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光与影交织的清晨,阳光如同细丝般穿透云层,温柔地拂过一位看似稚嫩,实则辈分不菲的女修——雪灵。她是韵灵之下,灵海派中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莲,人称雪灵,却更偏爱被师兄师姐亲昵地唤作“灵儿”。一段传奇的命名故事伴随着她,据说在她踏入师门那日,齐州最南端的灵海派奇迹般地迎来了一场冬雪,师尊随性拈雪为字,赐予她“雪灵”之名,而这份雅致,在岁月的流转中,只余下“灵儿”这一抹温馨的称呼,连夜焱,在赢得她小小世界的信任后,也得以共享这份特权。
夜焱怀中的灵儿,仿佛一夜之间褪去了所有的戒备与惊恐,炼气三层的她,在昨夜的风雨中摇曳生姿,法力如烛火般摇曳至熄。此刻,温暖的阳光成了最温柔的摇篮曲,她的小脑袋轻轻倚在夜焱坚实的胸膛上,如同白瓷雕琢的脸庞半掩于晨光,呵欠声细若游丝,最终化为一段无忧的梦呓,似乎在说:“熬夜追光,终抵不过晨曦的一缕温柔。”
夜焱心中五味杂陈,昨日还被视为洪水猛兽的自己,如今却成了灵儿安心休憩的港湾。他苦笑不已,这份突如其来的信任,让他既感温暖又觉责任重大,暗自庆幸自己并未辜负这份纯真。
灵儿之所以如此疲惫,实则是法力过度损耗所致。夜焱不忍打扰她的美梦,示意身边的秃鹫缓缓降低飞行高度,沿着蜿蜒的海岸线悠然前行,让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和南方的温暖,轻轻拂过他们的面颊,同时也将视野投向那片看似宁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无尽之海。
在这片浩瀚的蔚蓝之下,隐藏着无数古老而强大的种族,以及令人闻风丧胆的灵兽。即便是修为已达元婴巅峰的强者,面对深海的未知,也不敢轻易涉足。然而,正是这份未知与危险,吸引了无数高阶修士,他们如同勇敢的淘金者,怀揣着对力量的渴望,踏入这片充满挑战的海域。在齐州内陆,灵兽难觅,但在这无垠的海疆,灵兽无数,资源丰饶,修士们无需为修炼资源发愁,唯一需要担忧的,便是自己的性命。因为在这里,每一次收获都伴随着等量的风险,这是大自然的铁律,无人能够例外。
随着秃鹫的翅膀轻轻拍打着空气,两个时辰悄然流逝,他们来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港湾——一个由修士构成的修仙坊市。这里的渔夫,实则都是身怀绝技的修士,他们统一的筑基高阶修为,如同无声的宣言,彰显着他们在这片海域的地位。这些淘金者,以海为家,以捕猎灵兽为生,他们的故事,如同无尽之海的浪花,每一朵都蕴含着传奇与冒险。
夜焱与灵儿,就这样踏入了这片充满机遇与危险的海域,他们的故事,也将随着海浪的起伏,继续书写下去。 在那幽邃的夜幕之下,夜焱的眼中并未闪烁出丝毫惊异之色,反而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新奇之感紧紧牵引。眼前之物,并非凡尘中的舟楫,而是一头仿佛从古老传说中跃然而出的狰狞巨兽,以飞舟之姿,傲立于海港之上。这飞舟,非但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悠然航行,更能在浩瀚天际中自由翱翔,宛如一只挣脱了束缚的凤凰。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每一艘停泊于港湾之中的飞舟,都如同装备了钢铁战衣的勇士,舰载武器熠熠生辉,彰显着它们绝非简单的代步工具。在这无尽之海的深处,隐藏着无数令人垂涎的宝藏,也吸引着无数高阶修士搭乘飞舟,踏上猎杀灵兽的征途。他们,是追逐着风浪与荣耀的勇者,而飞舟,正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
夜焱,一位拥有飞行灵骑的强者,此刻却不禁将飞舟与灵骑进行了一场无声的较量。飞行灵骑,那不过是少数人的奢华玩物,犹如天空的精灵,却只能承载两到三人的重量。相比之下,飞舟则显得更为大气磅礴,它宽敞的甲板上足以容纳数十名修士,共同追寻那遥远的星辰大海。
灵骑虽美,却也有其局限。它们飞翔于天际,却也需休憩于林间,疲惫之感难以避免。而飞舟,则依靠着灵石这一不竭的能源,得以在无尽的时空中穿梭,无惧风雨,无惧疲惫。这一优势,在出海捕猎之时尤为凸显,更在危机四伏的区域中,成为了修士们最可靠的守护神。
然而,飞舟的魅力远不止于此。它不仅仅是一件飞行工具,更是一座移动的战斗堡垒。其坚固的船身足以抵御金丹期灵兽的猛烈攻击,而弹射式捕兽叉更是标配武器,令人闻风丧胆。但最让夜焱心动的,莫过于那舰载的集束炮。这集束炮,既可由灵石驱动,亦可由修士的法力催动,更可将多名修士的法力汇聚一堂,释放出惊天动地的威力。夜焱心中暗自估量,这样的集束炮,轰杀元婴期的妖兽,恐怕也是易如反掌。
重建血池,是夜焱心中的头等大事。而高阶灵兽的血液与兽骨,正是炼制血池的必备材料。然而,这些珍贵的材料,却唯有从元婴期以上的灵兽身上才能获得。夜焱虽强,但面对元婴期的灵兽时,也不免心生畏惧,只能避其锋芒。但如今,有了这艘飞舟的助力,他也有了单挑元婴期灵兽的勇气与底气。
飞舟虽好,但价格亦是不菲。尤其是在这出海猎杀灵兽的季节里,飞舟更是成为了稀缺资源。港湾之中,仅有两艘飞舟静静地停泊着,而等待出海的修士却是人山人海,如潮水般汹涌。找不到飞舟的修士们心急如焚,怒火中烧,仿佛整个世界都因此而变得焦躁不安。
夜焱深知,这飞舟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它不仅意味着更强大的战斗力,更意味着在无尽之海中探索未知的勇气与自由。因此,无论价格多么昂贵,他都必须要将这艘飞舟收入囊中。因为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与勇气,才能在这片星辰大海中留下属于自己的传奇。 在那些云雾缭绕的修仙界深处,隐藏着一群至少是金丹期大能的修士,他们个个腰缠万贯,法宝众多,宛若行走的宝藏库。想象一下,如果他们能轻易负担得起一艘流光溢彩的飞舟,何须寄人篱下,受人眼色?毕竟,在那些璀璨如星河的市集里,飞舟虽非天价之物,却也足以让一般修士望而却步,犹如凡间皇帝的御驾,奢华而不凡。
而这次,飞舟满载而归,如同一场海上的凯旋,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猎物,竟是一头庞然大物——海灵巨鲲!这鱼怪的身躯,夸张得足以媲美一艘中等规模的渔船,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泽,仿佛携带着深海的秘密。即便是夜焱这位炼丹界的泰斗,面对海洋的浩瀚与神秘,也不免有些捉襟见肘,众多奇异灵兽的名字在他脑海中盘旋,却终究无法一一对应。他远赴灵海派,正是怀揣着对这份未知的渴望,寻找能够震撼他炼丹术的巨型海洋生物,或者说,是寻找那传说中的海之巨兽。
谈及重建血池,夜焱脑海中浮现出一幅金属熔炉的景象,想要以坚固的金属铸就一方鼎炉,用以容纳他那神秘的炼丹大业。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他的修为如同幼苗初长,尚不足以驾驭如此高端的炼器技艺,即便是拥有取之不竭的法力,也需耗费十年寒暑,方能有所成就。更何况,稀有金属的珍贵程度,堪比世俗中的稀世珍宝,用它来铸造血池,无疑是暴殄天物,犹如用价值连城的黄金去搭建一间简陋的木屋。
至于血池的材质,夜焱心中早已有了定论。唯有灵兽的头骨,方能承载妖灵血珀与血液的纯净融合,让容器与血脉之间建立起难以言喻的联系。但这样的头骨,绝非易事可得,它需要足够的庞大与完整,以满足夜焱那近乎苛刻的要求。陆地上的灵兽,虽不乏强大,但体型上终究难以匹敌海洋的巨人。于是,夜焱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那片广袤无垠的大海。
这头海灵巨鲲,体型上倒是极为契合夜焱的需求,然而遗憾的是,它不过是金丹期的灵兽,其骨质的强度与灵性,对于建造血池而言,显然是杯水车薪。即便是在那无尽之海,元婴期的鱼怪也是凤毛麟角,难以轻易邂逅。
正当夜焱骑着他那名为秃子的灵兽,在港湾上空盘旋往复,宛如一只寻找猎物的鹰隼时,怀中的灵儿,这位小妖精终于从沉睡中醒来。她的眼眸还带着几分初醒的朦胧,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随即娇嗔道:“饿了,我要吃东西!”
“你这小家伙,一醒来就知道吃。”夜焱无奈一笑,如今的他,修为已达筑基,对食物的需求已大不如前,近乎可有可无。但对于炼气期的灵儿来说,一日三餐,顿顿不可少。他不禁回忆起与小妖精共度的那段时光,那时,她总能变着法子为他准备美食,从不让他有片刻的饥饿感,那份细腻与体贴,让他心头一暖。
“你才爱挑剔!”灵儿一听,不乐意了,她曾追逐野鹿,误入深山,那份勇敢与无畏,此刻却化作了小女孩的娇嗔与俏皮。 在无尽的夜幕下,星辰似乎也倦了,悄悄隐去了光芒。夜焱,这位身披黑袍的男子,已整整一日一夜未曾沾过滴水粒米,腹中的空城计唱得震耳欲聋,若是寻常人,这份饥饿感或许早已化作满街的抱怨,但在他这里,却成了嘴角一抹不经意的自嘲:“呵,这年头,连肚子抗议都成了罪过?”
“她啊,把我当成洪水猛兽倒也挺好,至少还知道惧怕。”夜焱心中暗自思量,目光落在身边那个稚嫩的身影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那些筑基期的灵兽,本是他的手下败将,最终却成了秃子——那头忠心耿耿却贪吃的灵兽的腹中餐,究其原因,不过是夜焱骨子里的那份慵懒作祟。然而,面对眼前这个柔弱如柳、眼含星辰的小女孩,他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将她与那些灵兽相提并论。
“罢了,饿着肚子可没法谈人生。”夜焱一拍秃子的脊背,那庞大的身影便乖乖俯首,带着他们穿梭于夜空,最终稳稳降落在了一座灯火通明的港湾。
这里,是修仙界的繁华之地,一座与众不同的坊市。由于地处两海交汇,灵气汇聚,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灵韵。筑基修士在此,不过是寻常风景,金丹强者,才是这里的主旋律。他们或独行,或结伴,为的是那传说中的机缘与财富。
港湾之内,商机无限。丹药如星辰般璀璨,灵兽如林间精灵般灵动,更有那神秘的灵符,以及传说中的灵兽龘,每一样都足以让初来乍到的灵儿目不暇接。她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眸,仿佛能吞噬一切新奇,特别是在看到那只绿瞳紫毛的水獭时,更是挪不开脚步。
那水獭,毛色如夜空下的薰衣草,闪烁着神秘的光泽,翡翠般的眼眸中透着一丝灵动与聪慧。相比之下,那些常见的野鹿,在它面前瞬间黯然失色,仿佛是从凡尘跃入了仙境,美得令人窒息。
夜焱只是随意一瞥,便将其归为“玩物”之列。的确,这小家伙体格娇小,难以承载修仙者的雄心壮志;两阶的实力,更是让它在战斗面前显得力不从心。但夜焱忽略了,有时候,美丽本身就是一种力量,足以触动人心最柔软的部分。
“快走,饿坏了可别怪我。”夜焱轻轻拉着灵儿的小手,试图将她从那份痴迷中拉回现实。
“哎,看这孩子喜欢得紧,买下来不就是了。”这时,一位路过的女修轻声细语,却恰好传入了夜焱的耳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善意。
夜焱苦笑,心中暗自嘀咕:“这自言自语,也未免太过‘大声’了些吧?分明是在给我‘上课’嘛。”他抬头望向四周,那些高阶修士们,一个个衣着光鲜,气质非凡,显然是常年游走于生死边缘,积攒下了不菲的身家。对他们而言,一只水獭,不过是随手可得的乐趣,何足挂齿?
于是,夜焱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吧,既然灵儿喜欢,我们又何必拘泥于世俗的眼光?”在那一刻,他仿佛也放下了那份务实与冷漠,让心灵随着灵儿的欢笑,一同飞向了那片充满奇迹的天空。 在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小镇里,买一只灵兽来哄小孩,这事儿稀松平常,就像夏日午后的一场及时雨,自然而然,不带半点尘埃。而那位女修,仿佛是误入了童话世界的旁观者,一眼瞥见夜焱与灵儿并肩而立,她的思绪便如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要么是血脉相连的至亲,要么是同门学艺的师兄妹,这样的设定,在修真界里,再平常不过。
夜焱心中虽有被误解的小小憋屈,却也像是被微风轻轻吹散的云,转瞬即逝。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接受了这份突如其来的“提醒”。不过就是一只毛茸茸、二阶炼气期的水獭嘛,换算成凡人的金银,不过几千块灵石的小打小闹。为了摆脱这坊市的喧嚣,也为了让那双清澈的眼眸重新焕发光彩,他大方地一挥手:“嘿,这只小家伙什么价?”
“三千灵石,童叟无欺。”灵兽贩子的话音未落,夜焱已暗暗点头,心中暗赞这人还算厚道,说不定又是兽王门的哪位兄弟。毕竟,在这齐州大地上,御兽门派屈指可数,不是兽王门便是御兽宗,而夜焱有个奇妙的“识人术”——看着顺眼的便是兽王门,不顺眼的自然是御兽宗,奇妙的是,这法子十有八九能应验。这不,眼前的少年,果真是兽王门的传人。
夜焱豪爽地付了灵石,连砍价都省了,直接将水獭交给了灵儿,吩咐道:“小家伙,跟你的新主人走吧。”灵儿接过水獭,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礼物。更令人称奇的是,这只水獭仿佛懂得灵性,主动贴紧灵儿,让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夜焱在一旁看得哑然失笑,心想:“灵兽若是不懂跟随主人,那还叫灵兽吗?不过,看到她笑得那么灿烂,这三千灵石花得值了。”有了这只水獭的陪伴,灵儿与夜焱之间的距离似乎也拉近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着温馨与和谐。
转眼间,夜幕降临,港湾的酒楼热闹非凡,像是被淘金热席卷的港口,每一层都挤满了修士。夜焱与灵儿好不容易挤上二楼,才觅得一处静谧的角落。对于筑基期的修士而言,食物已不再是生存的必需,而是味蕾的盛宴,是心灵的慰藉。
夜焱是坊市酒楼的老顾客,对美食有着独到的见解。山珍海味早已尝遍,唯独海鲜还未曾细细品味。此番来到海边,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于是,一桌色彩斑斓的海鲜大餐迅速呈现眼前,龙虾、螃蟹、扇贝……应有尽有,搭配上一壶佳酿,更是锦上添花。
夜焱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仿佛要将一天的疲惫都融化在这美味的海洋里。不久,桌上便堆起了一座由虾皮蟹壳构成的“小山”,而他手中的酒杯也是频频见底,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
再看灵儿,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却也学着夜焱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品尝着海鲜,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在这一刻,无论是夜焱还是灵儿,都仿佛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确幸,而那只水獭,则在一旁静静地守候,守护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在那饥肠辘辘却似乎总有个限度的小世界里,她仅仅拈起几只晶莹剔透、宛如海底珊瑚般精巧的虾子,便仿佛给胃这个小小的宫殿搭起了一座简易的歇脚亭。随后,她的目光穿越了桌上袅袅升起的热气,定格在了夜焱身上,眼中闪烁着未曾预见的惊奇。夜焱进食的模样,简直像是与食物有着深仇大恨,每一口都伴随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决绝,让她不禁暗自嘀咕:此人莫非比自己还要被饥饿之神紧追不舍?更令她哑然失笑的是,夜焱竟还反过来打趣她毛病多。
“听说啊,一旦踏入了筑基的奇妙境界,便能超脱凡尘的饮食束缚,就像我们的韵灵师姐,早已远离了这口腹之欲。而你嘛,修为上似乎还差点火候呢?”灵儿一边用她那稚嫩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怀中水獭如绸缎般顺滑的毛发,一边以她那纯真无邪的好奇心提出了这个问题。在她那尚未被修行界复杂规则完全浸染的小脑袋里,修士的世界就像是一串五彩斑斓的糖葫芦,按修为高低串成了不同的甜蜜等级,而夜焱,显然还在她心中的“未成熟”区域徘徊。
就在这时,夜焱恰好以一种力拔山河的气势,咔嚓一声,将一只蟹钳一分为二,那瞬间的停顿,仿佛是时间在他耳边轻声提醒了什么秘密。修为与食量之间,真有那么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吗?他环顾四周,只见酒楼内座无虚席,十之八九皆是金丹期的修士,他们不也和自己一样,享受着食物带来的片刻欢愉?夜焱心中暗自盘算,可不愿因自己的言论而成为众矢之的,毕竟,美食当前,谁会愿意被贴上“修为不足”的标签呢?
于是,他巧妙地在两个选项中做了个优雅的跳跃:“嗯,待我修至筑基之境,这凡尘美食,自当成为过往云烟。”言罢,他还故意做出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引得灵儿一阵“我就知道”的俏皮笑意。
“你呀,可得加把劲儿修炼哦,等到我长到你的年纪,说不定早就筑基成功了,到时候,你得叫我师姐呢!”灵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稚嫩的挑衅,却也饱含着对夜焱未来的美好期许。
夜焱笑着点头,心中暗暗发誓:“定不负你所望,哪怕前路漫漫,我也要一步步踏向那筑基的彼岸。”
这番对话,如同春风拂面,不经意间飘进了邻座一位女修的耳畔。她本是在默默品味着自己的佳肴,却因这意外的插曲,嘴角不禁漾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在修真界这个看似冷酷实则温情四溢的世界里,这样的日常片段,或许正是修行路上最温馨的风景。
偷听这事儿吧,本来就像是在夏天的午后,悄悄躲在老柳树下,偷尝一口邻家阿婆的蜜饯,带着点刺激的小乐趣。可偏偏,这位老兄不仅偷听了,还笑得跟捡了金子似的,那得意劲儿,简直就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炫耀自己刚偷来的桃子比王母娘娘的蟠桃还甜。这人也太会享受生活了吧?
夜焱正这么想着,一转头,嘿,冤家路窄,竟是那位之前挤兑他的女修。刚才人群熙熙攘攘,他还真没留意到,这女修的模样竟是如此别致。她不像鬼仙子那样,美得让人心寒,冷艳得如同雪山之巅的孤莲;也不似小妖精那般,妖媚得能勾人心魄,仿佛深夜里最迷人的梦魇。她的美,就像是春天里最早绽放的桃花,平凡中带着几分温馨,让人觉得格外真实。当然,说平凡也只是相对而言,要是把鬼仙子和小妖精那俩妖孽级的存在拉出来比,她自然是“平凡”了许多。但别忘了,这女修也是个金丹修士,再加上她那副足以让日月失色的花容月貌,放在哪个宗派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儿,哪里还能说得上平凡?
“好好修炼哦,可别让小师妹失望了。”女修迎着夜焱那虚张声势的眼神,笑得坦然自若。你耍你的威风,我笑我的高兴,都是金丹期的大修士了,调侃两句晚辈怎么啦?
夜焱无奈,只能收起那份不甘,转而望向窗外那浩瀚无边的无尽之海,心胸仿佛也随之开阔,仿佛能装下整个世界的广阔与自由。
此时正值正午,酒楼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突然,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十几个修士浩浩荡荡地上了二层。一见二层也是人满为患,他们微微一顿,随即径直朝夜焱的桌子走来。
“你一个筑基期的小子,也配在这二楼喝酒?识相的,赶紧滚!”一个长着马脸的金丹期修士,趾高气扬地喊道。
夜焱刚放下筷子,正打算启程继续他的冒险。心想,如果来人能礼貌点,告诉他酒楼没位子了,他二话不说就让座。可这家伙偏偏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好像整个酒楼都是他家开的似的。金丹期修士了不起啊?你这么牛气哄哄,还坐在二层呢,有种你到房顶上喝去!
那马脸修士一听夜焱的反问,顿时哈哈大笑,声音大得就像是在打雷:“在这无尽之海的地界上,筑基期修士算个啥?连根毛都不算!”
他这一嗓子,简直就是个大喇叭,整个酒楼的二层都被他这一嗓子给震醒了,周围顿时传来一阵哄笑。
坐在夜焱身旁的灵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汹汹吓得小脸儿都红了,就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白瓷桃花,在微风中轻轻颤抖。 在那个被金色灵光温柔包裹的港湾里,金丹修士如同星辰般璀璨,随意散落,而二楼,则成了他们独有的宴乐之地。就在这样一个不凡的夜晚,邻桌坐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修,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灵动的光芒。当她目睹了马脸修士对那对无助师兄妹的粗暴行径时,她的眉头不禁轻轻蹙起,仿佛春天的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马老三,你瞧那灵儿小姑娘,眼中含泪,楚楚可怜,仿佛初绽的花朵被突如其来的寒霜侵袭。”女修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们不过是初来乍到,对这港湾的规矩尚不熟悉,你身为前辈,怎就不能以和为贵,非要以势压人呢?难道你的修为,是用来欺凌弱小,彰显自己微不足道的存在感吗?”
马脸修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仿佛在说:“我马老三岂会与一个筑基修士浪费时间?”然而,女修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哦?那么你马老三,也是从筑基一步步爬上来的?据我所知,你金丹期的宝座,也不过是近几年的事吧?”
这番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马脸修士的脸上,让他一时语塞。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就在这时,夜焱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女修身上,先前的反感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衷的敬佩。这位女修,虽身处红尘,却自有一股不让须眉的英气,令人不禁刮目相看。
马脸修士自知理亏,又不想在女修面前失了颜面,于是招呼来了酒楼老板,企图借其之手,将这对师兄妹扫地出门。老板的出现,如同一场及时雨,缓解了现场的尴尬,却也让女修无奈叹息,只能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
夜焱却在这微妙的时刻,向女修投去了感激的一笑,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理解、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接着,他转而面向老板,语气平和却坚定:“老板,贵楼的规矩,似乎与外界大相径庭。二层,竟是金丹修士的专属领地?”
老板面露难色,解释道:“唉,此非我本意,但生意场上,总需顾及各位大能的颜面。二位小友,还是请移步楼下吧。”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么,假如我有金丹期的朋友,特邀我来此共饮,是否就能破例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老板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若真有金丹期的前辈邀请,自然不在话下。”毕竟,在修仙界,实力决定一切,酒楼自然不敢轻易得罪修为高深之人。
此言一出,周围的修士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低声议论,揣测着夜焱的真实意图。有人猜测他或许真有金丹期的朋友,也有人认为这只是他在虚张声势,企图挽回一丝颜面。
而夜焱,却只是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场小小的风波,不仅考验了他的智慧与应变能力,更让他意外收获了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朋友,以及一段在修真界中难得的温情记忆。 在那个风云际会的修真界里,小子夜焱竟是个隐藏版的大佬玩家,他之所以能在这强者如林的世界中悠然自得,全靠他背后那位传说中的金丹期大佬做朋友——但这其实只是他狡黠计划的一部分序幕。众人都以为,夜焱不过是仗着有个大腿可抱,准备上演一出“有事找大哥”的戏码,那画面,活脱脱就像街头小混混摇人助威,虽无赖却也透着几分机智。
正当众修士脑补着夜焱匆匆跑去搬救兵的桥段时,一场颠覆想象的华丽大戏悄然拉开帷幕。夜焱轻轻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起了八股震撼人心的风暴——八头金丹期的灵兽,如同天边最耀眼的星辰,齐刷刷降临于世,而且,它们还不是普通的灵兽,而是能够翱翔天际的金丹期飞骑!
这一幕,简直就是修真版的“土豪炫富”现场直播,让围观群众瞬间石化,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要知道,一头金丹期的灵兽已是珍稀至极,足以让无数修士倾家荡产也求之不得,而夜焱,他居然一口气召唤出了八头!这不仅仅是财富的展示,更是实力的碾压,让那些自诩为小资的修士们,心里那个酸啊,简直是喝了一壶老陈醋,酸得直冒泡。
尤其是那位马老三,平日里仗着自己是金丹期修士,在小辈面前耀武扬威,如今却像是踢到了铁板上的钉子,疼得他直咧嘴。他眼前的夜焱,养的宠物都比他强,还一养就是八头金丹期灵兽,这哪是宠物,简直是移动的金丹期战斗力排行榜啊!
一旁的女修,原本还暗暗为夜焱打抱不平,心想着这小子挺不容易的,现在看来,完全是错付了真心。夜焱这哪是扮猪吃老虎,分明是藏着八条龙玩低调!
灵儿,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师妹,此刻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修真界的奇迹。她喃喃自语,樱桃小嘴一张一合,说出了每个修真者心中的疑惑:“灵兽也有金丹期的?好像我们派的执法长老也才金丹期呢……”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欺骗了,原来夜焱不仅是深藏不露,简直是深不见底!
就连那酒楼老板,也被这一幕惊得久久无法回神,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夜焱口中的金丹期朋友,就是他养的这八头威风凛凛的灵兽。这剧情反转得比话本还精彩,让老板哭笑不得,心中虽有怨念,但更多的是敬畏,再也不敢小觑眼前这位年轻人了。
“咳咳,这位小友,刚才实在是小店有眼不识泰山,正值午膳高峰,您这八头灵兽一出场,其他客人还怎么安心用餐呢?”老板陪着笑脸,试图缓和气氛。
夜焱却是无奈地耸了耸肩,一副“我也不想啊,但实力不允许”的表情。“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不上点硬货,你们这二楼的门槛我都跨不进来,这也是被你们‘热情’逼出来的。”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无奈,仿佛在说,我只是想来喝杯小酒,你们却给我整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要不,小友先把灵兽收起来,咱们有话好好说嘛。那位客官也是因为人多座位少,心急了点。”酒楼老板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夜焱的性子,知道硬碰硬不是办法,只能以和为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于是,这场因误会而起的风波,在众人的惊愕与夜焱的机智应对下,渐渐平息,只留下了一段关于夜焱与他的八头金丹期灵兽的传奇故事,在修真界中流传开来。 在那个光影斑驳的酒楼里,藏着一位名叫夜焱的青年,他仿佛是天生的叛逆者,对于权势从不低头。人们私下里都传说,他是那种典型的“软柿子不吃,硬骨头偏要啃”的性子。于是,当他与马脸修士那略显傲慢的眼神交汇时,夜焱非但没有针锋相对,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温煦的笑意,仿佛春风拂面,还顺手替那位马脸修士收拾了残局,轻描淡写地道了声歉,就像是在安抚一只不经意间吠叫的小狗。
“嘿,不就是一个金丹期的小修士嘛,至于摆出一副‘我乃天下无敌’的架势?”夜焱的眼神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他随意地朝二楼的方向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这二层小楼,哪里配得上您的高贵身份?何不更上一层楼,到那房顶之上,对月畅饮,岂不快哉?”
正当这句话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时,邻桌那位身着轻纱、面容娇美的女修,突然像是被什么挠了痒痒一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溪流,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了笑容,脸颊微红,狠狠地瞪了夜焱一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可真够大胆的,一句“金丹期修士”,就把整个二层的客人都给“打包”进去了,也不怕引起众怒,真是个不怕事大的主儿!
酒楼老板,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对于夜焱这样的“刺头”早已见怪不怪。他深知,与那些醉酒后爱找茬的修士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因此,他干脆选择了一种更为智慧的方式——以退为进,脸上堆满了和煦的笑容,仿佛春日的暖阳,温暖而不刺眼。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夜焱的餐桌,只见桌上虾壳蟹皮堆积如山,仿佛刚从一场海鲜盛宴中解脱出来,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怕是连五脏六腑都塞满了美食,早该结账走人了。偏偏这个时候,马老三那不长眼的家伙非要来凑热闹,这不是自讨没趣嘛!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夜焱的存在,如同一抹独特的色彩,为这平凡的酒楼增添了几分不平凡的味道。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仿佛是在无声地讲述着属于他自己的故事,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探究那隐藏在笑容背后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