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前对y积累的良好印象在作祟,当时的自己居然没有觉得y的口水恶心。没有反胃、没有惊惧。只有生气、恼怒而已。就像当他知道江愈演戏,分出两个人格,骗自己一样。他更气地是江愈骗自己,是那种被爱人蒙骗的感受令他惶恐不安。但为什么只是听到队长有这个可能亲到自己,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强烈、抗拒呢?这是不是说明,,其实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而且江愈的演技差的可以,自己分明就发现了端倪。他们就是一个整体,不可分割的整体。都是江愈一个人而已。宁湾望着江愈英俊又有些委屈的侧脸,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他觉得自己要完蛋了。他怎么会变成一个恋爱脑呢?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可能。宁湾在心里暗自摇了摇头,摇摆不定又软趴趴的心再度坚硬了起来。他也要骗江愈。让他常常被骗的滋味,才能原谅他。江愈不是觉得自己不喜欢他了吗?死活都听不进自己的解释。那他就将计就计,顺便看看能不能搞清楚队长和江愈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总觉得导致江愈分出一个马甲的原因和他的家庭有关。毕竟,亲妹妹和姐夫又结了婚这件事也太狗血、太奇怪了。而且温以言的态度也有些说不上的怪异。当然,同时,他也想看看江愈到底有多爱自己。看看他能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两人走到了楼梯下方,那片馥郁的玫瑰园从窗户探出了头来之时。江愈转头看了看那些玫瑰,又停了下来,垂下眸,看向宁湾的柔软的腹部。沉默了片刻,他浅灰色的眸绽放了一丝亮光,嘴角也翘起了一丝微笑,说:“如果这里面有我和你的宝宝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栓住老婆你了。”宁湾的肚子被江愈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抚摸,就彷佛里面真的有一个还没长大的、鲜活的小生命一般。“江愈,,,我是男的,不能怀孕。”宁湾被江愈的话噎住了,伸出手按住了江愈,他黑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又生气又好笑,还有些无语。“嗯,不怀宝宝。但,也不能怀别人的,好吗?”江愈将宁湾抱到了餐桌前,认真地蹲了下来,帮宁湾整理着刚才因为公主抱而有些褶皱的睡裙,又抬起头,望着宁湾,低声说道。“不好,你不是觉得我不喜欢你吗?那我现在更喜欢便太了。我觉得他又高大又英俊,我七夕那天还瞒着你像夫妻一样给他做菜,勾引他,还嘴对嘴喂他喝红酒,然后还跟他做了。说不定我现在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宝宝了。”宁湾咬着牙强硬地避开江愈的视线,手拨弄着摆在餐桌上的花束,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浪荡的、背着丈夫偷情的妻子。但他的耳根已经被自己说出的话弄得发红,手里的花瓣也快被掐烂。“宝宝,我和他是一个人,他的也是我的。你亲的是我,勾引的也是我,和你左艾的也是我。那肚子里的宝宝自然也是我的。”江愈明显被这句话给气到了,他很在意,浅灰色的眸死死地盯着宁湾白色睡裙下的柔软腹部,又凑近轻轻地嗅了一下。“江愈,现在你肯承认你们是一个人了,你昨天不是还说那就让他消失吧?你觉不觉得你很过分?”宁湾一边用手将自己往后缩的腹部遮住,一边推拒开江愈的头颅。“我错了,我们是一个人,所以我不会吃醋。宝宝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不要离开我。”江愈缓慢而优雅地摆弄着宁湾脚踝处的金色细链,一圈又一圈将头部的金链缠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隔绝了宁湾逃跑的可能,也侧面展示了自己内心的不安和醋意。宁湾又心疼又解气,看着江愈吃下这自己种下的苦果。不过他同时又很惊讶,因为江愈是真的在吃所谓便太的醋。这又是为什么?吃温以言的醋可以说是误会了。真吃自己的醋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不吃醋就好。但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你们说不定真的不是一个人呢?毕竟仔细说来,第一个亲我的人是他而不是你,第一个让我穿裙子的人也是他,不是你。要不江愈你再扮成他吧?我发现,好像他亲我的时候我更有感觉。”宁湾做好心里建设,清了清嗓子,又加大力度开始了新一轮的试探。他黑亮的眼眸转动,把回忆的状态演地实打实的逼真。而江愈的眼神也如有实质般的越来越沉。宁湾的小腿不自觉地往后死缩,有点打退堂鼓。但下一秒金链哗啦哗啦地响起,饱满肥美的小腿肚又回到了江愈的手中。“他那天亲我的时候,我很舒服。下面都……”宁湾又鼓起勇气,凑到了江愈的耳畔边,轻声说道。“所以,江愈。拜托你,扮成他好吗?”宁湾两腮发红,漂亮的唇一张一吐,细密又甜腻的热气钻入了江愈的耳朵中,在亲昵地撒着娇。虽然宁湾的脚趾已经快要因为自己乱七八糟的话扣出了大别墅,但他看到沉默的江愈,心里那种被欺骗的难过和愤怒也消去了一些。活该。宁湾在心里冷哼一声,刚想先骗到这里,拉开距离。谁知道下一秒,一声低沉的“好”响起,宁湾没有拉开和江愈的距离,反而整个人就被江愈抱到了餐桌上。“你干嘛?”宁湾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自己好像有点玩脱了。江愈没有说话,托着宁湾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四片唇刚分开没多久,又再度粘到了一起。宁湾整个人被压在长长的餐桌上,激烈地亲吻着。这个吻绝对是他整个接吻生涯中最猖狂的一个吻,又密又重,分外黏腻。宁湾的唇舌都跟不上江愈的动作,被迫承受着挑逗和玩弄。因过分刺激而分泌出的晶莹唾液从宁湾闭不拢的口中往外溢出,沾湿了江愈捧着他脸的指尖。唔唔,宁湾被夹在冰凉坚硬的餐桌和江愈温热的□□之间,整个脑髓都好似要被江愈吸干了一般,失去了魂,只能被快支配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而后,宁湾裙摆的边沿被另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作乱的手一点一点的往上卷着。他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就这么在桌沿晃荡着,根本阻止不了江愈进一步作乱。宁湾慌了,他想咬江愈。可唇舌早就随着身体软成了一摊烂泥。可下一秒,江愈却放开了他。两人之间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舒服吗?宝宝。我和他是一样的。”江愈一点一点擦去宁湾嘴角的晶莹,低声问道。“江愈…你一点都不厉害…根本没他舒服。你就只会乱伸舌头,差…远了。”宁湾分明已经被亲地浑身发红,舌头打结,但还是嘴硬地挑衅着江愈。江愈又摩挲着宁湾的唇珠,意图明显。“但你不准再亲了,好好练练先。我现在饿了,要吃饭。而且这是惩罚,不是奖励!”宁湾察觉到了江愈的意图,连忙偏过头来,着急忙慌地说着。“好。”江愈点了点头,把上翘的裙摆一点一点又拉了下来,而后将宁湾抱回到了椅子上,便进了厨房。宁湾盯着江愈在厨房里忙碌的高大背影发着呆,心里莫名地有些沉闷。江愈为什么就不能主动地告诉自己原因呢?自己都挑衅成那样了,也不解释,嘴跟蚌壳似的那么硬。烦闷的宁湾收回了放在江愈身上的视线,扶起了桌上倒下的玻璃杯。但当他扶起玻璃杯时,他恍然想起了昨天早上自己好像喝了杯牛奶?然后莫名奇妙地就昏睡了过去。那杯牛奶会不会有问题呢?那队长?是不是也有问题。他是故意地吗?故意造出这种引人误会的情景,引来江愈。可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喜欢自己?不可能,那也太怪了。这分明会被自己发现,用这种方法导致的结果只会是厌恶和疏离。所以,是因为江愈。他们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母亲是亲姐妹。温以言,这是要利用自己,报复江愈?