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剧情的一瞬间,叶苏苏只觉身上压着个重物,而且有什么东西在舔她脸。
叶苏苏闻到那味道都作呕,她反射性抬脚踹人。
结果倒是踹中人了,但是力度轻飘飘。
下一秒就挨了一巴掌。
叶苏苏真没被人打过,瞬间就恼火了,发了疯的照人脸上打。
结果这个身体好像是个幼童,根本没啥杀伤力。
叶苏苏气的拿手指戳对方的眼睛。
一戳正中目标。
“啊——死二丫!你发什么疯!”
说话的也是个男娃声音。
叶苏苏想到对方刚才所做的事情,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她爬起来,才看清这是在一个山脚下的小土洞,附近几条土路上都没人。
男娃看着有七八岁的模样,长得又胖又壮,圆圆的脸上,长的绿豆大小的眼睛,鼻孔朝天,人中还有流过鼻涕的两道印。
小小年纪看着还有几分猥琐相。
而她,身上穿的带补丁的破衣,个头还没人肩膀高,估计年龄在五六岁。
她气的路边找了几个土块就朝人丢。
对方吓得边躲边骂:“二丫你敢打我!你娘带着你们姐妹来我家白吃白住,信不信我爸把你们赶出去……”
这要按以前的威胁,小小的二丫自然不敢反抗,可现在换了个芯子。
迎来的是石头和石块的怒砸。
“啊——”
男娃被一连几个石头块砸疼,哭爹喊娘的抹泪跑了。
叶苏苏这个身体太小太瘦弱,再加上刚才使了这么大的劲,她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呼唤系统给来瓶修丹,她非得一会儿再把那个兔崽子收拾一顿!
结果系统显示升级中,商城里的东西暂时不可兑换。
叶苏苏想骂娘,无奈赶紧调出剧情查看。
这一次被拯救女配,名字叫闫二丫。
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叫大丫。
两人的母亲马翠娥是个泼辣的主,丈夫没了带着两个闺女改嫁到隔壁村的王家。
王铁柱妻子病逝,他有一儿一女,娶了同样带两个孩子的马翠娥。
王家一儿一女,一个8岁,一个六岁,马翠娥带的两闺女才五岁。
组成的重组家庭总共有4个孩子,后来王铁柱和马翠娥又生了一个宝贝儿子。
5个孩子的大家庭,王家的孩子有爷爷奶奶护着,自然不受后娘的气。
马翠娥宝贝小儿子,闫家两闺女就成了地位最低的存在。
闫大丫还遗传了母亲的几分精明,会讨好家里一家子。
闫二丫性格木讷,整个人不爱说话。
马翠娥比较喜欢嘴甜的大丫头,再加上有的小孩子要照顾,对这个老二顾不上,有时候经常忽略。
闫二丫成了最不受宠一个,经常被王家两个孩子欺负,她没人撑腰,只能默默忍受。
在继父家里讨生活,她日子过得艰难,干不完的活,谁想欺负就能欺负,所有人都能上学,只有她一再被留在家里干活。
到12岁村干部过来劝说,才被送去上学识字。
她满怀期待的努力认字学习,梦想成为老师们口中的大学生,能有一份好的工作自已养活自已。
命运专找苦命人,结果在十三岁的暑假,被王大壮猥亵导致怀孕,自此被钉在耻辱柱上。
罪魁祸首无人问,受害者承担了所有的罪名。
母亲的打骂,继父一家的辱骂,旁人口中的不检点,小小年纪不要脸等等,所有的污言秽语砸向她。
所有人嫌弃她,母亲和继父更是厌恶的紧,不准她再去上学,被人绑着扔河里泡了三天打去胎。
不准她进家门,扔去一个破庙里自生自灭。
所有人都带着恶意,一母同胞的姐姐不忍心,跑来破庙给她偷拿吃的用的,可闫二丫在河里泡了三天,彻底伤了身体,终究是没熬过冬天死在了破庙里。
女配怨念值很高,此次帮助她的任务:
惩罚罪魁祸首,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想拥有一个真正温暖的家,她渴望成为前世老师说的大学生,想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养活自已。
接受完这一切叶苏苏,彻底化身成为闫二丫。
她捏着拳头红了眼眶。
现在的闫二丫不过才5岁,跟随母亲到王家才三个月左右。
8岁的王大柱就已经开始有这些恶心人的举动,那原主岂不是到13岁之前,整整8年里都有被猥亵。
她真的要气死了!恨不得现在就去宰了那个小畜生!
系统这个时候升级,什么道具都兑换不来。
她没有道具的加持,就一个五岁儿童的身体,这会儿和他们根本对抗不了。
好在空间还能进,闫二丫率先进了空间,赶紧先把自已从头到尾洗漱了一番,那种恶心感才散去。
洗完澡,肚子饿的咕咕叫。
她吃了一份肉松三明治,冲的喝了一杯奶粉,又倒的吃了几个维生素片和钙片。
这会儿的二丫身体还没像后世那么瘦那么营养不良,补一补还是能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
出了空间,闫二丫直接朝隔壁村跑去。
现在自已没有和他们对抗的资本,回到王家不管怎么解释,估计也是一顿打。
隔壁村有闫家本家人,所以说他是个不受待见的闺女,可毕竟姓闫。
比起王家人,起码眼下是一个避风港。
等系统升级完,她到时候再回去收拾那一家畜生!
两村之间隔的一座山,穿过整个山脚得小一个小时,闫二丫毕竟是个5岁的小身子板,走到半路就没力气了。
她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看没人,进空间拿了点吃的喝的补给。
刚吃完,正准备起身,突然山上一个狩猎的中年男人走下来。
“二丫头?你怎么在这啊。”
闫二丫听是熟人,盯着人的容貌,想了一会儿才认出来是隔壁村的本家亲戚,对方好像和他去世的父亲是表兄弟。
记忆里,这个叔叔还拿着东西去王家看过她们几回。
她喊了声:“祥叔。”
闫军祥看这丫头瘦了不少,身边连个人都不跟着。
他叹气皱眉弯下腰,摸了摸人的脑袋,询问道:“二丫,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