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于鸿早早起床,在梅兰竹菊四人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仿佛又回到了神话世界的时候。
于鸿来到天山童姥房间。
看着眼前盘坐着的天山童姥,于鸿闭眼仔细感受了一下,她的体内没有了一丝内力存在。
此时童姥看向于鸿,面上虽然没有表情,心中却慌的一批,如果于鸿要对她动手,她绝对逃不了一死。
“童姥,不要紧张,我答应过你护你周全,自然不会食言。”
说完于鸿便盘坐在地,翻看着手中的《天山折梅手》。
天山折梅手是一门精妙绝伦的武学绝技,它不仅囊括了剑法的灵动飘逸、刀法的刚猛凌厉、枪法的迅猛如龙以及爪法的刁钻狠辣等等诸多兵器的绝招精髓,更是将这些不同类型的武技融会贯通于一体,形成了一套变幻无穷且繁复异常的武功路数。
随着修炼者自身功力的日益提升和阅历见识的不断增长,其对于天山折梅手的领悟也会愈发深刻。
到那时,无论是江湖中何种门派的武功招式,都能够被巧妙地融入进这六路折梅手之中,并根据实际战况随机应变,发挥出超乎想象的威力。
“不知童姥可否把玉扳指还给我,毕竟是逍遥派掌门信物,你天天拿着这扳指把玩不好吧,不如我给你重新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于鸿看完了一篇天山折梅手的招式,突然想到了玉扳指还没拿回来。
此时天山童姥满嘴鲜血,显的异常狰狞,她刚刚喝了一头鹿的鲜血,功力恢复需要每天喝灵物的血液,鹿血和鹤血最好。
天山童姥摩挲着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过几天再还给你,现在能跟我说说你师父现在的情况吗?”
于鸿也不隐藏,直接把无崖子的的事都告诉了天山童姥。
“丁春秋!”天山童姥听完面容有些扭曲,“我师弟真的全身瘫痪了?”
“是啊,三十年,好惨的,不过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道好点了没有,不过丁春秋你不用担心了,他已经死了。”
于鸿做事还算比较尽职,白天陪着天山童姥,不是练武就是跟她聊聊天,有时童姥心情好也会指导一下他生死符和天山六阳掌的用法,晚上则是回到自已房间,就在童姥隔壁。
衣食由梅兰竹菊负责,于鸿也无需过多操心。
时间一晃就是几天过去。
这天正在看书的于鸿突然耳朵一动,“李秋水来了。”
天山童姥立刻警觉起来。
“李秋水,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哈哈哈,巫行云,知道我来了还敢出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声音由远及近,同时一道身影破窗而入,一闪而逝,站在天山童姥几丈之外。
李秋水扫视了一下房间,立刻就发现了坐在不远处的于鸿,“咦,这位小郎君是谁,师姐,这不会是你的姘头吧,我还记得你灵鹫宫不收男人的,怎么有个男人在你房间了啊?”
“师姐这是想开了吗?”
“贱人!你以为我是你?不知廉耻!”天山童姥怒骂道。
两人对骂,越骂越难听,于鸿饶有兴致得看着,要是有包瓜子就更好了。
天山童姥突然伸出大拇指,把玉扳指伸出来:“李秋水,你看这是什么?”
“掌门指环?你从哪得来的?”
“明知故问,自然是无崖子给我的。”
“胡说,无崖子怎么会给你?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快说!”
好家伙,怪不得一直不肯还给自已,就等着李秋水来刺激她的是吧。
“李秋水,见到掌门还不跪下行礼。”
“哈哈哈,掌门?你自封的吧!”
“违抗掌门号令,李秋水,你想背叛本门吗?”
话音刚落,李秋水突然跃至天山童姥身前,双指呈剑指削向天山童姥的大拇指。
于鸿速度更快一把拉住天山童姥,避开这一招,李秋水扑了个空。
天山童姥大笑,大拇指依旧竖着“哈哈哈,李秋水,你贸然袭击掌门,现在我宣布逐你出师门!你从此不再是我逍遥派弟子!”
李秋水看向于鸿,眼中全是杀气:“好小子,你是谁?”
于鸿摇摇头伸手摘下了天山童姥还竖着的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戴回了自已手上。
“在下于鸿,逍遥派第三任掌门。”
“小子,干嘛要拆我的台!”
“逍遥派第三任掌门,于鸿?”李秋水突然想到一事:“赫连铁树是你杀的?”
“正是。”
“好小子,原来是你,我西夏国的大事差点就被你破坏掉,你跟无崖子又是什么关系?”
“师徒关系。”
“好,既然你是无崖子的弟子,那我就是你师娘,听师娘的话把巫行云放下。”此时李秋水声音婉转动人,带着些许魅惑,听起来好似在撒娇。
“传音搜魂!师侄,别着了她的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这影响不到我。”于鸿的精神比两人强大的太多,是两人的几倍不止,这武功可以操控人精神,很是诡异,但对于鸿没有丝毫影响。
系统的三项基本属性力量、敏捷和精神,平常强化时力量、敏捷是最多的,但精神类的强化只有这两项的十分之一左右,但也有正常人的好几倍,再加上吃过开慧丹,平常看书也在缓慢增长。
现在的于鸿强化中是力量最强,速度次之,精神最差,但自主增长反倒是精神最多,力量和速度差不多。
至今为止,精神的增长除了让于鸿头脑更加清晰,学习更加快捷外还没发现其他什么效果。
在精神上的运用除了气势压迫外还没有发现其他的运用,这门传音搜魂的武功于鸿很感兴趣。
甚至比其他武学都更加感兴趣。
“童姥,灵鹫宫中有这门武学吗?”
“有,逍遥派的所有武学都在灵鹫宫中。”
于鸿心中明了,对李秋水也没有了交善的心思。
“抱歉,我师父并没有跟我提过你。”这是实话,于鸿虽然都知道这些事,但确实没问过无崖子的私事,他也没跟自已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