着,淡淡的语气,“睡吧,晚安。”
“嗯。”蔚惟一自己把滑落的浴袍拉好,她像刚刚一样侧过身子,从后面再一次地抱住段叙初。
然而她毕竟是人,又正值壮年,再加上从怀孕到现在有一年时间她没有和段叙初畅快淋漓地做过,刚刚又被段叙初那样撩拨,此刻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炙热宽厚的背面,她自然又开始动情。
但段叙初都把话说到那种份上了,很多事情还是要慢慢释怀,这种事也不能那么急迫,蔚惟一打算忍着**,闭上眼睛想着钢琴曲子,她该从哪步下手,如何教囡囡,怎么样才能让囡囡学的更好。
注意力被转移,蔚惟一很快就没有渴望了,但段叙初被蔚惟一抱着,尤其她的两只手还扣在他紧实的小腹上,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全身的火又烧起来,沙哑地开口命令蔚惟一,“放开我,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睡?”
“哦。”蔚惟一知道段叙初也在克制,他有**,却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做。
蔚惟一连忙放开段叙初,睡到床沿那里,两人拉开很远的距离,蔚惟一背对段叙初,“我睡了。”
谁知她心平气和地闭上眼睛几分钟,身后只听见一阵声响,蔚惟一疑惑地转过头,段叙初已经坐了起来,看样子是要下床,“我去陪囡囡睡。她昨晚说屋子里冷,这个地方晚上又阴森森的,小孩子会害怕。”
太多的解释,不过只是为了掩饰他对她的**太强,无法冷静,蔚惟一有些不高兴,在段叙初要转身下床时,她忽然过去不由分说地坐到段叙初的腰上。
段叙初靠着身后的床板,惊讶地看着身上的蔚惟一,而蔚惟一没有给他推开自己的时间,猛地扯掉他身上的浴袍,调整好两人的姿势,一手握住他腿间的庞然大物就往自己的身体里弄,“我们都不要装了,反正我是不想用手,而你若是再用手,你早晚会有病。刚刚你也说了,我们分不开,复合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总不能让自己后半辈子没有xing生活吧?”
蔚惟一一边说着,一边把段叙初的坚挺往自己的身体里塞,但低着头半天没有弄进去,她的额头冒出汗,“这个.........怎么那么难?”
段叙初反而镇定了,第一次被蔚惟一qiang上,看她窘迫的样子,他心情特别愉悦,等到好不容易进去了,蔚惟一因为许久没有做过,前戏也不够,她痛地叫了一声,面色骤然变得苍白。
段叙初到底太心疼蔚惟一,也不再懒洋洋地靠着,他贴过去抱住蔚惟一,两只手把蔚惟一的浴袍从肩膀褪下,露出她肩背圆润柔和的曲线,浴袍挂在她的手臂上,她的身体白璧无暇,在灯光里泛着温润色泽。
段叙初没有再犹豫,宽大的手掌从蔚惟一的衣领里探入进去,握住蔚惟一一团绵软的同时,他吻住蔚惟一的唇,“不要动。”
“嗯。”蔚惟一抱住段叙初的脑袋,双腿缠住他,整个人坐在他的小腹上,闭上眼睛和他接吻,感受着他火热手掌给自己带来的异样情愫。
足够的前戏后,段叙初感受到蔚惟一身体里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热液,浇灌着他润滑舒爽无比。
段叙初强壮的臂弯托住蔚惟一曲线优美的后腰,两只大手则掌握住蔚惟一的臀瓣,借助臂力带动着蔚惟一,埋于她里面的火热一下一下撞进去,彻底展开了一场肉搏。
太久没有在一起,段叙初的**又是那么强,变幻着姿势要了蔚惟一好几次,蔚惟一喘息颤动着,香汗淋漓早已在段叙初的身下不知道多少次高chao,段叙初却一次也没有释放。
后来段叙初把蔚惟一翻转过去,让她的臀部翘起,他跪在后面再一次攻入蔚惟一的紧窄里,两手握住蔚惟一柔软纤细的腰肢,他又快又重地动作着,整个房间里回响着暧昧的声音。
蔚惟一渐渐承受不住,枕头垫在小腹下,她的脸趴在床单里,牙齿紧咬在一起,手伸出去要去抓住段叙初的手臂,“阿初。”
段叙初见状从后面贴过来,胸膛紧压在蔚惟一清瘦的脊背上,他伸手扳过蔚惟一的脸,唇凑过去吻住蔚惟一,这个过程里下身并没有停下,仍是持续地耸动着。
窗外纷纷扬扬地下起大雪,屋子里正上演着激烈的欢爱,唯美生动一片旖旎春光。
而周医生和囡囡站在门外,周医生抬手正要敲门时,听到里头传来的异常响动,周医生一愣,猝地转过身去,拉起囡囡就往客厅里走。
囡囡拧着眉毛,仰起脸疑惑地问周医生,“怎么了周阿姨,我们不是要叫爸爸妈妈起床吗?”
此刻是凌晨四点半,段叙初昨天交代周医生这个时间叫醒囡囡一起赶回t市,但囡囡都做好出发的准备了,段叙初和蔚惟一还没有去找她们,周医生只好去敲门,没有想到会碰上...........周医生摸着囡囡的脑袋,柔声说道:“你爸爸妈妈还没有醒,我们先在这里等他们。”
囡囡还是不明白,天真无邪地问:“爸爸妈妈没有醒,那就叫醒他们呀。囡囡今天要去学校,他们怎么这么不上心?若是囡囡旷课,会给老师和同学留下不好的印象,囡囡要做个品学兼优的孩子。”
周医生:“............”
这点倒是像蔚惟一,读书时是学霸,循规蹈矩没有过逃课旷课的记录。
囡囡说着就松开周医生的手,转身往回走,“我去叫醒爸爸妈妈。”
周医生连忙拉住囡囡,蹲下身扶住囡囡的肩膀,她认真严肃地说:“囡囡,你爸爸和妈妈正在给你造弟弟。你爸爸不是告诉过你,以后你会有更多的弟弟妹妹吗?”
“嗯!”囡囡一点就通,赞成地说:“囡囡想要弟弟,上次妈妈肚子里的弟弟没有了,囡囡难过了很长时间。既然如此的话,周阿姨帮我跟老师请假吧,造弟弟比较重要。”
周医生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囡囡这是什么理论,她起身牵着囡囡往厨房里走,“阿姨给囡囡烤鸡翅吃。”
囡囡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臂,“好!”
而事实是囡囡吃了两只鸡翅,爸爸妈妈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囡囡倒是不急,只是好奇地问:“爸爸妈妈要多久呀,周阿姨?”
周医生:“...........”
久旱逢甘霖,照着段先生那精力和体力,她估计要到早上吧?只是那个时候蔚惟一还下得了床吗?所以她是不是要和囡囡先回去,让段先生和蔚小姐留下来享受二人世界?毕竟这两人有一年没在一起了。
这边周医生正纠结着,房间里蔚惟一猛然想起他们还要连夜赶过去,回过头抓住站在床边的地毯上在自己身体里撞击的段叙初,“阿初,你忘了囡囡要去学校了吗?这个时间周医生应该在等我们了。”
段叙初没有忘,但他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往窗外看去天已经蒙蒙亮了,段叙初向来把囡囡的事放在第一位,而若他一味地放纵自己,估计做到早上**点钟都停不下来。
段叙初只好速战速决,最后握住蔚惟一的腰顶弄几下,把滚烫的精华留在蔚惟一的身体里,他停顿数秒抽离而出。
蔚惟一早就没有了力气,躺在床上拉过被子只想睡觉,段叙初只好伸出长臂捞起她的腰,抱着往浴室里走。
一路上蔚惟一身体里两人的东西涌出来,让蔚惟一很是窘迫,两手圈住段叙初的脖颈,埋在他的胸膛不敢面对段叙初。
段叙初帮蔚惟一冲洗身体,由于时间太紧,两人连打情骂俏都没有,在段叙初拿着毛巾帮蔚惟一擦头发时,蔚惟一伸手抱住段叙初,脸蹭着他的胸膛,声音里带着笑问:“舒不舒服,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