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君的眼睛看的贾正头皮发麻。
老符,你别吓唬我,你不会看上了不该看上的人了吧!我可警告你呀!
别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也和你一样是个凡人。
搞定林兰,那她也还只是学生,见识有限,加上一些机缘巧合才有那么一点点可能。
如果你想搞定她,先不说社会地位的差距,就你这想法萌生开始。
西综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大部分男人都是你的情敌,两百年来第一校花那名声可不是盖得。
而且,我是不可能帮你的,因为我也没有办法。
这一次贾正说的极其认真,这本身就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符生君见贾正的反应,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天真了,林兰和文静,虽然都是校花,但其中的差距不是一丁点的大,他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也,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爱美之心嘛,你不信你问问老张,看看他是不是也有想法。
符生君觉得自己很尴尬,于是就想着拉张超一起下水,毕竟刚在录音棚里,文静他也没少看。
但是张超却给他泼了瓢更冷的水,呵呵,别问我,在我心里有那想法的时候,我就已经将它按死了。
那么多届师兄弟们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又何德何能,更别说我平时连见都见不到她。
看看,什么事聪明人,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的想法,后来多见几次,就和老张一样的想法了。
当然,你要坚持,我也鼓励你,但是精神上的,能力上,我最多把她的电话给你,毕竟吃饭的事情今天也算是达成了。
对郑涛我也是这样,他以后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管了,咱们兄弟我也算做到了一视同仁。
乐观的人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符生君沉默几秒钟,脸上又升起笑容。
哎!电话还是算了,不知道还好一些,这要是知道了又不敢打,不是更膈应吗?
贾正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及时止损是一个快乐的人最基本的美德。
这个看你,你要我就给,你不要我也不硬塞,她估计在这学校的时间也不会长了,长成的凤凰总会飞出去的。
说不定等你以后出息了,也栽棵梧桐树,说不定凤凰自己就来了。
还是你们文化人会说话,说的好栽得梧桐树,得引凤凰来,我们这圈子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女生。
以后你就会发现,梧桐树的上面,会停靠各种各样的凤凰。
呵呵,老张你别和老贾学,他是玩笔杆子的,我们是扛机器的。
你这一说话就文绉绉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有老贾,你也别捧我了,我没有想的那么难受,就是好的东西不属于自己,有些失落的而已,你不至于搞得跟个人生导师一样。
贾正拍着符生君的肩膀没再说什么,明人不用多说话,响鼓不用重锤砸。
文静定的包间很大,大到可以放下二十张椅子,菜都已经点好的,凉菜都已经上了桌子。
贾正他们四个最后进屋,原本他是打算和郑涛他们坐在下手位的,结果老太太将他叫去了她的左边,老太太年纪大了最在乎这些规矩,她这样做也是想在座的所有人承认贾正在这个小团体的地位。
文静自然落在了右边,从老太太这座位排序,文静就知道,自己又低人一等了。
犹豫有长辈在,昨天还在一起吃过饭的人,再坐在一起竟然有些拘谨,但老太太很和善,她说话时尽量照顾到每一个后辈。
把所有人的大致背景了解一遍后,她将目光看向了对坐郑涛和林兰两个人。
我听说了你们的故事《遇见》是一首很好的作品,你两很幸运有小正这样心思细腻又极具才华的朋友。
《遇见》的姊妹篇我也看过是一首更好的作品,我不知道小正自己有什么安排。
林兰,做人做事要遵从本心,关于感情的事情,不要做违心的决定。
小同学,你叫郑涛对不对,你和小正的关系他都和我说过,我很羡慕你们这样纯粹的友谊,也知道你是一个特别上进的孩子,就是见到喜欢的人有些害羞。
呵呵,孩子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让她知道,那只是你抒发自己情绪的一个通道,没什么好丢人的,美好的东西不敢去追求,那才是该被人嘲笑的懦夫。
人生是很漫长的,总有人会变得特别的优秀,他身边优秀的人就会越来越多,跟不上他脚步的人就会掉队,不是优秀的人忘了本心,抛弃了他人,是掉队的人放弃了自己。
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老太太将两个人的名字点了出来,都知道老太太要表达的意思,没人认为老太太说的不对,
林兰有些脸红,眼睛在贾正和郑涛两人之间游移,郑涛时刻关注着林兰,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又一次将脑袋埋进了胸口。
老太太说完两人,又将目光盯上了贾正,温婉动人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如愿》的姊妹篇叫什么名字,老太太问道:
贾正有些无奈,终究还是逃不过去,老太太在作品方面的执着超出贾正的预料。
还没有想好,只是有点大致的眉目了,要完善的话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这种作品我还是希望可以完美一些,贾正凑到老太太耳边回答道。
老太太也认可贾正的话,自顾点了点头接着道: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多一些这样的曲子,我年龄大了,大脑跟不上你们这个时代了,写的东西年轻人都不爱听,但是先烈们的功绩要有人记得,不能我们死了,英雄的功绩就被遗忘了,那是要不得的。
以后啊,有好的作品写出来都拿来给我看看,你放心我不会再抢你的了,你想给谁唱就给谁唱,你看人的眼光比我好,这四个都是好姑娘,她们谁唱我都没有意见。
老太太低语着,眼睛开始雾蒙蒙的,看的见的忧伤爬上她满是沟壑的脸上。
贾正莫名的觉得鼻子也有些酸,他不敢直视老太太真诚的眼睛,他害怕自己心虚,也害怕自己哭出来。
以前他很穷,他抱怨过所有比他强,还不停压榨他的资本家
他抱怨过社会制度的不公平,任何好处都轮不到自己。
也抱怨过没有抓住时代浪潮的父母,没能让他成为一个衣食无忧的富二代。
但是他从未抱怨过这片土地,也不曾抱怨自己作为华夏人的身份。
他爱这篇文化灿烂的土地,更敬仰每一个为了这片土地抛头颅洒热血的真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