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手被分流,李牧则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
拳风如雨,裹挟着锐利的锋芒朝着地龙的肺腑轰击而去,内劲不断的翻涌,似乎是寻找到了空隙,在地龙的身体之中横冲直撞。
李牧则的招式虽然在表面上并没有给它造成什么损伤,但是在鳞甲之内,却是让它感受到了难言的绞痛。
眼前那只地龙不断地痛哭哀号,甚至是在某一刻因为疼痛而忘记了防守。
李牧则则是瞬间抓住了那一时机,猛然掏出了背后的环首刀砍向了对方的脖子。
“噗——”
随着四溢散开的鲜血,那只地龙的头颅迎风飘起,又是重重跌落在地。
没有半点停歇,李牧则下一瞬就是转身投入了另一道战场。
那只隐龙的身体强度并不算是特别,更何况还是被地龙磋磨了一阵,李牧则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是扭断了它的脖子。
“还有三分钟!”
距离他地龙化结束的时间还有三分钟!
“吱吱!”
“吱吱!”
地龙急切地发出着声音,见到李牧则如同杀神一般袭来,更是连连后退。
它有些后悔了。
它应该在看到李牧则袭来的那一刻就是立刻跑掉,这样或许是可以逃出生天。
李牧则眼神凶厉,血液在他脸上留下血痕,却是衬托得他的眼神赤红。
“唰——”
一刀劈下,地龙的头颅毫无意外的就是滚落在地。
它惊愕的瞪大了眼珠,似乎是要凸出来,也单独滚落到地面上去。
李牧则在恶堕的骂骂咧咧之中,收起了手中的环首刀,看向了天空。
“配乐没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半空之中并没有了叶洪星与地龙王的踪迹,战斗的声响也是随之消失了。
虚无空间之中,李牧则周边的异族数量也是发生了极大的缩减,剩余的少量异族也是待在了原地不动,似乎同样也是在休息着。
这一刻,李牧则发出了和岑仁一样的感叹:
“至少是可以安静的休息一会儿了。”
这段时间里,叶洪星没有休息,李牧则也是没有什么喘息之机,一直在不停地狩猎异族。
算上如今收获的四块魂石和三张龙皮铁,他已经是收获了十二块魂石和十一张龙皮铁。
因为李牧则知道自己目前最为需要的就是龙皮铁,所以一直狩猎的都是地龙族,方才击杀的那只隐龙还是李牧则所杀的第一只隐龙族。
隐龙族就李牧则了解就只有一个特殊能力,那就是隐藏自身,算是高阶一点的幽魂化,对于李牧则来说并不具备太多的诱惑力,因此也是没有特意猎杀。
而这些魂石,李牧则都还没有吸收,就是害怕自己在修炼时间遇上扫荡,以致被袭击。
如今趁着暂时安歇了下来,李牧则也是可以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
寻找了一处隐蔽的藏身地点,李牧则就是开始了魂石的吸收,当然了,那些剥离开的龙皮铁也是在此行列。
这一修炼,时间就是推移到了20日。
在这段时间内叶洪星和地龙王又是不知何时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巨大的轰击声响彻在半空,让李牧则的心情更加急躁。
这让李牧则知道方才的短暂休息是叶洪星与地龙族在休养生息,方才似乎只是力竭了,而在这场战斗之中似乎是还并没有人受伤。
不过幸运的是,或许是因为李牧则所处的位置更加靠近隐龙族的地界,所以并没有被又一轮的扫荡波及到。
待到李牧则修炼结束,他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这次修炼的时间还算是正常,但是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之中修炼,总是让李牧则觉得忐忑。
不过相应的收获也是巨大的,他的身体淬炼度从一开始的38%变成了如今的45%,www.youxs.org。
他一共是收获了十一张龙皮铁,大约是有着十斤左右的重量,但是其提升却是并没有李牧则在学校吸收的龙皮铁的效果好。
这让李牧则觉得,学校之中提供的龙皮铁应该是更高阶别的,否则不会有那么好的效果。
事实上也是的确如此,普通学员可以兑换的就是二阶地龙族的龙皮铁,A级学员可以兑换三阶地龙族的龙皮铁,而S级学员可以兑换的龙皮铁以此类推,就是来自于四阶异族的。
这是学院特意给出的隐形优待,同样也是因为天赋越高的学员所需要的龙皮铁质量就是越高。
即便是将四阶异族所产出的龙皮铁给予普通学员,按照他们的能力来说,也是会难以消化。
十斤四阶龙皮铁已经是虚空学院精确计算之后的结果了,几乎是可以满足一个二流行者一个月75%左右的需求。
也正是因此,李牧则在校园之中的提升才是会那般快,几乎是提升了30%的淬炼度!
而李牧则也是同样试验了一下自己如今地龙化之后的身体强度,他如今可以维持身体淬炼度60%的程度15分钟,时间和程度上都是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不仅如此,他也是试验了隐龙化的能力,确实要相较于幽魂化的黑烟要更加隐蔽一些,身上所携带的气息也是会随之收敛,让人觉得仿佛是空气一般,存在感极低。
而这对于李牧则来说,也就是意味着他将来若是要偷袭,一定是会比现在方便许多。
结束修炼之后,李牧则也是并没有贸然出去,而是安静的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当检测手环的虚拟指针指向零点的时候,李牧则的身体之中就是换了一个意识。
恶堕的意识毫无预兆的就是接管了整个躯体,随即就是瘫倒在地,昏睡了过去。
从进入万龙世界之后这个躯体就是没有合眼,他实在是觉得困倦。
……
终于,当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碎石的缝隙照在躲在山洞之中的李牧则身上的时候,李牧则在冰冷的寒气之中瑟缩的抖了抖身子。
“哈切!”
李牧则耸动着冰冷的鼻尖,打了个喷嚏,不情不愿地支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