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爱妮,不要碰她,你这个混蛋,放开她。”在廖罕疯狂的怒吼中,由爱妮只是用力一撕扯便把名峦雅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给撕破了。
“这是廖先生太没用了,怎么能怨得了我呢?廖太太,你看看廖先生到现在才走了几米,我猜啊,大概才七米吧?”由爱妮开始疯狂的笑着,廖罕已是双眼猩红犹如一条饥饿的狼狗快速的朝她们走来,不过也只是两步而已,便被那短刀刺得右小腿生疼的顿了顿脚步。
“唔唔、、唔唔、、、”在名峦雅的使劲哭泣挣扎中,廖罕已走了十米,而名峦雅的身上已是只剩最后一件胸衣跟内裤了。由爱妮只是用力一扯,瞬间,名峦雅整个人赤、裸、裸的暴露在三人眼前。
“由爱妮,有什么你冲我来,你这个疯子,小人,不要动她,不要动她、、”廖罕咬着牙齿狠狠的一字一顿道,他眼睁睁的看着由爱妮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在名峦雅眼前晃悠着,让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那你求我啊?说我好啊?”由爱妮回过身淡淡道,嘴角还是那么狐媚的笑容。身后名峦雅已经是赤、**被绑坐在凳子上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由爱妮。
“你、、”廖罕一脸狰狞的望着她,五官已经扭成一团。
“怎么?愿意牺牲生命来救她,却不愿意低声下气的求我来救她啊?”由爱妮说着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看着名峦雅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爱着的那个男人,在他的心中你还比不过他的尊严重要呢。”
“唔唔、、、唔唔、、、”名峦雅使劲的扭动着身体,疯狂的晃着脑袋,她不想啊。她要崩溃了,她的心再也承受不了廖罕受半点伤害了。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她,求求你不要伤害她,有什么你可以冲我来,我愿意替她承受她该承受的一切一切,求求你放了她,求求你、、、”廖罕眼眶中眼泪顺着脸颊而下与血水混合一起显得是那么的妖艳刺眼。
“哈哈、、、廖先生还真是天真呢,咱们是在玩游戏,游戏是不可以不劳而获的难道你不明白吗?”由爱妮虽然脸上是笑着的,可心中已是万分的愤恨。她伸出手让刀剑在名峦雅眼前晃动着,她怒,她恨。
“为什么你什么都可以拥有?为什么你可以凭着这张脸就把林杰给勾引走了?为什么你仅凭着这张脸就可以让廖罕为你做那么多?甚至是牺牲自己来保全你?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切都是那么的幸运?凭什么老天是那么的不公?”由爱妮已经算是失去理智了,刀剑晃动着勾起廖罕与名峦雅不停惊恐的心脏。
“啊~~~”由爱妮拿掉了塞住名峦雅嘴巴的那团布,狠狠的掐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划下一道。很轻的,只是淡淡的一点点血涔出来。
“由爱妮,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疯子,疯子。”名峦雅嘶吼着由爱妮,目光扫过满身是伤的廖罕眼睛里全是哀伤的心疼。
“廖罕,你怎么样了?廖罕、、呜呜、、、”名峦雅在哭着,双手被绑紧而她用力的挣扎,手腕处早已是蹭破了皮,勒出一条深深的伤痕。
“峦雅、我没事,你怎么样了?我没事,别哭,我会心疼的,别哭、、”廖罕道,眼睛还是不听使唤的往下掉着。
“好、、呜呜、、、我不哭、、、呜呜、、、我不哭、、呜呜、、、”名峦雅越说越难受的抽泣,她不想哭,可是心疼阻止不了她的眼泪啊。
“啊~~~”
“这是第二刀,痛吗?”由爱妮晃动着刀刃淡淡道,名峦雅充满恨意的眸子盯着她,眼泪在绝提,滑进伤口是那样的刺痛。
“你知道吗?你的新婚之夜是我的。”由爱妮边说着边在名峦雅脸上划着,然后又道:“你的那三十万也是我让原懿灰帮我捣的鬼。”没几句的时候,名峦雅的脸上就被她划了深深浅浅的六道,廖罕一直在疯狂的嘶喊,可他满身的伤痕成了他的累赘,让他到现在才走了不到十五米。胸膛上被刚才掉下的短刀插了一下,伤口深度大概有五厘米左右让他疼痛难忍,再加上刚才左小脚腿部老深的伤口让他行走的更是艰难。右手手臂挡在荆棘前,一步一步的跨过每一道荆棘。这荆棘就像是水流一样,几乎没有缝隙可钻。让他的步行是那样的艰难,是那样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
“由爱妮,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名峦雅咬着齿狠狠道。
“咦,我刚才说到哪了呢?哦,我说我是在利用原懿灰把你的三十万给弄丢的,然后还利用她待你去相亲却偏偏被费之源撞个正着,只可惜啊,廖罕竟然依旧护着你不让你受到费之源的伤害,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动一番啊。好了,第八刀,恩,很漂亮。”由爱妮捧着名峦雅的脸微笑着道,是的,名峦雅已经凄惨的尖叫了八声,她的脸上已经有了八刀伤口。
“由爱妮,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是死无葬身之地。死了也不会有阎罗王收留你而变成一只孤魂野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名峦雅忍着脸上的疼痛斥吼。
“呵呵,这是纪念我八年爱的标记啊。廖先生,你要不要看看?”由爱妮说完便往旁边走了一步,名峦雅一脸的血迹就这样狼狈的呈现在廖罕的眼前。廖罕的眸子是那样的恐怖,那样的愤怒。他的血液在沸腾,愤怒侵蚀了他整个心房。
“由爱妮,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你这个变态,疯子,疯子。”廖罕愤怒的吼着,脚步传来的刺痛让他很难移步,脸上也一样是被荆棘刮得条条道道,鲜血直流。
“啊~~~”这是名峦雅撕心裂肺的吼叫,因为由爱妮手中的刀刃正滑过她的心房,瞬间血流直下,留出一条鲜红的印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