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被干了几次?”
清晨,端着鸡汤走进来的徐静怡,第一时间趴在了林凡的身下,一边贪婪舔舐着他渐渐苏醒的巨龙,一边笑看着刚刚睁开眼睛的聂映红。
“三次……几乎中间都没休息……我记得快睡着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聂映红撑着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用手揉着那依旧湿漉漉的销魂洞道:“我都被他干肿了……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干了!”
“你就幸福去吧,昨晚我回家,我家那个非要干我,被我拒绝了,被他弄完,我真的都感觉我老公的是个牙签,就连假装都不愿意。”
徐静怡撅着小嘴道:“真希望这家伙早点死,我也可以一晚上都被他干了。”
“那就祝你心想事成吧。”
聂映红也俯下身子,用香舌跟徐静怡争抢着那铁杵,而此刻的林凡,看了一眼两女后,便又旧闭着眼睛继续酣睡着,任凭那铁杵被两人不断争抢,直到楼下传来了电瓶车的喇叭声,徐静怡这才一脸不情愿的直起了身子,看了一眼那狰狞的巨龙。
“聂主任,那你慢慢玩吧,我先去搬砖了。”
“我也玩不动了,太久没吃这么饱了,我也得回家休息一会了。”
揉着那已经红肿的桃花源,聂映红叹了口气,在林凡脸上亲了一口后,也起身穿戴好衣服,这才恋恋不舍的向着楼下走去。
当她推开大门的时候,正遇到坐上刘盛瑞电瓶车的徐静怡,两女相视一笑,其中的笑容自然只有两个人懂,而骑车的刘盛瑞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她不是栾县长的老婆嘛……她怎么会从林凡家里出来……你刚才上楼看到她了?”
“我就把鸡汤放在二楼餐厅就下来了,别的不知道。”
徐静怡直接开口否认,而听到这话,刘盛瑞顿时瞪大了眼睛:“我靠,林凡果然喜欢人妻,怪不得前几天替栾县长出头,搞不好栾县长活着的时候,他们就搞到一起了,我就说他不会那么傻,为了个死人得罪省调查组,栾县长竟然被戴绿帽子了。”
“没亲眼看见的事别乱说。”
徐静怡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怎么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还用亲眼看见嘛,事都摆在那里了,肯定是栾县长那玩意不行,才戴绿帽子,我要是他也跳楼自杀算了。”
刘盛瑞自顾自的嘟囔着,那得意的表情就好像他睡了聂映红一样。
“那你倒是跳啊!栾县长从七楼跳,你应该从七十层往下跳!”
这话徐静怡自然只能在心中默念,他要是知道自己刚刚还抱着林凡的铁杵使劲的舔,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心脏病发作,而这个消息自然也不只是他们两个人在议论,此刻早已成为街头巷尾吃早餐的谈资,而作为女主角的聂映红,则踩着高跟鞋,停在了路边一台黑色轿车前。
“县长夫人,昨晚玩得好吗?”
车窗降下,霍犇打量着脸色依旧羞红的聂映红。
“确实很爽,而且昨晚不只有我一个人,还有新调去办公室的徐静怡,她老公就是县政府的刘盛瑞,看起来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
聂映红的口气平淡,但微微颤抖的身体证明,她在压制着内心的恐慌。
“看起来林凡吃的确实很饱,这家伙果然很喜欢人妻。”
眯着眼睛的霍犇笑着道:“他有没有再追问关于栾县长的事?”
“问过老栾的大还是他的大,还有以前我们多久干了一次,一次干多久,他喜欢用什么动作干我……除了这些就没有了!”
聂映红抿着嘴唇,将昨晚的问题大概整理了一下。
“那是谁的大?”
霍犇叼着雪茄,一脸坏笑的问道。
“当然是林凡的大……我已经完成答应你的事了,你能放过我们这孤儿寡母了吗?”
聂映红从骨子里想要结束这段对话,却又不敢有任何反抗。
“栾县长的遗孀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但以后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你应该清楚这红旗县到底是谁的地盘吧。”
霍犇揉着下巴,那狠毒的目光吓得聂映红浑身发抖,这个棋子应该是林凡不会想到的。
“我记住了!”
聂映红赶忙连连点头,而她的表现让霍犇满意的升起了车窗,随着车子驶离,聂映红也赶忙向着家的方向驶去,再一次恢复安静的街道上,一个戴着鸭舌帽、身穿运动服的身影炊ブ弥卸岽止πすΦ亍巷里走了出来,看着离去的聂映红,转身也消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