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好好在聊天,怎么忽然就冲出来了?”
姜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言语中带着看好戏的促狭:“诶,这不是你的助理嘛?怎么这么狼狈地倒在这?是不是大哥你的胳膊使不上劲,要我我来帮你扶一扶吗?”
冷嘲热讽的声音越来越近。
“不用了。”
姜庸的声音很平静,他轻轻地放下毛思飞受伤的手,缓缓地转过身。
“姜……”毛思飞看着姜庸宽厚的背影,张了张口,下一秒,他瞪大了眼。
姜庸一脚踹向姜劼,将他直接踹向墙壁!
“姜庸!”毛思飞惊道。
姜庸仿若未闻,缓步走到姜劼面前,姜劼想站起来,却被姜庸一脚踩在肩膀上,动弹不得。
姜劼咳了一声,恨恨道:“姜庸,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就算我两只胳膊都废了。”姜庸的脸色平淡,可目光却阴沉得像是要让姜劼原地消失,“弄死你,也是很容易的事。”
踩在姜劼肩膀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姜劼的肩胛骨踩碎,姜劼痛叫出声。
“姜庸!”毛思飞撑着身体走上前,大厅门口已经有聚集了几个人,正在张望着看姜庸和姜劼两人发生了什么,如果姜庸再继续和姜劼对峙下去,只会将这件事越闹越大。他拉着姜庸的手,小声劝道:“姜庸,有很多人看过来了,先离开这里。”
姜庸没动。
毛思飞拉扯间,掌心的伤口又溢出黏腻的血,染在姜庸的手上。
姜庸像是被拉回了理智,他低头看了一眼不能再行动的姜劼,眼神冷漠得如同看着一件合该被扔掉处理的垃圾,姜劼瑟缩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肩膀狼狈地撇开头。
姜庸没再说什么,沉默地将自己的领带解开,缠在毛思飞手上做了个简单包扎,扶着毛思飞就要离开。
毛思飞的意识又开始有些混沌,但他还是记得姜庸的宴席还没结束,勉力说道:“姜庸,你去哪?你还得回饭局去解释一下……”
“不。”姜庸拒绝,烦躁地摁着电梯,脸上的表情仍然阴沉。
毛思飞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掌心的疼痛和身体的燥热此消彼长,他贴着电梯,有些站不稳,姜庸扶着毛思飞,看着他潮红的脸,意识到了不对,急声问道:“他还做了什么?”
“他……”毛思飞有些难以启齿道:“我喝了口酒,酒里有药……”
姜庸脸色变得更难看,一出电梯,他就立马打了通电话给医院,说了下目前的情况,让医院准备好对应药物。
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酒店大门,毛思飞已经有些走不稳,掌心的疼痛已经彻底感受不到,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难耐的燥热。
“热……姜庸,我好难受……”
毛思飞几近是挂在姜庸身上,被姜庸且抱且扶着向前走。
姜庸抿着唇,看着自己不能动的左手,低声道:“再走两步,我们马上就去医院了。”
一坐到车里,毛思飞喘着气瘫倒在车座上,额头上全是黏腻的汗。
密闭的空间让他有了片刻的安全感,紧绷着的心弦放松下来,身体的燥热变本加厉地袭来。
眼前的场景被汗打湿,湿漉漉、黏糊糊的,他抓着自己的衣服,扯着那些袖扣,扭动着自己的腿,试图缓解身体的难受。
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
他捉住姜庸的手,仅剩的理智让他避开姜庸的伤处,但他也不知道捉住姜庸的手能用来做什么,只是渴求地看着姜庸,喃喃道:“难受……姜庸,怎么……怎么这么热啊……”
姜庸撇开头,让司机将中间的隔板降下,又将车帘拉上,原本就密闭的空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毛思飞睁着眼,眼前的漆黑让他有些慌乱,但随即又一股燥热袭来,让他难以自制地低吟。
冰凉的手抚过他燥热的肌肤,让他短暂地得到一点喘息,而后生出更浓烈的渴望。
“姜庸……”
“嗯。”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侧:“我在。”
“再、再帮帮我……”毛思飞忍不住,自己将手往下滑,可还没探进去,就被姜庸的手挡住,他疑惑道:“姜庸?”
“你说过,不能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姜庸轻声说:“所以……可以吗?”
“如果可以的话,你就点头,如果不可以的话,我陪你一起忍着。”
毛思飞已经听不懂姜庸在说些什么,他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姜庸在黑暗中能不能看得到。
应该是听到了,因为下一刻,他就听见姜庸在他耳边说了句好。
然后……
他的意识如同沉浸在一片潮热的水流中,随着水流摇晃,一只手将他牢牢握住,慢慢牵引着他。
原本的燥热与瘙痒得到缓解,他无意识地蹭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