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定下了基调,剩下的就是派谁去的问题。
“诸位爱卿,谁愿意去华山走一遭?”宋徽宗挑挑眉毛,看着下面的众人道。
“启奏皇上,可派礼部侍郎前去招安即可。”说话的是高俅。
礼部侍郎是刚刚上任的一个新官员,还不熟悉礼部政务,高俅建议宋徽宗派礼部侍郎前去,其中居心不言可知。
文彦博道:“皇上,礼部侍郎刚刚上任,不熟悉政务,此人前去恐怕会拖延时日,不能招安。”
宋徽宗点点头,表示知道,那礼部侍郎却是没有经验,其本人脾气也不是很好,前去华山恐怕事情没有办好,性命也送在华山。
“以爱卿之见,应该派谁去?”宋徽宗把皮球踢给了文彦博。
大宋经过范仲淹改革以后,成群结党,有学者道:北宋实亡于结党。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结党现象非但没有消失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那文彦博手下也有一大群人支持,吏部侍郎走出奏道:“启奏皇上,山东张叔夜连续几次招安,经验丰富,性温和,实乃是去华山招安的最佳人选。”
“准。”宋徽宗已经很不耐烦了,直接准了。
朝廷一边让礼部准备各种招安东西,一边派八百里加急去山东调张叔夜回东京,有吏部提名,宋徽宗同意,加张叔夜礼部侍郎衔。
张叔夜连夜从山东回到东京,接受了朝廷任命,带着人马御赐物品向华山行来。
一路无话,不一日,来到华山脚下,派人向山上通报。
武松早就等着大宋的招安使者,听说使者到来,亲自带着朱武,吴用,李助,史进等人下山迎接,来到山下,只见前面一人四十岁左右年纪,一脸书生像,武松脸含微笑,道:“不知贵使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旁边一人大喝道:“这是朝廷新任命的礼部侍郎张叔夜,还不跪迎?”
武松脸上的笑容一僵,心道:“老子还没有投降,就先让老子跪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心中做此想,却也知道,古人民见官是非跪不可,不但要跪,还要磕头,不但磕头,还要磕响头。
“山野粗人,不知礼数,张大人勿怪!”武松重新笑道,一点也没有不满的意思,却没有听他人的话,跪下迎接。
张叔夜一摆手,制止旁边他人继续再说,道:“不怪,不怪,尔等是真性情也!”
“这是我们华山大头领武松。”旁边的朱武给张叔夜等人介绍。
“久仰,久仰!”张叔夜客气道。
“张大人原来辛苦,请到关上歇息!”武松请道。
“请。”张叔夜客气道。
武松不再客气,前边带路,一边对张叔夜介绍华山景点,华山景点甚多,武松一边介绍一边上山,一边刺探朝廷动向。
“张大人,听说金国前不久攻破了辽国中京,看来,金国灭辽也就在今年明年了?”武松装着什么也不懂,问道。
“这个不好说,那辽国称雄几百年,也不是好灭的,金国兵力稀少,我看一年半载不会被灭。”
“……”
谈谈说说,时间过的也快,众人片刻就到了第一关,张叔夜见华山山寨据山而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难怪连太尉高俅也打了败仗。
过了第一关,道路又是一变,却比第一关下的情况有窄了些许,到的第二关的时候,已经窄了一半左右,第二关建在一面突出的山崖处,一面是千丈悬崖,一面是深不可测的深谷,稍有不慎就是坠谷身亡的结局。
张叔夜等人战战兢兢,话语也不多了,队伍中有一股沉闷的味道。
武松暗笑,带着张叔夜穿过第二关,依次过第三关,来到第四关上,把张叔夜等人安排在早已经准备好的房舍内,道:“张大人,你原来辛苦,在这里歇息几日,有什么需要,让人通知我就行了。”
“皇上令我为使者,我岂敢懒惰懈怠,明日我们就进行商谈如何?”其实张叔夜也不着急,见武松有推脱之意,恐怕有其他变故,既然武松说是晚几天,他偏不让武松如意。
“张大人如此说,岂会让你为难,那就明天好了。”武松答应下来,让朱武作陪,自己回到山寨不提。
回到山寨,学习了一下午骑兵,武松跟学生了上了一节课,这才回去休息,回到家,见房门紧闭,屋内黑灯瞎火的,知道方金芝已经睡了,也不在意,悄悄推开房门,外房的丫鬟听见动静,起来伺候武松洗刷。
见到武松的时候,没来由的脸红了一下,让武松很是莫名其妙,心道:“难道这小春也喜欢自己?”
这年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不再想他,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夫人,还有一个备夫人,天下漂亮女人何其多,自己不能全部都收了做自己后宫,况且这小春粗苯不堪,自己实在没有胃口。
洗刷过后,武松累了一天了,也不想吵醒妻子,也不点灯,摸黑走到床边,把裤子一蹬,放在一边,悄悄的钻入被窝,自然而然的搂住了怀中的人儿,只觉得方金芝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就这样搂着方金芝进入了梦乡。
夏天的日子天亮的早,武松早已经不是已经宅男那样,睡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现在他身上的事情多这呢,这就是做大头领的坏处,一切都要自己应心,一处自己没有想到,就有可能酿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反而做下面的人却可以偷偷懒,大头领没有了,自己可以再换一个,而武松如果失败了,就只能死路一条了。
却说,天刚蒙蒙亮,武松就要起床,醒来的时候,见窗户上已经亮了一些,这时,房间内已经稍微的能看清一点东西了,只见方金芝面里而睡,一动不动,睡了一晚上,睡觉的姿势还是没变,武松觉得奇怪,也不忙起身,手掌压上了怀中人的胸部,却是一个肚兜,就要从下面伸进去的时候,方金芝一只手按了上来。
武松知道方金芝已经醒来,笑道:“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方金芝不答,按住武松的手,却慢慢松了开来。
武松也不客气,一把抓住方金芝的胸部,却一下子的愣住了,半响回不过神来。
那方金芝武松已经不知道摸过多少次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现在方金芝已经快要临产,胸部已经涨大,有开始的弹性十足到现在的柔弱面团,现在怀中人的却是弹性十足。
方金芝的是盈盈一握,而怀中人的却一把都抓不住,好像,貌似比方金芝的还大上一号。
武松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心道:“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累的狠了,却走错了房间,走到丫鬟小春的房间来了。”急忙抬头看了一下房间摆设,确定是自己的房间无疑,又想道:“难道是小春这骚蹄子偷偷摸进了自己的床上,可自己明明记得小春回了自己房中,自己更把房门上死,这是谁呢?”
想到这里,急忙低头看去,却见那人用被子盖住了脸颊,一时也分辨不清。
“你是谁?”武松警惕的问道。
那人也不回答,回转神,钻入武松的怀中,胸前有两团面团擦啊擦擦!
武松身体僵硬,不敢动弹,在搞不清楚之前,自己是万万不能动手的,虽说不能动手,但他自己睡了一晚上,精神十足,加上现在正是早上的时候,受到怀中人的刺激,胯下自然而然的硬了起来,一下子顶住了一片柔软之处。
怀中人“叮咛”一声,身子往后边挪了挪。
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却令武松更为好奇,刚才举动,知道对方只穿了一身亵衣,一个似陌生似熟悉的女子在自己床上睡了一晚,虽说两人清清白白,但谁会相信这件事呢?
“你是谁?”武松在此问道。
他不能不问清楚,就说方金芝知道了不吃醋,自己也要给她一个交代不是?
再次问了,床上的人就不能不回答,知道对方的耐心有限,床上人,用了武松想不到的办法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她从被窝中钻了出来,面对武松,双眼紧闭,不敢看武松一眼,不断抖动的眼睫毛,暴露了她又害羞又害怕的心情。
吹弹可破的瓜子脸,长长的眼睫毛,脸上未退的红晕,白皙的皮肤,却是武松想不到的一个人,李师师。
“是你?”
美人轻轻点头,却忽然又钻入了武松的怀中。
武松可以想到李师师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做到这一步,一个女子的名节就是她的全部,而现在她却不顾自己的名节做到如此。
武松心疼的紧紧把她搂住,道:“你不必这么做的。”
“我愿意。”李师师终于开口:“你不高兴么?”
“我高兴。”武松说话的同时吻上了她的脸蛋。
“我怕。”
“怕什么?”
“怕你忽然有一天不要我了,我却没有地方可去。”
“瞎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一直忙的团团转,这一段时间虽然平静,却是最关键的时刻,是决定未来到底能走多远的基础,我不得不重视。”
“就是因为知道你忙,我才怕。”
武松忽然明白了她的心意,自己有自己的考虑,而她有她的考虑,李师师已经上山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却没有一句话表示,怎不令人寒心?
“等我找个好日子,我就娶了你。”
“不,你现在就要了我,我要悄悄的嫁给你,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虽然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武松却不能作出对不起她的事来,李师师这样说,自己却不能那样做,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门,不能辜负她从东京到现在追随自己,自己也不能不给一个说法。
武松毕竟是现代人,心中虽然存了这样的念头,却不介意婚前做一做,况且美人依旧表示愿意,哪有比这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一把抓上高峰,退去肚兜,怀中的可人浑身发烫,武松早已经忘了早上要做的事情,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发也得发,还是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