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7米 他真来了
妇人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传来。
吴昕循声望去,只见一队装备整齐的军队浩浩荡荡而来,铁骑铮铮。
一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男子一袭镏金黑袍,剑眉长飞、皓月薄唇,一双漆黑的眸子冷冷地扫过吓得快速地退到两边的路人。懒
吴昕心跳骤停,这龙章凤姿、绝艳倾城的男子,不是西陵殇又是谁?
只是好像消瘦了许多,原本就挺拔的身形愈发显得颀长。
吴昕站在路边,看着他们从身前走过,这时,马背上的西陵殇骤然转过头来看着她,她吓了一跳,慌乱垂下头,望着手中的药包,心中忐忑一片。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慌乱,其实现在的她,不说话,他应该根本就认不出来,完全不同于以前的无心,一身钗裙、一张新脸。
直到她拧着药跑回到岳篱家,还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怎么了?”见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跌跌撞撞进来,岳篱微微蹙眉,走了过去。
“没事”吴昕微微喘息着,脸色泛白,端起桌上的一杯茶盏,放在嘴边,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慌乱。
岳篱垂下眉眼,弯了弯唇,“是因为他吧?”
吴昕一怔,从茶盏中抬起头来,愕然看着他。虫
岳篱抬头望了她一眼,淡淡一笑,便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药包,转身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却又顿住,转过头来:“这几日,没事就少出门吧,外面有些乱。”说完,就又继续转身朝外走去。
留下吴昕一个人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夜里,吴昕早早就上床睡了,可躺了半天却是怎么也说不着,只觉得外面夏虫唧唧的声音是那样搅得人心烦。
拉起被子捂住耳朵,可捂了一会儿,不但无济于事,反而还热出了一身汗,只得又掀掉被子,拿起羽扇拼命地扇着风。
一个晚上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子夜时分,还是毫无睡意。
起身披了件中衣,她出门跃上了屋顶,躺在沾有薄露的瓦砾上,吹着夜风,才感觉到有丝丝凉意。
她闭着眼睛,脑中又掠过西陵殇的样子,温柔的、狠戾的、深情的、绝情的样子。
哎,她低叹,还是建议岳篱,一起离开雾州吧!
这时,空气中传来衣袂翻飞的细响,她没有睁开眼睛,以为是岳篱。
原来不是她一个人睡不著啊!
她弯了弯唇,依旧枕着手臂,闭着眼睛:“明日我们也离开雾州吧!”
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回音,岳篱也没有像往常一下走过来挨着她的旁边坐下。
隐隐觉得不对,她骤然睁开双眼,转过头去,就看到屋檐的那头,西陵殇一身黑袍,随风起舞,月光倾泻而下,瓦砾上投下他长长的、淡淡的影子。
怎么是他?
吴昕大惊,慌乱得坐起,抬手摸了摸脸,才意识到自己每晚睡觉前都将面具撕下来了,也就是现在的她无处遁形。
“怎么?见本王来了,你们就要离开吗?”西陵殇踱着步子缓缓朝她走了过来,静谧的月光下,依旧绝美得无法比拟。
她深深呼吸,告诉自己要镇定。
要面对的,总归还是不能逃避。
“跟王爷没有关系,我们不过是逃避战事!”她起身,掸了掸中衣上的灰尘,作势就要离开。
吴昕陌生人一般的冷漠,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黑色的眸子里骤然就有了怒火,他抿着唇,快速移动着脚下的步子,大手一挥,就粗暴地将她按倒在瓦砾上面。
手臂狠狠地抵着她的脖子,声音从牙缝中迸出,一字一句:“你知不知道,你不负责任的行为让本王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呵,原来在意的还是自己的面子。
吴昕冷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除了长得好看、本领大些,自己究竟喜欢他什么?
“当初的一切不都是王爷一手安排的吗?请王爷搞清楚,是王爷要娶的,而并不是无心要嫁的。”她一字一句重重地敲进西陵殇的心里。
西陵殇眸色猩红,胸口急速地起伏着,手臂骤然用力,痛得吴昕瞳孔一缩,他咬牙,声音如腊月飞霜一般寒冷,“你的意思是说,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你这里的那只蝴蝶?”
他抓起她的手臂,粗暴地举到她的眼前。
提到蝴蝶,吴昕更是觉得羞辱,自己居然在这个男人身下那般不知羞耻。
她自嘲地勾着唇角,“那又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那只蝴蝶只有兴奋才会展翼,说明你的身体原比你的心要诚实!”重重地甩掉她的胳膊,西陵殇笑着,笑着阴冷恐怖。
八好意思,更晚了,素子今天还在上班的说,哎!
素子下班回去还会整一章出来哈!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