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怎么了?”
见她憋着,男人主动问起,想来那女人还对她说什么!
夏夏摇头坐了下来,南宫爵见她不打算说,也没兴致知道,索性闭上眼睛养神。
夏夏坐了许久,抬头却见他睡着了,心里就有点生气。
“南宫爵,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夏夏问出来才发现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在意,它就像根刺,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心里戳着,问出来倒舒坦了,虽然他睡着了没有听见。
南宫爵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眼睛睁也未睁,“夏夏,我没和两个人上床的嗜好!”
早上,医生检查了一番,说没什么大碍了,可以办出院手续。
夏夏办完出院手续准备上楼就看见小萌站在走廊尽头,似乎在等她。想了想,夏夏走了过去,向她点了点头。
“你妈妈的事我听说了,我感到抱歉。”其实人已经死了,说再多的也没有用,顿了顿夏夏说:“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吗?”
“妈妈的死确是与你无关,但我的事却与你有关。”小萌摘掉脸上的墨镜看着夏夏充满了愤怒,“你差点害我妈妈没命,我打你一巴掌怎么了?就因为这一巴掌我被学校开除,还落得今日见不得人的下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夏惊讶的看着小萌。
“你不清楚你老公的为人吧!?”小萌笑了笑将手上的报纸用力的砸在夏夏身上,夏夏低头一看,是前段时间的报纸,小萌浑身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夏夏还没消化耳朵听到的就听见小萌克制的说:“方仲夏,你差点害死我妈妈,我打你一个耳光怎么了?!他明着答应负责我和弟弟的学业,暗地里却让人下药叫个牛郎把我强了。方仲夏,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做的。”夏夏脸上布满震惊,南宫爵再坏也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小萌的看夏夏的目光充满恶毒,如果可以,她很想将夏夏推下去让南宫爵尝尝失去的痛苦。但是她不敢,就算知道了指使者是南宫爵,她什么都做不了!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他,问问他和焦点的老板究竟是什么关系!”
南宫爵见夏夏去办出院手续,办了半天也没个人影,想下去找她,刚走近电梯就看见她挪着脚步慢吞吞的爬着楼梯,上一层阶梯,又发一会呆。
“女人,你干脆留院观察,看大脑撞坏了没。”
上方传来的声音让夏夏抬起头,男人一脸不耐烦,双唇抿着,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她看着南宫爵许久,依然不相信小萌说的话,他会是那样的人吗?夏夏走到南宫爵面前时已恢复正常,“我想起医生的话,我们还真是命大,幸好没有事。”
南宫爵没有说话,似乎在商榷她话的真伪,夏夏被她看得心虚就说:“你等等,我去拿行礼。”
她近乎落荒而逃,南宫爵瞪着她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
他刚有做什么吗?她怕什么!?
夏夏一手提着电脑,一手拎着他的行礼,南宫爵想从她手里接过,她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我来提,你的腰受伤了。”
“你再罗嗦,我让你亲自检验看我腰受伤了没。”南宫爵伸出手,“拿来!”
夏夏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像开玩笑,就将左手边的行礼给了他,怔了几秒将电脑也给了他,弄得倒像她是个刚出院的病人。
“不想我拎怎么不叫司机上来。”南宫爵牵起她的手走进电梯,微微的感觉她的身体颤抖了下,从电梯镜面里看了她一眼,问:“针收好了吗?”
“针,我昨晚就扔了。”夏夏不明白的眨了眨眼,“有什么问题吗?”
“方仲夏,哪天你怎么死的都会是个谜!”
她竟然还眨着眼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扔的时候哪想那么多,夏夏抿了抿唇想起什么的说:“我明天回台里将工作辞了。”
南宫爵“恩”了一声,没说什么,夏夏见他没多说,怕他起疑就说:“阮西说她怀孕了要养胎,她向上面建议将我调到经济频道,你说我一个跑体育新闻的哪……”夏夏噤声,只觉得男人的视线怪异的很,她转过头果然见南宫爵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仲夏,”男人连名带姓的唤,唤得夏夏心脏漏跳了半拍,南宫爵说的不急不徐,“你是不是背着我吃避孕药了。”
夏夏想点头承认,可看到男人的目光就没那份承认的勇气了。
“我没有。”
回到静苑,南宫爵直接上了二楼,夏夏紧巴巴的跟在他身后,见男人要打开床头柜,夏夏想起放在抽屉里的玻璃瓶,急忙跑上前紧张的攥着他的手。
“没有,没有,你就算将整个房子掀了也没有那东西。”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迎视着男人的目光轻声的说:“南宫爵,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松开!”男人皱着眉,莫明其妙的看着她。
“不要,你相信我,我就放开。”
男人甩开她的手,她又黏了上来,如此周而复始让南宫爵没了耐性,用的力道便大了些,夏夏脚下一个趄趔,背后重重的撞到床身。顾不上疼痛,夏夏跑到床头柜,气愤的将抽屉拉开,将里面的东西悉数砸了出来。
“你看,你看,好好的看个够,这里有没有,没有!”
夏夏趁他不注意将玻璃瓶拿了出来,她刚想转到另一侧手肘被男人握住,“好好的你发什么脾气,是见我的腰受伤了,不能拿你怎么着,借机惹我是吧?
“你刚刚是想做什么?”夏夏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情绪激动了些。
“放手表啊。”男人取下腕上的手表放到床头柜,回头问道:“夏夏,你以为是什么?”
夏夏刚松了口气,又狠狠的抽了一口,“我以为你在找避孕药。”
南宫爵噙笑,“夏夏,你果然背着我吃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