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国均沉吟少许询问:“小齐!破产重组,这是什么意思?说详细点。”
齐飞使劲回忆着前世有关企业破产重组的信息,片刻过后,将烟头掐灭,喝了口茶,沉声说道:“破产重组就是将企业破产,然后在通过股份制重组,这个股份可以吸收外来投资,也可以内部投资,政府不再产于,完完全全将经营权交给股东来掌管……”
“嗯!你这个办法不错,如此一来,不但解决了酒厂亏损,也减轻了政府负担,工人更是得到了安置。”
听完他的话,李国均两眼一亮,立马就将破产重组的利弊给分析出来。
“小齐!还有个问题,破产重组引入外来投资这条路可以,但你说内部投资,这又是什么意思,股份制改革都没人愿意接这个盘子,难道破产重组就有人愿意接受了?”
闻言,齐飞沉吟少许,然后将破产重组有哪些优势言简讲了一遍。
李国均听的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一旁,李梦怡眼中满是异样看着齐飞出神,嘴角不自觉露出了个温柔的笑容。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中午,随着听齐飞讲解有关企业改革的事情,李国均对于他,也是更加满意。
“小齐!要不你来省政府工作吧,专门负责改革这一块。”
看着眼前此优秀的年轻人,李国均实在忍不住开口邀请。
一旁,李梦怡听见父亲的邀请,不由暗暗看向齐飞,眼中满是期待,希望他能答应来省城。
“多谢李省长厚爱!我也非常想要来关机锻炼,但是莲花镇正处于关键时候,所以我不能就这样放下来。”
对于李国均的邀请,齐飞感到非常意外,不过还是果断的拒绝。
先不说莲花镇那边的事情,就说这次华东省企业的改革,其中可是牵扯到了现任省长,有很多人都因此而遭到打击。
虽然最后邪不胜正,现任省长被调离,但在这件事中,也有不少人因为插手,被现任省长给打压,再也永无出头之日,他可不想陷入这种神仙打架的战场中。
闻言,李国均虽然有些失望,但对于他的选择,还是感到非常欣慰,觉得像他这样在功利面前还能保持一颗初心,有责任感的年轻人,如今已经非常少见了。
“小齐!不要老是那么客气,放松点,在家里称呼我叔就可以,老是省长省长的叫,不习惯。”
闻言,齐飞心中大喜,明白这是李国均对自己的认可,所以才会如此,连忙回答:“好的李叔!”
想了想,他脸色变得凝重,沉声说道:“李叔!省城的这次改革之路,恐怕不好走啊。”
闻言,李国均脸色也随即变得非常凝重,大有深意看了他一眼,询问:“小齐!你都看出了什么?”
齐飞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李梦怡,沉吟少许,还是决定将一些事情说出来。
虽然前世在那场博弈中,李国均赢了,但也是赢的非常艰难,所以他想提前让李国均提前有些准备,不至于再像前世那般惨赢。
“李叔!省企改革肯定会牵扯不少人的利用,其中一些在华东省的老同志,更是有不少陷入其中,所以您要有所准备,这是一场没有硝烟非常艰难的改革战。”
最后一句话,令李国均脸色大变,听出了他中所指。
所以到了李国均这个位置,能让他艰难应对人不少,仔细筛选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不呼而出。
“小齐!这件事你是怎么看出的?”
他此刻实在是惊了,如果真如齐飞所说那般,自己在改革的过程中,遇见了那位,绝对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弄不好,最后还会两败俱伤。
既然已经开弓那就没有回头箭,齐飞也没有再犹豫,将现任省长近十年的履历言简讲了一遍,然后让李国均自己去分析。
听着他的话,李国均脸色非常凝重,陷入了沉思,大约半个小时后,这才抬头,眼神复杂看着他,沉声说道:“小齐!这件事不要说出去,你跟梦怡在家里吃饭,我还有点急事需要立马去处理,就不能陪你。”
说着,他便站起身,叮嘱一声,然后又交代一下李梦怡,匆匆忙忙就走出了书房。
没想到自己父亲会突然有事要去处理,李梦怡顿时有些歉意的看着齐飞,尴尬的解释:“齐飞!我爸是真的有事要去处理,所以……”
“没事!我也该走了,莲花镇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回去忙呢。”
齐飞站起身,微笑解释一声,然后迈步就朝书房外走去。
“齐飞!就算再急也要吃了午饭再走啊。”
李梦怡紧跟其后,连忙叫住他,眼中满是不舍跟失落。
“梦怡!不用客气,下次到省城,我再来拜访李叔,咱们再好好聚聚,这次莲花镇那边真的有事要处理,我不能待太久。”
齐飞微笑的继续解释。
“好吧!那我送你去客运站。”
尽管李梦怡非常想要多挽留他一会,但他都那样说了,也没好意思再继续挽住。
两人离开别墅,然后李梦怡便开车将他送去客运站。
就在他们离开之时,李国均来到了一栋守卫森严的四合院中,见到老爷子李伯兮,顾不上问候,立马就将刚才齐飞对现任省长的分析仔细讲了一遍。
闻言,李伯兮原本对于他鲁莽表现有些不满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片刻过,这才沉声说道:“国均啊!你应该要好好感谢那小子,不然这次的改革,恐怕你就要陷入重重困难,想要脱身都不行。”
“爸!您也认为改革最大的阻碍就是那位吗?”
闻言,李国均脸色大变,尽管对于齐飞的话,非常认同,但亲耳听见自家老爷子的话,心中还是非常震惊。
“嗯!那小子分析的非常对,改革最大的阻碍就是那位了,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李伯兮点点头,回答了一声。
李国均脸色变得无比凝重,沉吟少许,点点头回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