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地府精灵阿白哪里去了?自从第五刀把阿白扔在水面上,玩耍了一阵。然后就自顾的在水面上奔走玩耍。阿白就被抛在脑后了。
于是这只轻飘飘的小家伙,顺着水流方向一直往前走。刀这个糊涂蛋都没有发现。
而阿白这只小精灵也没像,金猪小七那样怕被主人抛弃。而是乐呵呵的漂浮在水面上,同样顺着水流,用自己鼓锤一样的小手拍打着水面,自己玩起来。时不时的“音音呀呀”一下,像极了在唱歌哗哗的水流,就是阿白歌唱时的伴奏。一路上水流经过的路径,所遇到的花草树木,鱼虫都是阿白的听众。
水流的四处流向特性,把阿白推到了一处峭壁的瀑布上,瀑布流水的高度差让阿白坐了个滑梯。他漂浮在水面上一个不留神儿,咕嘟咕嘟的就翻滚了下来,撞到了石块上。“音——呀——呜,疼——”
“遇险”后,经过水和石头的洗礼,阿白又顺着水流继续往前漂行。
天师村里,第五刀人不在,村子里两家卖肉掌柜的战争,因为刀的不在,一段谈话让他俩解开了多年以来的误会。现在,黑子肉铺的掌柜黑子与旺金肉铺的掌柜旺金,两个人,时常在彼此卖肉时或者空闲时,唠上两句。因为彼此的肉铺都挨得很近,说话是能听见的。一开始,他们天师村卖肉的为了把彼此比下去。于是,都集中挤在一块儿地上开店了。
但奇怪的是,在村子里就第五刀一家肉铺卖的好。刀现在不在。几位卖肉的掌柜都是在混日子,能赚一个钱,赚一个钱混一天。后就早早闭铺回家了。
今天生意一如往常的惨淡。两位掌柜又隔着彼此的摊位坐在一起闲聊啦。
“瘦竹竿儿,你说第五刀这玩意儿,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该不会是他,修炼成功,当了神仙。就把我们这些乡亲父老穷兄弟给忘了吧?”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让他修的仙。不过,现在没这小子在村子里,倒清净了不少。说来也奇怪,好像第五刀这小子不在我们村子,没有那么热闹喧哗了。静心了那么多天,我还怪想他的嘞。”
“是啊,好像没这小子在。我们村子里就没有那么多吵吵闹闹的事情了。有刀在我们几家卖肉的都会一起挤兑他。有的时候会假装两家争吵起来。这小子还傻傻的来给我们劝架,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乡邻。不知道他晓不晓得,是我们故意设计他。现在没这家伙不在村子里的这段日子。我们天师村的村民好像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可是过惯了热闹的生活,过起了这平静的日子,反倒觉得日子没盼头了,心里空落落的。”
“是啊,刀走了,我们村子就少了一个开心果,这日子能有滋味儿吗?”
旺金与黑子自从第五刀离开天师村后,他俩的话题就从来没离开过这个人,他们一问一答,提起刀二人想法一致,同样的唉声叹气。
在男尊女卑的思想影响下,天师村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也不例外,遵循着男人在外赚钱养,家女人在家洗衣做饭。
村子里的女人们为了在遵守女德的前提下,不那么孤单她们在洗衣服时,都会相约来到河边一起洗,这样彼此都有个聊天,儿唠嗑的伴儿。这些女人们聊的并不是什么雄心壮志家国情怀,而都是些柴米油盐,鸡零狗碎的杂事。
有家的女人要为家里生活中杂七杂八的事情操心,只有单身的女人过的潇洒,除了生活中洗衣做饭,自顾。那就自己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可在天师村这个小村庄里,适婚未婚的的姑娘。只剩有第五刀的青梅竹马发小,云英,而且这云英还是刀外公的唯一弟子。他也算是一个女道士。云英她比刀小一岁。和刀还定有娃娃亲。
不过,虽然云英在第五道外公张天师身边学艺是这住张天师唯一的再传徒弟。可在师傅走后,云英还自学了捉妖的本事。而且这抓妖的本事也是了不得,可以算是一个自学的捉妖师吧。
今天,云英也和村子里的已婚妇女一样在河边洗衣服,和村子里的婶子们唠着家长里短。
“英子今天你也来洗衣服啊?”
“是啊,因为我偷懒已经两天没洗了。再不洗,晾干我就没衣服穿了。村长夫人,你最近和我们村长老蔡好像不怎么吵了,我祝你们隔壁都听不见你们的争吵声了。你和你那口子和好了?”
云英是个厉害的捉妖师傅,说还是个八卦能手,因为这家与村长家住的近,吃村长家的瓜就直接问了村长夫人。
“没力气跟他吵了,也不想跟他吵了。都吵了十几年了。打架也打了十几年了。累了,打不动了。”
“那蔡婶,你这是打着打着,妥协了。”
一旁另一个也在洗衣服的妇女,调侃中又带着点无奈的接过云英的话。调侃起了村长夫人。
“不妥协又有什么办法呢,都打打闹闹几十年了。苦哦,一天天的家里的活都干不完。哪还有力气跟他吵。都吵了几十年了,我不得不服他呀。”
旁边在洗衣服的第二个妇女,听到几人这样的谈话,又冷淡的接过话茬。“谁家里还没点鸡毛蒜皮的。我们女人一生就那样呗。”
云英听到三位婶子,谈到自己的家庭都这样唉声叹气的。于是惊讶的问,
“婶子你们别吓我,难道,我们女人结完婚都那么惨的吗?我以后可不找,吓死我了。”
“云英丫头,你这样说也对,不找也好。不用每天过的那么辛苦,但作为女人不找夫家会让人笑话的。对了,丫头,你年纪也不小了,今年应该十九了吧。有没有意中人啊?”
“生活是我自己的,我自己过不好吗?有谁敢笑话我?一人过得多潇洒。还没有耶,我一直跟着师傅学艺。师傅走后我又自学了。没时间啊。”
“没有意中人。那要不要婶子,给你介绍一个?”
“哎呀,他张婶儿啊,你是不是忘了?云英这孩子。不是跟第五家,刀从小就定了娃娃亲吗?”
“对哦,我怎么把这茬忘了。那婶子不给你找啦。丫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跟刀也长成了。也该找个好日子,将事情定下来了。”
“没事儿婶子,用你帮我找,我都没打算找。至于我跟他那件事儿,我都不记得了。娃娃亲这事儿,是我师傅跟我爹娘让我跟刀定下来的。他什么意思我不清楚,但我无所谓。因为如果人家不喜欢我,我也不能强迫逼着他娶我。万一他有心上人呢。我可不想夺人所爱。会遭人唾弃的。”
云英一边在河边捶打洗着衣裳,一边与婶子们很自然的说起她与第五刀青梅竹马被父母定下娃娃亲这事儿。大家唠着嗑洗着衣服,气氛轻快的许多。
阿白呢,就顺着水流流到了这儿“音音呀——音音呀——”
在洗衣服的妇人们,听到河面上有动静。眼尖的,还看到远处漂了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还会动。于是喊了起来。“快看快看,那有动静。好像有说话声,有个东西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