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门声!
“林可,别睡了,快醒醒。”
“有人丢了,我们找不着,你快帮帮忙。”
林可忽地从床上坐起来。
带着几分的睡意环顾了一下房间。
没错,不是在梦里,是真的,的确是穿越了。
穿越到知青时代已经一年。
“吵什么吵,睡个午觉也被你们吵。”
林可在床上坐着,挪了挪屁股,蹭到床边。
伸脚在地下扫一扫,踏上踩扁了鞋跟的懒汉鞋。
床头拿起经过风吹日晒、褪了色的纯棉布料旧军装套上。
把裤脚也放了,放平整。
“吱呀——”开了门。
门外是一小群知青,林可一出,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不再吵闹。
看到了林可,女知青的眼神清澈。
男知青的眼神顺从。
佩服都不是了,是顺从。
林可问:“谁丢了?”
现场立刻又吵吵嚷嚷:
“李妙香和张怡可。”
“女生早上一起约的去采蘑菇,说好的晌午回来聚餐,就她俩没回来。”
“我们都在附近找遍了,没见她俩。”
“没敢进大山里找。”
就这句没底气,声音不大,眼神里都有闪烁。
“所以,来,请林哥。”
“就是,就是,只有林哥带着我们才敢进深山。”
“也不是胆小,是怕给林哥找了麻烦,还得去救我们。”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通之后,都眼巴巴的看着林可。
林可:“你们确定她俩是进山了?”
“这附近我们找遍了,没见人。”
“林可,全靠你了。”
“我们这帮知青在外,吃饭打架不受气,全靠林哥罩着。”
“遇见大事,都得麻烦林哥帮忙。”
“就是啊,我们就服林哥,都不用林哥干挣工分的活。”
“要不我们女的也给你均工分吧。”
“就是,你看,老麻烦你。”
“说啥呢,林哥就不用下地里干活,我们把工分均给他是应该的。”
“林哥上山经常给我们抓野味,你们还不知足啊?不比你们那几个工分得劲啊!”
“谁说不知足啊?有林哥,我们才有口福。”
“谁要是敢不乐意林哥拿的工分,我们小组包了。”
林可直摇头,这帮货太不靠谱了。
明明是来报丢人了,这又扯到了工分上。
真是难起了个山。
关心同伴丢了,你们就不能认真点吗?
“林哥,你别摇头拒绝呀,我们是认真的。”
“做梦吧,都让你们包了,那我们还有脸吃林哥打的野味?”
一个女生红着脸说:
“谁要你们的工分?林哥的工分,队里面给公摊的,支书是我叔,我还不知道?”
“林可和大队干部的待遇一样,直接就批给固定工分了,用你们在这表红心?”
另一个女知青也补充道。
每次遇到他们,各种吹捧表红心。
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林可习惯性的保持沉默。
不能跟他们说客气话,他们不接受。
也难怪,在饥饿和贫穷面前,没几个人,还能拿尊严说事。
吵吵的都差不多了,林可这才又说:
“行了行了,都别在这扯了,她们从哪一片进的山?”
“最后见到她俩,是在东边山脚下的那片花草地。”
林可伸出一只手过头顶。
场面立刻安静。
林可道:
“散了吧。
该干嘛干嘛去,谁敢悄悄尾随我进山,就是给我添累赘找麻烦。
听清楚了吗?都散了吧?”
知青们,都乖乖的散去。
只有女知青们,频频回头。
那样子是不舍。
林可掩上门。
摸了摸墙上一大串的硬苞米,太硬,咽不下去,算了,不吃了。
喝口水,漱漱口。
紧了紧裤带。
拿一把镰刀,插在背后的裤带上。门后面又拿了一盘比拇指粗的麻绳,挎在了肩膀上。
又从墙上的钉子上,取下掉了些漆皮的军用水壶。
拧开盖摁到水缸里。
“咕咚咕咚咕咚”。
灌满水,拧上盖。
套过头顶斜跨到肩上。
开房门,到了院子里。
到两个幼雕呆着的禽窝旁。
打开窝门。
两只幼雕立刻欢快的从里面钻出来。
跳到院子里的树枝上,原地煽动了几下翅膀。
然后侧着头,乖巧地看着林可。
“看你们这个壮样,都长大了哈。
有两个妹妹采蘑菇走丢了,你俩雕随我进山去找。”
跟雕说话的时候,加了肢体语言,比划了一番。
跟它俩表达了清楚了。
关上门,上山。
两只健壮的幼雕腾空而起。
在高空发出尖利的鸣叫。
林可的脚步轻松飞快。
翻过几道土坡,转眼到了山脚下。
在那片花草地,在湿地上检查到了几个脚印。
体重不大的女生留下的,轻印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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