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梦到那天在墓底发生的事情,赵长卿一掌将我击晕后,他让唐海把我背起来,唐海还以为姓赵的打算将我俩灭口好分赃,谁知赵长卿开口了
“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你背上的人命大,死不了快跑。”说罢,唐海松了口气,背上了我。
赵长卿看着唐海把我背出去后,他找到了民国时期的炸药,提前埋到墓道的尽头,当大量干尸向赵长卿走了时,他表现得却是那样得从容,丝毫没有畏惧得表情,他举起了腰间的那把刀,向前方的干尸砍去,说实在的干做出这样举动的怕是没几个人,一刀将前排的干尸砍成两段,一挥便将另一个的头打碎顿时黑色的汁液四溅。
当他觉得该走的时候,他急忙从墓道中逃了出来,在外面引爆了炸药。这也是后来发现墓中严重坍塌,而那时的唐海已经联系到了救援队,赵长卿在背后默默的看着,救援人员将我抬上担架,而他似乎却不希望让人发现,带上了口罩走了。
我醒了,我断定月亮肯定与帛书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我起身去了天文局,观看了无数张满月的照片,发现毫无头绪。
每个月的十五或三十能拍到如此圆满的月亮,而再从众多的照片中找到这样一个地方,简直如大海捞针般难,根本不可能。
线索再次断了,我呆坐在书桌旁,时而摆弄一下照片,时而看一下帛书,现在的我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我双手支起头,大脑飞速运转着,准备思考该怎办。
正在一筹莫展之级,耳边传出一身清脆的手机铃声。我拿起手机唐海跟我发了消息,说我二爷回来让我带上帛书,请教一下他,应该会有点收获。但我一想就这个老狐狸,要是真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可不得让他一个人给独吞了,到时候一个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场面可就尴尬了。毕竟那老江湖,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我先把帛书和照片各拍了几张照片,到时候只让他看照片,帛书还是在我手里,就有话语权。我去了二爷家,是以前祖爷留下的宅院,我二爷是我祖爷老来得子,竟跟我爸是同一年出生,但是得喊爷,我跨过那象征着古时的门槛,走到院内径直走到大厅,发现二爷并没有习惯地靠在那张背椅上品茶。
我问了一下园中扫地的大妈,说我二爷又出去给人当文物鉴定了,可能还得一会。自从年后政府大力打击盗墓倒卖文物,我二爷就没事干了,也就平常出去当个专家,说实在也就个土夫子。
我了解情况后,打算到他的卧室,等二爷回来,我走到他的卧室,发现还是那样乱,看来家里每个女人真还是不行,我心中暗暗说到,都快了还是一个光棍。我走到他的书桌旁坐了下来,看到桌面上,好几本书敞开杂乱堆叠着,我站了起来给他收拾一下,发现竟还写过一个日记。
里面写了在年,他混进一个太行山脉林业考察队,而这只队伍,以考察的名义,实则是来探测这里是否有墓葬,他们在林中走了十天多,一处人烟都没看到,他们已经走得精疲力竭。走到一个崖壁下休息,而我的二爷(千新希)随着崖壁往下走看能不能找到河流,补充一下水源,毕竟在夏季的丛林是体内水分蒸发是很快的。当千新希走到一处异常开阔的地方时,看见了崖壁上的壁画,虽经历了千百年的风吹雨打依然看的很清楚,他大喊着,“快来这里有壁画”队员本来都休息了,一听到千新希喊又起来了。
白落提说“哎发现了啥,有啥大惊小鬼怪的”当他们都走到这副壁画时,都惊呆了。一个异常大的断面;“这是一个战国时期赵国的壁画,上面说了赵国有这样的一个分支,以月亮为神,月亮之神赐予他们神力,在此打破秦军,为王者正是赵缪王”李心玉说到,“而此修建了寝宫叫做‘太行神宫’这也是传说之一
“当我看到赵缪王,就想到在谷底的古墓,那幅壁画所描绘的也是赵缪王,但那座墓绝对不是正寝,为何要修建个假墓?这两地可是相差了好几百公里,竟出现内容一样的壁画,在我往后翻时,却发现后面的竟被撕掉了,我赶快往其他书籍中寻找,不知从那本书中掉落出一张照片,而照片上所拍得正是在山头得那轮圆月。
我不禁背后出了身冷汗,莫非二爷已经在几十年前去过了,可这与古墓中的照片时间线对不上啊,那是民国三十多年,而我二爷拍这张照片时,已经解放了好几年了,难道二爷也下过密楼下的古墓,我坐了下来,尽力抑制住自己让大脑保持理智,冷清。我想我二爷本事再大,也能这样,跟超人一样玩呢,怎样想逻辑也对不上。顿时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当我用颤抖的手,擦掉头上的汗珠时,我二爷却从背后突然出现,双手放到了我的肩上。
“小湫,怎么了看你气色不太好。”我急忙往后一看是二爷,顿时松了一口气,我急忙问道,
“这笔记上写的‘太行神宫’为什么到后面被撕掉了,你是不是已经去过了,还有这照片是怎么回事”我急忙拿起桌上的那张,打开手机相册。
“这两张这么很明显,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所拍摄的,而我手机中的那张是在民国三十几年拍的,而你这张是已经建国来年了,这时间线根本吻合不上。这后面是不是隐藏了什么秘密”
二爷看我越说越着激动,似乎着了魔。一把将我摁住,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湫,有些事情,往往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简单,知道得越多反而对自己不好”
我顿时怒了“都是为我好,那就应该全瞒着我,咱们祖上做了多少掘人坟墓的事了,这也不现在好好的,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进入那座地宫了没?”二爷看了一眼我,沉默了一会拉我到床头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