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外公害死的,是我间接将他害死了。”
那段时间,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言不语,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保护的自己,拒绝外人的接近。南宫晨平没办法,找来了催眠大师将他那段记忆给消去了。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南宫爵的胸口仿彿被双无形的巨手,狠狠的握住,再无情的揉拧。
“他一定不知道,在外公心里我只是他的替身。”
心,很痛很痛。
南宫爵心里的痛苦、挣扎和无奈,夏夏感受得格外清晰。
“外公是在用他的方式爱你。”她轻握住他的双手,放在脸庞厮磨。
“是吧……”南宫爵低喃,抬了抬眼,看着夏夏倦怠的面容,抱着她躺了下来,轻盈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睡吧,这几天你还没好好休息过。”
“我比你睡得时间要多。”夏夏伸手抱住他的腰,仰首问:“你没事了吗?”
“没事。”
俩人是真的累了,这一觉,睡得很沉。
翌日。
叩叩有序的敲门声传来,管家宾洛的声音穿透而来,“少主,王长老已经等了很久了。”
“大清早的,他能不能消停。”南宫爵非常不爽的打开门,径自走了出去,“你们这群老骨头,是不是特爱逞凶斗狠?”
“少主,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宾洛推了推眼镜善意的提醒,“老爷子去逝没多久,少主在那方面还是悠着点,况且纵欲过度易伤身。”
南宫爵脚下一顿,精致的脸转了过来,审视的看着站在身后那一板正经的人,“切”了一声,“宾洛,我用不用净身戒欲。”
宾洛认真的想了下摇了摇头,“少主新婚燕尔。”
南宫爵噙笑,“老不正经。”
男人昂首走了过去,伸手推开门,饭厅的餐桌上此刻正坐满了人,他微微扬眉,看了坐在前面的王春雄一眼,嘴角噙笑,“怎么?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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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起床下楼,就见宾洛整个身子趴在门上,偷听得很认真。她好奇的走了过去,隐隐听到里面的争吵议论,她小声的问:“发生什么了吗?”
“少夫人,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砰——
从里面传来的枪响让夏夏身子猛地一僵,想也未想的推开了紧闭的门,宾洛摸了鼻子不好意思的走开了。
里面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她,她一双眼睛掠过众人看着正安安稳稳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紧揪成一团的心终于落地,站在那儿便有些尴尬。
“这样你能放心了吧,该给你的一个都不会少。我还有个饭局,不陪你们用餐了。”男人眸子一闪,食指轻敲了几下桌面,撑着桌沿站了起来,“夏夏,我们有个应酬,一起去。”
“谁?”
南宫爵噙笑,“做贼心虚的人。”
夏夏并不是很想去,南宫爵却坚持要她同行,她以为只是同他认识的。到了包厢她才知道,请南宫爵吃饭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少谦。
夏夏身子猛地僵硬,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她紧紧的攥着男人的手臂。
PS:训练明天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