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成功引入这个话题,齐飞心中大喜,不过没有立马就表现得太出彩,故作谦虚:“我也只是平时比较喜欢看看看而已,谈不上关注。”
“别谦虚!大胆的说说你的看法,咱们也只是随意聊聊而已,不要有压力。”
黄永年微微一笑,对他进行鼓励。
“好吧!那我就说一下自己的想法,如果说的不好,领导可别生气。”
齐飞微微一笑,先是做了个铺垫,紧接着说道:“领导!我就先拿市酒厂当做例子,来说说我的看法,其实想要对酒厂改革,扭转亏损并不难,只要进行股份制改革,放手让股东来自行管理,对员工考核……”
企业改革对于别人来说,或者是摸着石头过河,但对于重生者的他来说,简直就如吃饭喝水般简单,张开就要,说的头头是道。
包间中,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侃侃而谈,原本只是随意问问的黄永年,此刻,脸色变得非常凝重。
从最开始的不在意,到最后的深思,脸色表情更是变幻不定,看向齐飞的眼神,更是惊疑不定。
杨建峰脸色同样变得非常凝重,认真听着齐飞说的每一句话,心中已经顾不上震撼,点上一根烟,陷入了沉思。
一旁,李梦怡虽然不是很明白齐飞话中深意,但依旧非常认真的在听,然后还习惯性拿出笔记本记录着他的每一句话。
大约半个小时后,齐飞讲完了有关酒厂的改革方案,然后看向一脸沉思的黄永年,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领导!我这就是的一点想法,让领导见笑了。”
话虽然这样说,但看着黄永年还有杨建峰的表情,他心中却暗暗偷乐,心想,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让你们震撼了,等下次有机会,我再继续让你们震撼。
“小齐!你刚才所说的东西是你跟别人聊天听到的,还是真的是你自己的想法?”
几分钟后,黄永年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此刻,已经不能再用震撼来形容他心中的感觉,眼神犀利盯着齐飞,声音略带颤抖询问。
“领导!这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领导见谅。”
演戏就要演全套,齐飞虽然知道黄永年所想,但还是故作有些畏惧的样子回答。
黄永年没有再说话,眼神紧紧盯着他,仿佛是想要将他给看穿一般,心中的激动,就如同波涛翻滚。
今晚过来本只是打算向杨建峰敬杯酒,然后就回去,不曾想,却遇见了一个天才,不说之前的事,单说刚才的改革方案,就让他无比震惊,对接下来的企业改革,更是有了方向。
同时,心中想不明白,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怎么会对企业改革有那么深的认识,特别是刚才的方案,简直不用修改,就可以用来对企业改革。
“小齐!你来市里工作吧,我安排你进企业改革小组,以后你就专门负责企业改革这一块。”
这已经是黄永年第二次邀请齐飞来市里工作了,这一次跟刚才那一次不一样,眼中全都是期待,心中更是希望他能答应。
“小飞!来银行系统工作吧,金融才是你的舞台。”
杨建峰也发出邀请,没办法,齐飞刚才所说的改革方案以及股份制改革,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不得不令升起爱才之心。
李梦怡见两人都在邀请齐飞,心中就莫名其妙升起一股自傲感,就好像两人邀请的是自己。
至于,心中为什么会升起这样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楚,就只知道,齐飞被人重视,她就非常高兴,甚至比自己被人夸奖还要高兴。
尽管齐飞会料到自己的话,肯定会震撼两人,但没想到,两人竟然会邀请自己去工作,不由暗暗苦笑一声:“杨叔!领导!我还是想要继续留在基层好好锻炼。”
闻言,两人虽然都非常失落,但并没有生气。
“小齐,基层工作虽然非常重要,但你还是好好认真考虑一下,毕竟你能力,来到市里能得到更大的发挥。”
黄永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劝说,希望她能再好好考虑自己的提议。
杨建峰张了张嘴,也想再劝说两句,突然看见坐在一旁的李梦怡,若有所思,便不再说话。
“好的领导!我会认真考虑您的建议。”
齐飞也不好再拒绝,只得顺着话他的话来说。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已经答应要完成父亲的夙愿,他还真愿意离开岭南县来市里工作。
毕竟在岭南县整天被王海天打压,还不如直接跳出来,到市里工作,摆脱被打压的日子。
但已经答应了父亲,所以他没办法离开。
黄永年见他如此,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不再说这个话题,然后开始跟他继续聊起企业改革。
直到九点半,秘书进来提醒黄永年还有外商要接待,他这才离开,当然,在离开之前,他跟齐飞互换了联系方式,约定有空再继续聊。
送黄永年离开后,酒宴也就结束了,告别杨建峰,他跟李梦怡边打算在附近找家宾馆,边漫步在宁江市的街头。
“齐飞!你跟任小婷还经常联系吗?”
夜晚的微风吹过,令人感到非常凉爽,街头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李梦怡理了理被微风吹乱的秀发,看向齐飞轻声询问。
闻言,齐飞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沉吟少许回答:“任小婷之前几乎每天都有给我打电话,但是我没接,这段时间,很少打了。”
“任小婷在单位中经常提起你,我看她对你很在乎。”
想起任小婷在单位时,跟自己提起齐飞,李梦怡心情就变得有些失落,声音更是略带酸意说道。
齐飞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摇摇头说道:“我跟任小婷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会在一起,再说了,我心中全部心思都放在发展莲花镇,也没有那个心思以及时间谈情说爱。”
李梦怡目光有些复杂的看向他,咬了咬嘴唇,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