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聪明~不让皇叔受点儿苦,他今后还不得整死我??”秦宁得意的笑了笑,已经对长乐王拿捏了!
“滚犊子,谁是你媳妇?”王若薇瞪了秦宁一眼:“没想到你竟然连长乐王都敢算计。你就不怕他反应过来一巴掌拍死你?”
“那又如何?”
秦宁摊了摊手,道:“不然……以那家伙高傲的样子,我跪下来求他,他就会收我为徒?”
果然,秦宁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见长乐王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秦宁和王若薇二人身前:“小家伙,你不需要拜我为师,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皇叔这是何意?”秦宁假装不解的看向长乐王。
还在装!
王若薇满脸黑线。
长乐王也是憋着打人的冲动:“我教授你武艺,你帮我将荆国的那个小白脸从乐瑶的身边赶走,如何?”
“教我武功?是九鼎之上参悟的那套功法吗?”秦宁眨了眨眼睛。
昔年,大禹治水之时,将皇帝传下来的《战天剑法》刻在了九鼎之上,震于华夏九州,形成一个庞大的阵法,用来镇压邪祟,保华夏平安。
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传说。
但秦宁从大秦皇室的一些卷宗上知道,这是真的。
那每一个大鼎之上都有一部分剑法,只要集齐九鼎,便可成就无上功法。
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人。
不像现在,九鼎被三个皇室瓜分,导致三大皇室第一高手的修为都卡在一个瓶颈上,无法再突破。
“不行。”
长乐王断然拒绝:“那套功法晦涩难懂,即便是我,也才领略了其中的一部分,你资质如此……”
“不是那套功法的话,就算了。”
秦宁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他功法我也看不上~就这样吧,皇叔多多保重。”
“那可是你的妹妹,你就忍心她陷入贼人之手吗?”长乐王眼见做不成交易,想着道德绑架。
秦宁才不会吃那一套:“皇叔啊皇叔,你别和侄儿来这一套,乐瑶妹妹确实是我的妹妹,但他更加是你的女儿啊,我这个做哥哥的想要救她脱离苦海,但是她那狠心的父亲却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我那乐瑶妹妹啊,可真是太难了。”
还想绑架我?
我看是我这个堂哥亲,还是你这个做爹的亲!
“你……算你狠。”长乐王被彻底击败:“我教你功法,你助我赶走那个荆国的小白脸!”
“成交!!”秦宁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该告诉我该如何做了吧??”长乐王咬牙道。
“你现在赶紧命人将乐瑶妹妹放出去,之后,看我的就行了。”
长乐王点点头:“臭小子,你可不要骗我,万一乐瑶有什么闪失,我非打断你的腿,即便是你父皇也保不了你。”
“皇叔再见~”
“滚!”
“小兔崽子,连我都敢算计!”
望着秦宁离开的背影,长乐王撇撇嘴,笑容玩味道:“也只有这样的小混蛋,才能在未来的乱世中活下去吧!”
“不然,似老三那等只在乎自己利益,和老六那种扭扭捏捏,想学他老子,却学的越来越糟糕的皇子,不堪大任!更别说带领我大秦逐鹿中原,一统华夏。”
“呵呵,一清啊一清,我倒要看看,你为何会将《至阳神功》传给这个九小子。”
“难道……他就是预言中的那个人吗?”
“呵呵……于大秦,于天下,这都是一场豪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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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拜师成了?”直到来到了山底,王若薇感觉自己的脑瓜子还是有些懵逼。她本想要多来几次,多求几次才会成功的,谁曾想,竟然这样就成功了。
也太草率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秦宁摇摇头:“不是拜师,是达成了一个交易。”
“算你狠。”王若薇也不由得竖起一个大拇指:“整个天下,也就你敢如此……和长乐王做交易了。”
秦宁挤了挤眼睛:“那还不大喊一声夫君牛逼??”
“不要脸。”王若薇眼睛一瞪,气呼呼的离开了。
“提前熟悉熟悉嘛。”
“不然你婚后不习惯。”
秦宁对着王若薇的背影大声喊道。
“冷风!”说着,秦宁下达了一个命令:“动用我们所有的关系,打探荆国子兰公子的一切消息,特别是来京师之后,他见了什么人,常去什么地方,喜欢吃什么,住在哪里,事无巨细。”
“该死的南荆公子,竟敢来我大秦京师作妖,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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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将军府之中。
“你说什么?长乐王这么容易就收了九殿下为徒??”王剑等人听到王若薇的汇报之后,也是一脸的震惊。
王若薇撇撇嘴:“不是收徒,而是王爷和九殿下达成了一个交易。王爷教授九殿下剑法,而九殿下帮王爷一个忙。”
“这个老匹夫!”
“我让他刁难刁难,磨练磨练那个臭小子的心性,他倒好,被人家坑了。”
王剑被气的真想骂人。
这叫什么事情吗?
“儿啊,你不是应该高兴吗?”王老太君慈祥的笑道:“有这样的女婿,我们家若薇嫁过去,才不会吃亏啊。在你在外出征之后,我王家,也算是有人罩着了。”
这倒是!
王家会心一笑:“母亲所言极是。”
————
另一边。
冷风得到命令之后,立刻告知了燕部。
现在的燕部早就非同寻常,特别是在苏菲亲自领导之下。
仅仅是几个时辰之后,就得到了秦宁想要的消息。
“殿下,这位子兰公子来到京师,就广泛的接触京师的重要人物,包括两位相国,六部尚书,还有鸿胪寺,京兆府等等,除此之外,他还和长乐王的女儿秦乐瑶,醉梦楼的花魁,以及鸿胪寺少卿凌远的女儿凌思,礼部尚书谢灵运的女儿谢瑄等人都有交集,特别是秦乐瑶、凌思和谢瑄三人,都对其死心塌地!”燕部暗探汇报道。
果然是个海王啊!
秦宁无语的摇摇头,问道:“他现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