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给每个人都发了红包。
不过吃完饭之后,蒋寒肃又去书房忙工作了。
刘惠莉将苏雨鹿叫到?了偏厅。
“雨鹿,你最近跟蒋寒肃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
苏雨鹿摇摇头,“没有吵架。”
她跟他确实没吵架。
如果真是因为?吵架,可能也没这?么糟糕吧。
“那是什么原因啊?是不是他又在外面乱搞了?”
苏雨鹿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您别乱猜。”
“那到?底是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你俩结婚也没多?久呀,小两口有什么事儿可以谈,或者你跟我说,我去谈,如果是他做错了,我去骂他。”
“妈,你放心,我会跟他谈的。”
“雨鹿,”刘惠莉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儿子31岁,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如果能有个孩子就会好很多?,他也很想当父亲。”
刘惠莉也很想当奶奶。
“妈,我跟他会看?着办的,孩子也一定会有的。”
刘惠莉笑着说:“那就好,你们两个虽然差10岁,不过这?也挺好,男人年纪大会疼人,他们成熟的比女人晚。”
刘惠莉又拉着她的手?,说了很久,后来?见苏雨鹿打?了哈欠,她便也不再多?说了,就让她去睡了。
已经晚上11点多?,她看?到?蒋寒肃人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见她进来?,他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因为?什么生气,那场蜜月原本两个人过得挺开?心的,问题出在最后一晚,他问她爱不爱他,他最后又跟她表白,结果她一句话都没回应,直到?现在她也没回应他。
她总不能硬着头皮说爱他吧。
苏雨鹿关上门后,在门口站了足足两分钟没动,僵硬的像个化石似的,直到?蒋寒肃合上书,问道:“在那愣着干什么?”
苏雨鹿将手?藏在了袖子里,不安地摩挲着手?指,她挪动脚步往前走了一段,张了张嘴似乎想跟他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我先去洗澡。”
苏雨鹿洗完澡出来?后,看?到?蒋寒肃已经平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在脸上涂了一层精华和面霜,等?吸收后,搓了搓手?,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生怕吵醒了他。
“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他忽然开?口,吓了她一跳,她以为?他睡着了。
缓了片刻后,苏雨鹿如实道:“她在问我们这?些天怎么了。”
蒋寒肃闭着眼睛,声?音慵懒,“那你告诉她了吗?”
“我说我们两个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是吗?”蒋寒肃缓缓地睁开?眼睛,“没有问题,你确定?”
苏雨鹿愣了愣,沉默了半响才开?口,“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在生你什么气?”
虽然这?是一个问题,可是他知道答案,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知道。
苏雨鹿放在被子里的手?,情不自禁地揪紧了衣角说道:“我们是夫妻,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
她似乎在答非所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爱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追问。
苏雨鹿:“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们我们会慢慢培养出感情的。”
“我们。”蒋寒肃苦涩地扬了扬唇,“是你对我的感情需要培养吧?”
苏雨鹿闭上双眼,遮住眼底的不安。
见她不说话,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发现她闭上双眼,很显然她不是睡着了,只是在回避他的问题而已。
他顺手?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心里突然有一股无名之火,促使他翻身压了上去。
苏雨鹿被他吻的头昏脑胀,双手?无力地瘫在两旁,他剥去她的衣服,像往日那样轻车熟路。
她的身体无一处不被他探索,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
他如往常那般燥热,情到?深处时他刚要进,却听窗外传来?一阵烟花炸开?的声?音,房间被瞬间点亮。
但?随着烟花散开?,房间又暗下,可是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烟花飞在空中。
他正吻着她,听到?这?声?音转过头看?向窗外。
年三十,他们俩睡得有点早。
现在刚好是午夜12点,到?处都在放烟花。
蒋寒肃突然将苏雨鹿从?床上抱起来?,她怕掉下来?,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扒住他。
他将苏雨鹿抱到?床边放下,接着将她转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按在玻璃上。
虽然房间有暖气,可是当她的脸贴上玻璃时,还是感到?一股尖锐的凉意。
烟花一次又一次地炸开?,她的手?掌无力地从?玻璃下缓缓滑落,口鼻间哈出的热气,将玻璃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双手?又被男人握住,按在上面,他箍住她的腰,在后面亲吻她的脖子。
苏雨鹿一边看?着天空被烟花点燃成五光十色,一边感受着身后的男人不管不顾地占有。
后来?,焰火结束,可他还远没有结束,他抱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她回到?床上,又亲上去。
她的长发顺着床沿,像绸缎般披散而下,又如水波一样不停地晃动。
直到?后半夜,一切才停歇。
她侧躺着背对他,他从?后面抱着她,心满意足地握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鹿鹿,那你好好培养对我的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