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胡子说完,让春书才明白剑胡子白白挨了这么一掌的意义。若非剑胡子有意让黄埔音打了自己这么一掌。那她春书进入神都后,面对在各州都有影响力的音律阁,那她和李不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针对我又何妨,我就不信。她真的能压过神州大宗主。”
春书虽明白剑胡子的心意,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神州的大宗主,会在自己的州府强不过江湖门派。
“别的州,也许音律阁没有这么实力。但在神州,陈冠兴可是九洲公认的武道废物,据我所知的,神州的二宗主陈方知,可是一直和黄埔音走的很近。要不,音律阁怎会在神都发展如此之快。”
剑胡子话说完时,站在一旁的赵天好似想到了什么,提醒春书说道:
“陈方知,据我在各州暗桩传回来的消息。他可是帮黄埔音在各州的发展出了不少力。就连达贡教总教的所在地拾州,黄埔音都已发展起来。”
春书一听,还没说话,反而是剑胡子疑惑的问道:
“赵首宗,此消息可靠吗?拾州除了达贡教,并无任何其它的江湖势力的存在,这点在九洲江湖中谁人不知。”
“我净明宗,虽说比不上你恒一门。但对各州消息的来源可不比你恒一门差。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出去问问黄埔音,是否前几日就进入过拾州。”
剑胡子听出赵天话中有话,连忙解释道:
“并非不信赵首宗,此事事关重大。我恒一门各支门负责各州的势力范围早已划分好,若黄埔音擅作主张,就进入其它支门的势力范围,在我恒一门这是犯了铁律。”
春书见此,赶紧对赵天赔礼似的说道:
“剑胡子是太紧张恒一门,担心恒一门会有支门暗中做乱。坏了恒一门在九洲的名声,并非有意唐突,还望首宗大人见谅。”
赵天也明白,若黄埔音的势力真在拾州发展起来,若说和达贡教一点关系都没有,那肯定没有人信。
就是因为如此,他赵天才没有把剑胡子刚才那话放在心上。只是此事是恒一门内部之事,由不得我们操心。
“此乃你们恒一门门内之事,本宗只是好心给你提个醒。黄埔音此人,你剑胡子还是要多加提防。”
说完,赵天看了眼春书,神情有点紧张的说道:
“力门发生此事,他们自会处理。我们明天一定要前往神都,不能再耽搁。若再拖延在乐游原,以达贡教的手段,还不知会发生何事?”
这事不用赵天说,春书也明白。她刚才就是去赵天房内商量此事,他们几人才刚到力门,就发生了此事。
若再在力门呆下去,他们是否能出乐游原,还不一定。只是春书担心一点,若神都大宗府也有达贡教的暗桩,那他们该如何是好。
“好,我去通知宗主,我们明天一早就启程前往神都。”
说完,春书转身朝房外走去,而赵天也紧跟其后,他也有事和李不商议。此时的房内就只剩下剑胡子,他还在思考有关黄埔音势力已发展到拾州一事。www.youxs.org
屋内就只剩下剑胡子一人,他还在考虑是否要把此事与力手商量一番。力手虽说武道上无法与他相提并论,但在恒一门他的话语对长老堂那几个老头子,比他剑胡子有用。
想到这,剑胡子也赶紧出屋,前往力手的寝屋而去。就在力手前脚刚出了客房,春书与赵天二人也到了李不屋外,直接敲门而入。
“春书,是否有急事。”
正在床上闭目修炼金光术的李不,见春书与赵天二人同时来到自己房间,明白肯定有紧急事情。
“宗主,赵首宗与春书商量,我们明天一早该如何?恒一门的黄埔音,很有可能与达贡教有暗中来往。”
“黄埔音与达贡教有来往?”
李不闻言,有点不信似的重复了春书刚才那句话,他李不虽说不是江湖中人,但恒一门与达贡教,他在赤州也有所耳闻。
其他江湖门派人员和达贡教暗中往来,他李不还会信。但黄埔音可是恒一门支门门主,怎会暗中去和达贡教有联系。
九洲江湖中人都知道,若谁与达贡教有联系,那在九洲之中必被其它帮派得而诛之。黄埔音会冒如此风险,暗中去达贡教有往来吗?
”此事,是赵首宗得到的消息。”
说完,春书把刚才之事对李不说了一次,特别是提到黄埔音在拾州的势力已发展起来。任何江湖势力想在拾州发展一方势力,若没有达贡教点头,那绝对是无法做大起来。
“我与首宗就是想和宗主商量下,我们下一步如何是好?是前往神都,还是另图打算。力门肯定不能再呆下去,恐会生乱。”
他们三人再也禁不起达贡教的纠缠,并非是怕。而是对他们来说,现在最主要的是养精蓄锐,若长时间与达贡教纠缠在一起,万一失,后果他们担当不起。
“春书,若我二人不前往神都,那该去哪?”
李不特意只提到春书与他自己,并未加上赵天。正是因为赵天是净明宗首宗,赤州虽说现在已不姓李,但他李不能放下赤州。
再加上,赤州一事有太多的内因在里面,他是绝对不会相信一个达贡教就能推翻他李家在赤州的千年基业。
“这............................。”
春书一听李不的问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内心也不知是否要前往何处,她们本身的目标就是赤州,若改变目地那她与李不二又该往哪可去?
“我想,春书你也没考虑过此问题吧。你提出改变行程,无非就是怕陈大宗主的大宗府也有达贡教暗桩,又加上黄埔音在神都与神州二宗主有联系,你害怕我会有危险,不是吗?”
李不说的,也是春书想的。她春书一是担心,潜伏在神州的达贡教暗桩,二是担忧陈冠兴太过软弱无法与黄埔音正面相对,三是担忧神州州主陈霸先。
“与其一直瞎想,不如我们二人直接面对就是。前往神都,若真有任何事情,也有神州大宗主照应,你们都不了解陈大宗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