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三千青丝拂起,以撩人飘逸的姿势散放胸前抚顺,随即深深呼吸调理气息,试探是否顺畅如昔,待没感不妥后,她才开始细细打量这间有些简陋却十分干净清爽的房间。
只是眼睛还没转动几下,她就见到楚天风轻云淡的笑脸。
“你就不摸摸某个地方是否有痛疼之感?”楚天那灿烂如阳光的笑容配生邪恶至极的话,荡生出无尽的挑逗和暧昧欲望:“你是不在乎自己的贞节,还是觉得本少帅太无能?”
“如果是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应验下!”
深知此家伙无赖无耻的白雪衣,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的挑衅,清澈见底的眸子生出宠辱不惊的淡然飘逸,随即平静似水的开口:“这里是你的潜龙花园?你竟然敢带我进来这里?不怕日后我潜入进来杀你?”
楚天坐在柔软的床边,嗅着白雪衣身上固有的清香:
“当然不怕,以后你就是潜龙花园的女主人,我怎么会怕你潜入进来杀我呢?衣衣,什么时候带我回文莱岛屿,让我见见那些杀手们,免得他们日后杀错人了!”
白雪衣有些无奈,嘴角微微翘起回道:
“你今生就别做这个梦了,你我之间永远不会发生爱情火花,你我之间永远要至死方休,如果我是你,以后就安心呆在潜龙花园别乱走,否则难免会被人刺杀在某个角落。”
楚天伸手去把玩白雪衣的青丝。
绝世美人微微迟疑,最终没有躲避他的动作,绕着柔顺的长发,楚天轻轻微笑:“你杀不了我的,也杀不了帕尔无芒,衣衣,你最好还是收手吧,否则只会徒添伤亡,甚至包括你!”
白雪衣醉人的容颜没有丝毫波澜,漫不经心的回道:
“杀得了或者杀不了,都是上天的注定!”随即话锋偏转道:“昨晚的事情我还历历在目,但我最后怎么会晕倒呢?是否在车里吸入了郑媛媛的玫瑰迷香?”
“没错,你中了浓重的迷香,耗费本少帅全身内力才解掉!”楚天玩世不恭的笑着,还大大咧咧的在白雪衣身边躺下,握着那只躲闪不及的玉手道:“衣衣,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恢复几分力气了?要不要为夫再.”
听到楚天又要言语侵犯自己,白雪衣忙轻启红唇回应:
“中了迷香醒过来就没事了,只是现在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我想静静休息两个小时,就会恢复昔日的体力,好了,楚天,你可以出去了,让我安心调养下!”
白雪衣越说越小声,因为她已经看到楚天坏坏的笑意。
果然,小色.狼握住她的手磨蹭,意味深长的笑道:“太好了,刚才我就很矛盾,在昏迷时侵犯你怕是小人行为,但不占你送上门的便宜,又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现在就让我亲亲你,反正你没有力气杀我!”
白雪衣波澜不惊,轻轻摇头道:“你不是这种人!”
话音刚刚落下,白雪衣发现自己错了!
楚天已经轻轻翻身俯下,以迅雷之势吻住她诱人的两瓣红唇,双手在她光滑如丝绸的背部流连,将她渐渐柔软的身体挤向自己,默默感受那足以令世间男人疯狂的傲人挺翘,肆无忌惮的与四处躲闪的丁香小舌缠绵。
白雪衣再次头脑发白,完全反应不过来。
从来没有经历的白她渐渐迷失在随着楚天的双手袭来的欲望浪潮,纤手止不住的抓着床单,当楚天的手悄悄握住她的乳.房时,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发出一声情动的呻吟,浑身的酥麻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在她将要喘不过气时,楚天适时的离开红唇。
下一秒,小色.狼正缓缓把手游向她的裙摆,并道出让白雪衣听到抓狂的话:“衣衣,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有冲动,很想掀开你的长裙来看看,里面是否蕾丝黑色丝袜。”
“这份欲望就像你刚才方呻.吟,滔滔不绝且不可抑制.”
白雪衣脸色渐渐红润,虽然清冷如秋水的眼神依旧清澈坦然,但是终究这种暧昧亲密的接触已经超出她地想象能力范围,忍无可忍的白雪衣终于达到容忍的极限,她使出最后的力气狠狠推开这个无赖中的极品:
“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楚天躲过她劈向自己的手掌,待她无力的重新倒在床上,才讪笑着开口:“何必像是防贼似的,女人的身材容貌本来就是来取悦男人的,若不给我抱抱亲亲,难道你还想给别的男人...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楚天识趣的闭上嘴巴,让白雪衣打消拿剑的念头。
白雪衣努力的平缓心绪,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十余年的清修却在这个色.狼前荡然无存,昔日的自己不怒不喜,更不会心生任何涟漪矛盾。
但遇见这个家伙后,所有禁忌都被他打破,而自己却无法腾升起恨意。
楚天俯身捏捏绝世美人的下巴,然后起身端了个碗过来,重新坐在床边道:”来,衣衣,我刚才亲手熬了碗粥,没有丁点油腻的莲子百合粥,虽然迷香不是至毒物,但多少会让身体残留药性,这粥刚好为你清胃。”
掀起碗盖,粥香满室。
白雪衣所有的恨意都烟消云散,眼里划过难言的光亮:“你熬的?”
楚天郑重的点点头,用汤匙舀起滚烫的粥,轻轻吹着。
这个普通却感人的动作,再次让这位叱咤杀手界的小宗主心起荡漾,待见到楚天把汤匙送向自己嘴边时,白雪衣很顺从的张开小嘴,把那口温度适中且韵味十足的百合莲子粥吃进嘴里,慢慢咀嚼慢慢品味。
难言的暖意,蔓延全身。
面带微笑的楚天却在心里掐算,刚才吻白雪衣的时候,她动作笨拙没有丝毫灵活,而且抚摸她胸部的时候,那份被侵犯的颤抖显然是首次征兆,而销.魂到骨子里的呻.吟也不是装的,完全就是情.欲到家的表现。
至此,楚天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今晚夺去白雪衣很多第一次,估计她是首次被男人抱,被男人亲,被男人侵犯双峰,被男人喂粥,而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如此一来,这个小衣衣还会舍得杀了自己?肯定是不舍得的。
白雪衣吞下几口粥,见到楚天古怪笑容:“你脑子又想什么坏事?”
楚天轻轻微笑,面不改色的道:“我在想明天如何审问黑衣男子!”
说到这里,楚天见到白雪衣嘴边占有粥水,就从旁边拿出纸巾为她擦拭,然后继续回味着刚才接吻的活色生香,忽然,他听到白雪衣暴跳如雷的吼声:
“楚天,你擦哪里啊?”
楚天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白雪衣胸部,被弄掉的扣子让她泄漏出无限春光,而且左手还有继续探索进去的趋势,感受到身边女人瞬间如刀锋般锋利的气息,忙讪笑着缩回手:
“衣衣见谅,是你胸部太有诱惑力了,所以手被吸引了过去啊!”
听到如此的歪理,白雪衣几乎要吐血自尽。
接下来,楚天老老实实喂完粥,把被子披在心满意足的女人身上。
在楚天掩上房门的时候,原本睡着的白雪衣睁开美丽的双眸,忽然深深地叹了口长气,眼神再没有了愤恨和不满,取而代之的是清逸飘渺,浩渺得如同飞仙而去的谪仙。
“楚天,杀你是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