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集镇上回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奶奶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后备箱和后座都满了,就连我的空间戒指里也装了两条大鲤鱼,没办法,为了车上没有鱼腥味,我只能如此了。
空间戒指:我特么堂堂空间至宝,你让我装鱼?
把东西卸下来,我赶紧开上车直奔车管所,现在车上还是临时牌照,过两天车管所就放假了,过完年初七八才上班,那时候我早溜了,哪有时间来上牌啊!
所以只能趁着车管所没放假,赶紧来上牌。
半路上给我同学张凯杰打个电话,他表哥是交警大队的,认识熟人,给我走个后门好选个好的号码不是。
“我草,你狗日的都买车了?”张凯杰吃惊的问道。
“我草,我都毕业了,哥们现在是社会人,和你们这些象牙塔里小学生不一样了,买个车怎么了?”我笑着说道。
“你会开嘛?有证么?你就买车!”电话那头传来张凯杰羡慕嫉妒恨的声音。
“申沪市考得证,国际认可度高的一逼,到别的国家开车都可以,别说华夏了!”我笑着说道。
“好,你牛逼,啥时候聚聚?过年初五,班级聚会,你来不来?”张凯杰问道。
“什么时候的消息?我咋没看到?”我反问道,印象里面好像没有这回事。
“qq群里发的,大家都回了,就你没回。”
“好吧,没注意,到时候肯定去,你等我。”
前世我和石海翔是班里唯一没有上大专的人,所以班级里的一些聚会我们都没参加,后来哪怕这狗东西回去免试入学了,也和班里的人渐行渐远,所以我们俩玩的比较好,和班里其他同学不太联系。
“好的,我先挂了,给我表哥说一下,让他给介绍个人,电话我回头发给你,你直接过去就行。”张凯杰说道。
“多谢了,凯子!”
“屁话,咱们什么关系?都是小事!”
高中的时候,和张凯杰玩的确实不错,我们都是农村上来的,他家是土生土长的县城人,而且他们家还都是公职人员,他爸妈都是税务口的,爷爷奶奶是工商口的,外公那边是部队的,他考军校没考上,选择大二入伍国防生的,走的还是部队的路子。
上头有人好办事,打了张凯杰给的电话,直接走个后门,十分钟不到就办妥了,选号码的时候不仅可以慢慢挑选,还可以多选几次,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我运气不错,选到一个‘淮a~ct888’的靓号,嘎嘎开心。
制作牌照依旧是插队完成的,周围几个车主看到我的靓号,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王哥,多谢你了,有时间我请你吃饭。”趁着握手得空,两包华子我已经递到他手里。
“这怎么好意思?都是朋友。”后者还要矜持。
“都是朋友,有啥不好意思。”我把他手往回推了推,后者顺势把烟塞进兜里。
我俩交换了手机号码,我才知道他叫王亚,车管所的一个科长,官不大,实权不小!
上完牌照,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天都暗了下来,这一天又过去了。
“我擦,三个八,这么靓的号也能选到?”老妹满脸惊讶的看着我的车牌照。
“走了后门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我笑着说道。
“那怪不得呢!可惜不是申沪市的牌照,没那么值钱,要不然都比你这新车还要值钱了!”老妹一脸惋惜的说道。
“。。。。。。”我竟无言以对。
申沪市由于是国际大都市,随着汽车保有量的逐年上升,城市交通压力特别大,所以车管所对牌照的管控非常厉害,直接导致一个牌照在黑市上突破十五万一张,甚至后期都能突破十八万,也正是因为如此,后面申沪市专门出台了非直系亲属不得转让汽车牌照的政策,就算如此,牌照的价格也没有低于过十万一张。
在家里还没坐稳屁股,奶奶就赶我出去玩,见见叔叔大爷,吹吹牛逼什么的。
虽然我不想出去,但是奶奶的旨意咱也不敢违抗啊!
而且她的司马昭之心,那是路人皆知,我要是不懂恺,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直接来到大爷家门口,大爷是庄里的小组长,家在庄子得最中间,所以两头的人都喜欢到他家门口玩,或者在他家搓搓麻将,斗斗地主。
今天都腊月二十七了,庄里的老少爷们都回来了。
“小武回来了?你爸呢?他啥时候回来?”二叔笑着问道。
“二叔,老头他三十晚上回来,估计初一能到家!”我笑着说道。
同时不忘给各位长辈打招呼: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大爷,二大爷,大叔,二叔,小叔,大哥,二哥。。。。。。
没办法,我在庄里不仅辈分小,年龄还小,比我小的同辈分人没几个,甚至还有几个同龄人都是我叔叔辈分的。
“小武,早上开的谁的车?”大爷问道。
唰的一下,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到我这了。
“嗨,刚买的二手车,贷款买的,没多少钱!”我笑着说道。
“哟,还真是你买的啊!我听说是奥迪呢,得几十万吧?”大爷一脸惊叹的问道。
“嗯,新车得三十六万多点,我这个是二手的,便宜一半,十八万买的!”
“呦,十八万,那也不少了,你小子有魄力,还敢贷款买车。”大爷一脸惊叹的说道。
“。。。。。。”
随便应付两句,就能引起一众人的阵阵惊叹,看向我的眼神也都有些不一样了,总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小武在申沪市做什么的?”
“开个小店,做面包的!”
“一天能挣个千八百的吧?”
“差不多吧?做生意不一定,有时候一千多,有时候七八百,不一定的!”
“哟,怪不得买车了,这是赚到钱了呀。。。。。。”
看着叔叔大爷们一阵阵惊叹,我不由感觉到好笑,都是土里刨食吃的人,相互之间还都看不起对方,经常叽叽咯咯的争吵,老廉家这一支,出了名的不团结,直到十多年后,这些长辈都老了,才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