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眠歌:“那你为什么不观赏风景?骑马做什么?”
叶倾漓敲了敲她脑壳,“傻丫头,自然是山顶的风景好看咯,我带你去看!”
风眠歌点了点头,乖乖坐在叶倾漓怀里,被她骑着马带上了山。
另一头,叶宇和莫漓在后面慢慢悠悠地看着周旁的景致,萧览已经走到半山腰了,喘着粗气慢慢悠悠地走着。
转过身看见银箫已经跟上来了,萧览自暴自弃地坐在了地上,“好累啊!阿银。”
银箫好笑道:“那要不要我背你?”
萧览抬起头惊喜道:“是不是不符合规则啊?”
银箫舌尖顶了顶上颚,“规则里好像没有说不能背。”
萧览连忙跳了起来,“对啊!可以背可以背!”
银箫淡定地弓下腰,萧览欢欢喜喜地跳了上去,被银箫背着走了一段儿才问道:“那我们俩到山顶,算谁的啊?”
银箫背着萧览,气息没有半点不稳,倒像是平常走路那般,“谁的身体先到算谁的,头、手、胳膊……都算身体。”
萧览听着才算明白,就在银箫差一步到山顶的时候,萧览连忙伸出了胳膊,待到下来的时候,笑着对银箫,“我的我的,阿银,我的胳膊先到的,骆驼是我的了!”
银箫摸了摸他的头,“嗯,你的。”
叶倾漓环抱着怀里的人儿,低声说道:“看!最后还是我萧叔的吧?他们俩啊!一向如此。萧叔要做什么,我银叔都纵着,我父亲也是。”
风眠歌看着那一幕,眸中情绪涌动,叶倾漓乖乖抱着她,两人呆呆看着不远处那一幕。
“叶琼之,开春了!”
叶倾漓淡淡回道:“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看着后面的人追上来,一群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思绪万千。
风眠歌稍稍往后靠了靠,窝在了叶倾漓怀里,“叶琼之,我困了。”
叶倾漓慢吞吞地驱使着马,在叶宇和萧览一行人的笑声中悄悄地带着风眠歌回了府。
第18章 平地起风云8
南宫埕把玩着手里的小陶瓷娃娃,薄唇微抿着,有些微不解,“你不是说留下那个女子是为了查清楚她自哪儿来,对大云有没有威胁么?现在已经查出来她对我们没有什么威胁了,怎么还让她待在这里?”
叶倾漓听着他的话,翻书的手一顿,“你怎知她对我们没有威胁了呢?”
南宫埕听闻抬起了头,眉梢紧皱,“呐,我之前问了你,为何要给她带各种吃的,你跟我说各国喜好不同,能以此判断她来自哪面,又说,像离国这样的小国,翻不出大浪来,哪怕她是受了闻渊阁的指派,那也只是针对个人而已,闻渊阁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嘛,一个任务不接第二次,一次失败退还所有订金,她这次失败了,肯定是对我们没有什么危害了啊!”
说着说着,南宫埕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起身绕着叶倾漓转着圈儿,“你行事向来果断,这,又是欺负她,又是让她跟着你的,甚至还带她去了长春楼那种地方,嗳,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啊?”
叶倾漓白了他一眼,“林参真是什么都跟你说了,早在你进京之时我便说过了,我做事有我的考虑,不要老是掺和,你总是偷偷摸摸地从林参那儿打听,你信不信我跟林参念念风,让你也难受难受?”
南宫埕急了,直接跳坐在叶倾漓的书桌上,盯着叶倾漓,“不是吧?你怎么这么阴险啊?我问你也是为你好,她是闻渊阁的杀手,留在你身边也是有目的的,我还不是怕她联合别人来搞你?你还不领情……”
叶倾漓放下了书,翘着二郎腿,向后靠了靠,双手搭在腹前,对着南宫埕嫣然一笑,“我不是不领情,我只是想将她收归我麾下罢了。”
南宫埕轻哼一声,“收归你麾下?不是吧?闻渊阁的人都是签订了生死契的,你把她收归麾下,还不如去将闻渊阁收并了呢!”
叶倾漓靠在椅子上沉思着,南宫埕又道:“跟了你这么些天了,我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能耐啊!你怎么就对她这么执着?”
叶倾漓轻笑,挑着眉看向南宫埕,“她的能耐,你还没见到呢!”
南宫埕无语,料想他都已来了一个多月,就看着叶倾漓调戏那杀手了,当然,除了和萧览演戏骗人以外,林参最近对他也是爱搭不理的,南宫埕烦躁的揉了揉脑袋。
叶倾漓轻笑着哼了一声,没再提起那个人。
萧览好不容易拉着银箫送的骆驼进了宫,兴奋地圈起了骆驼就提着银箫带来的吃的去了太后宫中。
太后穿着随意的常服,正在浇灌着一株快要死了的青梅,看见萧览来了,急忙放下了水壶迎了过来,萧览作了个礼,伸手挥退了众人,放下了手中的白玉食盒。
“榕姨,快,快来尝尝,这可是阿银从漠北那边带来的,特别好吃!”
太后坐在了萧览对面,圆润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一派慈祥,“你呀,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行事还是这般不稳妥?”
萧览推着食盒,“我也就在你们面前放松放松了,这地方,真是困的我很憋屈啊!”
太后看着萧览的眼神里面带着心疼,“身为皇子,这是你应负的责任,榕姨心疼,却没办法帮你。”
萧览撩了撩裙摆,正色道:“榕姨你自责什么呀?这些事,要怪也是怪父皇。”
太后尝了一口白糯糯的糕,“你呀,净会瞎说!”
萧览不服道:“我有吗?父皇那个老不要脸的,自己带着母后逍遥快活去了不说,还要把你困在宫里,都三年了,连封信都不知道写,分明是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