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很好很聪明,寡人从未觉得不妥,只感叹你可睡得如此之香。”嬴政自己的睡眠不是很好。
“睡好了我这才有精神嘛,谁像你,精力这么旺盛,晚上睡得晚,早上还能起这么早,是我早就熬垮了。”云若曦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寡人习惯了。”嬴政看着她一副很关心的模样,便低头香了香她的脸:“还是曦儿关心寡人。”
“那是当然,你可是我的夫君。”云若曦将头靠到了他的肩头,一副幸福满满的模样。
此时夏无且匆匆的赶来宫中,求见大王。
内侍总领通传后,嬴政和云若曦便去了御书房见他。
一见到嬴政,夏无且便立即跪伏见礼,然后急切的回禀道:“回禀大王,让微臣所查之事,如今已有眉目。”
“快快道来。”嬴政急于知道此事。
“微臣回去后便查验了那跌打药膏的配方,然后记起云姑娘说的那股有异味的烟味来,便想会否是云姑娘手上所涂之药与那烟相合便生成了这毒,于是便不停的试,开始寻找有异味的烟。”夏无且将自己找寻突破口的原因说了出来。
喘口气,他接着说:“一直都无进展,后来微臣在那“一炷香”里查到一种只当年郑国之地所产之幽幽草,那种毒草却有异味,微臣想或许云姑娘闻到的便是那幽幽草的味道,试了几次便发现,这幽幽草与跌打药内的几味药一结合便会变成致毒的“一炷香”,这便是有人偷偷潜入大牢释放那烟的缘故。”
云若曦忍不住开口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就是那时我闻到烟味后,可头也不昏,心也不跳,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也没有被迷昏过去,当时还很奇怪,原来奥妙却在于此。”
嬴政点点头:“此乃最合理的行为。”
眼珠子一动,云若曦彻底的明白了:“我知道了,那下毒之人知道我会用岚姐姐的药膏,便施放了毒烟,这样便嫁祸了岚姐姐,却不知我并未将药膏搽到身上,便在大牢内偷换了那药瓶,按照我搽涂的用量只留了半瓶药膏。”
“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事实便是如此无疑。”夏无且赞许的答道。
“很好,你退下吧。”嬴政听了这番话便让他先退下了。
“政,你查到那用毒之人了吗?”云若曦转头看着嬴政。
“那夜当值的狱卒已被灭口。”嬴政沉声的说。
云若曦张大了嘴:“什么?这么嚣张!那那个什么永巷令呢,他有没有招供?”
“用了极刑也未曾开口。”嬴政眉头蹙了一下。
“他一定有家小,若他认罪伏法,岂不是要遭受连坐,我是他便也宁愿死也不肯开口的。”云若曦此时是越来越聪明。
嬴政点点头,他此时在想着如何才能牵出华阳太后,如今他既然亲不了政,这重关系便无需过于顾及。
“政,既如此,再想办法吧,倒是岚姐姐被关在大牢内,挺委屈的,你将她放出来可好?”云若曦想起这次郑岚很冤枉,便为她求情。
可嬴政却未立即同意,他此时并不欲让郑岚出来继续打理这后宫。
云若曦并不知道嬴政的想法,接着又说:“政,还有那永巷令一职,这么空着也不妥,我可辨不出忠奸来,你另任命一个吧。”
思虑了一番后,嬴政便下了二道圣谕。
一是擢升原永巷承为永巷令,二是将郑夫人自大牢内放出,念及她乃是公子的娘亲,即日起打入冷宫。
云若曦在旁听了,便小声的加了句:“大王,一切用度不变可好?”
“寡人准了。”说完便对着内侍总领说:“传旨吧。”
待内侍去传旨后,云若曦便走过去,坐到了嬴政身上:“政,为何将岚姐姐打入冷宫,这样她就见不到扶苏公子了啊,她本是冤枉的。”
“寡人就知曦儿心软,可如今这局面,若不将她打入冷宫,曦儿如何掌管这后宫?寡人可拭目以待曦儿的成就。”就算知道她是冤枉的,嬴政对郑岚依然不见半点怜惜。
“哦,这样啊,可我一点也不想管呢。”云若曦表明自己的心态。
“若曦儿不欲出气的话,寡人便由你。”嬴政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云若曦便立即大叫起来:“我当然要出气了,我这条命可是夏无且从鬼门关给拖回来的,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口鸟气不出,我就不叫云若曦了!”
嬴政一笑,就知道她一定这么说。
“唉,忙了这一天,我都不觉得自己身上痛了。”云若曦站了起来,走动走动,想看看这会儿还会痛不。
才走了二步,就被嬴政腾空抱了起来:“哎呀,政,你抱起我作甚?”她叫了起来。
嬴政将她反扑在长椅上,便掀开她的裙子,褪下裤裤。
这惹来了云若曦更大声的叫喊:“放开、放开,快让我下来。”
嬴政只痞痞的说着:“寡人替你看看可还红肿岂不更好。”
“哦。”云若曦不再叫喊了,脸上有些烫的问:“可还肿么?”
“不红不肿,不过就是二板子而已,也该好了。”嬴政说着,用指腹小心的在她原来红肿的肌肤上轻柔的抚摸着,几乎没用什么力量,怕她还会嚷痛。
嬴政的指腹在她肌肤上来回的滑动,云若曦并不觉得痛了,可她还是习惯性的叫了一声:“啊………”
“怎么,你还痛?”嬴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再次仔细查看了一遍,还是不觉得有什么没好全的地方。
其实云若曦只是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罢了,她只回了声:“不痛。”
见说不痛了,嬴政继续在她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来回轻轻的抚着滑动着,这让云若曦觉得更加的麻痒,实在是受不了他了,便要挣扎着爬起来。
“寡人还未曾摸够,你起来作何?”嬴政十分不满的将她按下,手上也加重了力道:“若你在动,寡人便要拍打你了,看你还痛不痛。”
云若曦在心里大骂:嬴政,你这个变态,还用打我来威胁我,真是的。可并没有骂出声来,因为就是骂了,嬴政也不知变态是什么意思,等于白骂。
便只小声的说:“你快放开啦,这里可是御书房,让人看到,你可就斯文扫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