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终于离婚了

《背叛,终于离婚了》

第六章荷花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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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何威,很是自在悠闲。仰坐在老板椅上,头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蒋丽华站在他的身边,手里捧着统计资料在汇报着近日来的单位情况。听着听着,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蒋丽华。“那个新来的文君现在什么情况?今天是否按时来上班的?”

“是的,一大早就来上班了。在办公室里坐着呢。”蒋丽华合上手中的文件夹。双手拿着文件夹放置腹部。静静地等待着何威的下一步指示。

何威笑眯眯的看着蒋丽华,伸手去抚摸蒋丽华短裙下白皙的大腿。蒋丽华身体顿时一僵,弱弱地说道:“别这样。现在是上班时间,等下还要有人来给你汇报工作。”

何威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悦。“现在是夏天了,你怎么还穿着安全裤了?明天不要穿了,不方便。”

蒋丽华微咬着嘴唇,低声说,好。

“昨天,那个文君没说什么吧?这个小子看起来有点刺头啊。我打听了一下。他不是本地人。这次能调到我们公司听说是林书记的提议。我就是纳闷了,一个外来的小子怎么会和林书记挂上关系呢?”何威的手还在蒋丽华的腿上来来回回的摸着。

“我只是听说,他对老板您骂人的事情有点微词,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蒋丽华的神情没了之前的紧张,自然了很多,白皙的脸蛋上也露出一抹红霞。

“这小子应该还是有点本事的。家里居然安了一部电话。应该在原先的那个小单位混得还不错。”

蒋丽华听了也是不住点头,旋即幽幽说道“老板,您可是答应过我的,也要给我安装一部电话来的。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呵呵,我怎么会忘记呢。”猛地拉过蒋丽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下其手。

这边,文君,汪静和小张也在自己办公室里交谈着。

“汪姐,你那边有削铅笔的小刀没有?”文君发现抽屉里的铅笔还没有削出来,于是看着坐在对面的汪静问道。

“我这里有。”小张闻言,没等汪静回应,赶忙从自己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递给了文君。小张对文君的印象很好。自从进公司以来,文君是第一个敢于直接顶撞何瘟神的男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放眼整个办公室里的男人,大大小小的人物,没有一个人见了何瘟神不是低眉顺耳的。昨天直接顶撞了何瘟神,而且全身而退,没有挨骂不说,何瘟神好像也不敢正面与文君交恶,转身离开了。这个文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谢谢。”文君接过小刀,开始削铅笔。对于小张是昨天收到的屈辱,文君仍旧感到愧疚。

一个不小心,锋利的小刀把文君的手指划出来一道口子。鲜血直接冒了出来。文君轻哼一声,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着。对面汪静第一时间发现了,从西手提包里拿出来一方手帕递了过来。“划伤了吗?用这个手帕包扎一下。”

文君抬头看着汪静。汪静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的神情。第一次正面看着汪静,文君有些恍惚了,总是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眼前这个文雅端庄的女子。伸手接过手帕,鼻子里嗅到一股清香,像是茉莉的香味儿。文君有些迟疑了,自己的手指上是血迹,拿着这个香气怡人的手帕来包扎,岂不是糟践了。

“汪姐,谢谢你。我的伤口不大,而且我的皮肤愈合力超强的,一会自己就会愈合了。不需要包扎的,在嘴里舔舔很快就好了。”文君将手帕又递还回去。

汪静眼神顿时有些暗淡失望,轻声询问“真的不用吗?公司附近没有医务室,别感染了”

“汪姐给你用你干嘛不用啊?白白辜负汪姐的一片心意。”小张嘴里像是在劝慰文君,可是这话听在耳中,怎么多多少少有些戏谑,有些醋味儿。

汪静听了小张的一番话,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来文君递来的手帕,轻轻说道“我不过是同事之间的关心罢了。倒是小张你自己,怎么说话酸酸的满口醋味。”

小张顿时满脸涨红,低下头,眼睛偷偷瞄着文君。

什么跟什么呀!文君很是无语。小张的表现文君早就尽收眼里。很清楚小张这种小女生动情的羞羞神态。上中学时候,文君就开始了早恋,对一个女生喜欢自己与否,文君早就洞察于心了。只不过文君心里早就装着一个人,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一个被自己弄丢了的人。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小张岔开话题问道“汪姐,你的绣花手艺啥时候学的。我看见你的手绢上你都会绣上一朵花荷花。你应该很喜欢荷花对吧?”

“什么?荷花?”闻言文君心头一震,眉头微皱。这么巧吗?一年前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中。

一年前的一个夜晚,文君独自在家喝着闷酒。俗话说,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耍钱。但凡一个男人独自喝酒,就说明男人心中极度的苦闷,在借酒消愁。此时的文君就是这个心境。

文君毕业后,老妈考虑自己岁数一年年大了,回老家的机会不会很多了。在文君分配好了工作后就回老家去了,去看望自己的老娘,也就是文君的姥姥。毕竟姥姥已经是一百多岁的高龄了,说不准哪一天就撒手西去了。趁着自己身体还行动自如,回家尽孝去了。家里只剩下文君一个人。

此时,文君呆呆的望着墙上的一副素描画。画里是一个漂亮文静的女子。一双脉脉含情的双眸搭配上笔直翘挺的鼻子,显得是那样的端庄艳丽。嘴角微翘,笑意盈盈。这是文君花费很长时间自己动手画的。画的是他唯一追求过得女孩。女孩今天出嫁了,文君没有接到邀请,就是接到了邀请文君也不会去参加女孩的婚礼的。如果不是自己一时的孟浪,站在女孩身边的新郎应该就是自己。现在应该是新人入洞房的时候了吧?文君苦笑着,扬起手中的酒瓶猛地喝了一大口。这酒真他妈的苦!举着酒瓶冲着墙上的女孩喃喃说道“祝你新婚快乐!”

半夜时分,一瓶酒被文君喝光了,下意识的想抽根烟,发现烟盒空空如也。文君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走出了家门。在小超市买了一盒红河香烟,拿出一根点着。头有点昏昏然,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回家还是在外面继续溜达。摇晃着,文君沿着马路东倒西歪的走着。马路上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心里空落落的。像极了现在文君的心境。心爱的女孩嫁为人妇,想到这儿,文君心里黯然失落,更加对自己曾经的孟浪之举感到深深的自责。是我自己把她弄丢了,真他妈的该死。文君每每想到这就对自己深恶痛绝。

一束光亮从一个不知名的岔路口打了过来。这束光亮划破了黑漆漆的夜幕,直直的照在文君的脸上,把沉浸在痛苦中的文君唤醒了。文君抬手挡在额头前,眯着眼睛看着这束光源,应该是一个人骑车奔着他的方向骑行过来。该死!这个人会不会骑车啊?怎么把手电筒摆放的这么高。文君愣愣地站在马路上,看着来车的方向。打算避让。文君向左边避让,结果对方也骑向左边,文君赶忙晃悠悠的向右边避让,结果这该死的车也骑向右边。晕死,这是谁啊!?有这么骑车的

吗?对方也慌乱的叫出声来,女的!来不及多想,文君趔趄着赶紧后退几步,未成想,被一个路边的石头绊倒在地,身体后仰,直接跌进路边的排水沟。胳膊一阵剧痛传来,“哎呦”文君忍不住叫出声来。骑行女子这时候也停稳了车,赶忙走上前,嘴里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文君狼狈的从水沟里站起来,一只手捂着另外一只胳膊。只是感觉到手掌处办公室里,一阵温热。妈的,文君暗自骂道。不出意外,应该是出血了。借着手电筒的光晕,文君看见自己胳膊上一块皮被掀起来,应该是跌进水沟里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女子也看见了,惊呼道:“抱歉,让你受伤了。”说完转身在车筐里拿出手提包,借着手电筒的光源,拉开拉链,拿出一块手帕蹲在文君的身边。一阵香风迎面扑来。

“对不起,先用手帕给你包扎一下”女子不由分说,拿着手帕就开始包扎。看着蹲在自己身旁的女子,文君一时间有些恍惚了。女子头上别着一个精致的发卡,长长的头发从两侧肩膀披散开了。一条水磨蓝牛仔裤,一双白色运动鞋。蹲着的侧影像极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儿。至于容貌什么样。文君看不清楚,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对于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孩儿,文君从来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不会盯着人家看。顶多就是偷偷的瞄几眼。这大概就是男人好色的本能体现吧。

包扎完毕,女子再次表示歉意。文君也摆摆手,说自己没事。女子骑车走开了。文君看着离去的背影,又想起了心爱的女孩,一股酸楚油然而生。叹了口气,向家走去。

来到家里,感觉屋子里空荡荡的。和衣躺下,迷迷糊糊睡着了。

次日醒来,看着包扎的胳膊,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文君轻轻解开手帕,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贴合,看来伤口愈合的不错。本想着把手帕扔掉,可是回想起昨晚那个女子的侧影,文君把手帕清洗干净,发现手帕的一角,绣着一朵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文君嘴里嘀咕着这句诗句。一个喜欢荷花的女子应该是一个纯洁忠贞的女子吧。

收回思绪,文君见小张摆弄着汪静的手帕,仔细欣赏手帕上的荷花。嘴里不住夸赞汪静的手真巧。真的一模一样!文君暗道,难不成那晚上撞到我的人就是汪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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