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的身子可能不舒服……”周琳在一旁见南宫爵沉默不语,心惊胆跳的替夏夏开脱。
“是吗?”
他自语,霍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被他推出老远。他走上楼,手握上门把一转,反锁了。
“夏夏,开门。”他敲了敲门耐心的站在外面等候。
许久,里面听不到半丝动静,男人拍门的声音渐渐大了,“夏夏,这里每一间房我都有钥匙,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南宫爵站在外面等了许久,最后用力的踹了一脚门,生气的离开了。
夏夏听到他转身离开的脚步,没一会,传来门把扭动的声音,夏夏站在阳台,双手撑在栏杆上,身后的声音让她眨了眨眼,终是没动,手掌下意识的握紧,指端泛白。
南宫爵站在门边看了一会,这才走近她,他在她身后站定,没有丝毫犹豫的圈抱住她的腰,在她颈间亲昵的蹭着。
“松开!”
她没挣扎,淡淡的说,一双眼睛始终没看他一眼。
“不要,我想你。”狭长的凤目微笑的眯起,声音略带沙哑,放在他腰间的手很不规矩的钻进了她毛衣底下,肌肤上传来的冰凉让她猛地缩起身子,却让两人更加的贴紧,平静的面容终于染上怒意。
“南宫爵,你除了强来还会什么!”夏夏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前进一步,转身怒瞪着他。
南宫爵眼尾一抬,嘴角勾起抹邪佞的笑容,双手撑住栏杆,将她困在栏杆和他怀抱之中,让她退无可退。
“对你,就要强来。”男人玩味的看着她,他的手微微的圈住她的腰,身子置在她双腿间,悬空的感觉让她脸色惨白,只好用腿抱住他,双手只好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脸色不知是恼还是羞。
她恼怒的用双腿踢他,南宫爵不痛不氧。“南宫爵,你让我下来。”
“不放,你能怎样?”
夏夏深吸了几口气,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伤口,手动了动终是没向那处地方进攻。
夏夏回头望了楼下一眼,下面是草地,掉下去最多伤筋动骨。
“你再不放,我就从这掉下去。”
南宫爵噙笑,英俊的脸上笑露痞样,“你不敢。”
他说的这么肯定,是因为知道她从小到大最怕痛了。
“南宫爵,你他妈的一点都不了解我。”她终于忍无可忍,骂了从小到大的第一句脏话。
夏夏双眼一闭,手脚同时松开,闭着眼睛整个身子向下坠落。
南宫爵目光一跳,反应迅速的捞住她纤瘦的腰间,费了好大劲才将她拖上来。
“你不要命了,你他妈的还真跳!”他额前青筋直绷,重重的在她手臂狠狠的掐了一把。
南宫爵有些惊魂未定,发狠的踢了栏杆一眼,指着她凶狠的骂道:“他妈的这要在高几层,摔不死也将你整残。”
夏夏坐在地上,与他一样惊魂未定,她眨了眨眼睛,目光直直的看着男人的拖鞋。
你才脑残,再高她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她脑袋一仰,迎视着他眸底的怒火,精致的下巴抬了抬,一脸无惧。
“你再碰我,我就找个视线极佳的位置跳给你看。”
南宫爵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经过她刚刚那一闹,心有余悸。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退让,最后是南宫爵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他才收回目光,凶狠又狼狈的瞪了她一眼骂道:“脑残!”
南宫爵余怒未消,语气不是很好,“喂,”
“总裁,你现在在哪?半小时后的会议您必须在场。”
“知道了。”南宫爵掐了通话,见她还站在阳台上,双眉微微一皱。
他打开衣橱,脱掉身上那被她揪不堪入目的衬衣,取了件白色的V领毛衣套上,男人的手落到皮带上,完美的侧脸突然转过来,嘴角逸出一声浅笑,“我换裤子你瞪我干嘛。”
夏夏原本只是在发呆,听他这一说,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躲什么,又不是什么见过。”男人嗓音里饱含笑意,说话丝毫不遮拦。
她抿了抿唇,问:“南宫爵,刚刚的电话是张谨打来的吧?”
“恩。”南宫爵拿了条围巾将伤口遮住,他穿着很随意,不像往常的西装革履,穿着一件蓝色的牛仔裤,外面披了件短款的呢子外套,整个人年轻了许多,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夏夏双唇嚅动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孩子的事你有问过她吗?”
“她说没有。”
“你相信了?”
男人薄凉的双唇一抿,如实相告,没有任何隐瞒。
“她跟在我身边不短,她的性子我了解。”
“那我呢?”夏夏只觉得悲怆,她冷哼了声,语带讥诮,“四哥……我们认识十多年了。”
南宫爵被堵得半句说不出来,许久,他开口,“我会找人去调查。”
“不用!”
她回答的很快,张谨一句话让他连查的念头都不曾动过,全盘相信了。
男人喉结轻滚,一句抱歉溜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什么都没说,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向下面喊道:“周琳。”
周琳听见叫唤应了一声急忙的跑上来,视线没敢乱瞄,“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去公司一趟,看着她别离开他身边半步。”
“是。”周琳虽然讶异,仍聪明的没有过问。
南宫爵看了她一眼,“我去公司了。”
她没理他,正确的是懒得理他。
南宫爵苦涩的摸了摸鼻子,“我没回来之前,不准离开她半步。”再次叮嘱了周琳一声南宫爵才放心的离开。
夏夏走了进来,见周琳视线紧紧的盯着她,一脸的紧张,她笑了笑说:“你不用看着我,我不会出什么事。”
周琳固执起来,半步也不退让,“不行,你若出事了,先生一定不会饶过我的。”
夏夏并不想为难她,只得说:“周琳,我想去趟医院,你若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
“太……呃,您的朋友生病住院了吗?”
“南宫爵不准我去,”夏夏应了一声说:“你叫我夏夏没关系的。”
“可是……”周琳犹豫了一会,妥协的说:“那我们快去快回。”
她被逗得笑了起来,周琳见此会心的说:“其实先生那样的脾气,您刚刚那样他都没冲你说一句,心里肯定是在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